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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衍、社会发展的最基本前提,它表现为男女各自的特性,并相互需要、相互依存、共享人生的欢愉。
其实想象亦不难:当肿瘤累及生殖系统与生殖器官必须进行手术治疗,以及发生于与性欲有关的大脑额叶、颞叶等处的肿瘤,无疑造成的是性交障碍与性欲改变。再如男性因阴茎癌而进行阴茎切除;女性因阴道癌而作阴道切除手术,此时,则直接丧失了性生活的能力。而某些虽不直接累及外生殖器的手术,如垂体一下丘脑反应轴的外科手术、前列腺切除术、膀胱切除术、卵巢切除术、子宫全切除术等,也可因影响有关的神经或血液供应系统引起性交不适、疼痛及男子的阳痿。
同时,多数化疗,尤其是在较大剂量长时期使用时,性欲降低是必然的,至于那些直接影响性腺功能的化疗药物,如激素、烷化剂,癌症病人常服用的某种抗抑药或早眠药,如利眠宁、安定、泰尔登、巴比妥等二十余种药物,也是影响性欲因素之一。
女性尤以其特有的体态与器官结构显示出她们无穷的魅力。10的13次方个细胞以其运动的形式勾勒了世界上最美的人体曲线,而乳房无疑是这最美之精灵,如高山之雪莲是山的灵性象征一样,它是人类的钟灵秀美,从人类的繁衍发展上看,更是人类生命的源泉。就此说来,乳房对女性来说至为重要。然而不幸的是,从我国的统计资料来看,在许多城市中,乳腺癌的发病率占女性恶性肿瘤的第一位,标准发病率为17。6/10万。
医生有许多手术和非手术的方法治疗这些癌症患者的性问题,如女性的乳房重建术、阴道再造术,男性的激素治疗、体外负压疗法、阴茎海绵体注射疗法、阴茎假体植入术等。
然而无论多么苦心孤诣,性的困惑与障碍之阴影重重是注定的了。许多女性阴道癌、乳腺癌、宫颈癌患者,尤其是年轻的女性患者,受到病痛的折磨与被抛弃的精神打击,于今多焉。
某省肿瘤医院的一位外科专家告诉我,女性宫颈癌、阴道癌患者遭到丈夫抛弃,尤其是40岁以下的患者,在城市,他们所遇到的,几乎是,例外不多……
面对这无尽的灾难,人类不能不忽发奇想:既然癌细胞的无限度增殖原因是由于基因突变,那么,人何不研制一种“东西”,让癌细胞“弃恶从善”或者“自行了断”?这种东西就叫“基因口令”如何?就像孩子们做的一种叫做“冰棍化了”的游戏一样,一见“敌人”要抓住自己了,就喊一声“冰棍”,“敌人”便无奈离去;友人来了,拍一下手,喊一声“冰棍化了”便自由如初,岂不大妙?
医学专家就是这么想象的,并把藏有这种“口令”的药物叫做“生物导弹”。
二十世纪好像是一个很短的世纪。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事态发展速度之快,势如破竹,发生了俄国大革命和又一场埋葬纳粹法西斯主义的世界大战。当冷战结束后,初涉“大体和平”的人类宣称:本世纪是物理和化学的世纪,但二十一世纪,无疑将是生物学的世纪。专家预测:“生物导弹”千真万确是如APC对发烧一样对付癌症的药物,井将在生物世纪产生。
生物技术和生物工程给人类社会提供了诱人的发展前景,使人类社会的生产和生活将经历一场深刻的变革,它不仅掀起新技术革命的浪潮,也对传统的伦理观念产生了新的挑战,使医学和法学面临许多前所未有的新难题,如基因治疗、人工生殖、体外授精、性别控制、人工流产、安乐死、器官移植与再造等问题,帮助人们决定在影响出生、死亡、人性、生命质量等生物医学领域里如何行动,这都无疑涉及社会和国家政策。
1997年2月2日,新的世纪降临了——比人们预料的时间早了好几年——它是以一头名为“多莉”的绵羊的形式降生的。
世界震惊了。人既然能“人造羊”,能否“人造人”?“这不是天方夜谭”,英国医学科学伦理部负责人维维恩·内桑森说,“希特勒试图灭绝犹太人、同性恋者和吉普赛人,如果我们听任这种技术发展的话,很难预料今后某个独裁者利用这项技术做同样的事情……这样一来,制造一种以这种技术为基础的生物武器已非常容易,我们担心,将来可能研制出瞄准特定人口的基因武器”。
新基因,或者说是蛋白质,它可以以气体或喷雾剂的形式,送到人身体中,也可以放入水中致人以死命、不育、畸形儿的出生等。
——甚至它能使特定种族的人口同时患上同一种癌症!
人类学家说,当我们看到了前所未有的科学成就时,我们也被前所未有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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