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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寻了个不显眼的地方等着,估摸着她清闲一些了才去求见。刚回来。”
蒋夫人颔首一笑,“还顺利么?”
蒋翰点了点头; 面带羞惭地垂下头去。
“这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这上下; 蒋夫人不宜多说什么,“我去看看你娘。”语毕; 举步去往室内。
蒋翧则留在原地; 神色关切地道:“你也知道; 前几日我被差遣去了外面收几笔账。你还好吧?”
蒋翰点头说“好”,又尴尬地笑了一下,“怎么叫好,怎么叫不好?我这几日都懵着,见过蒋先生之后,才清醒过来了。”他怯懦地抬头,对上兄长的视线,“我对不起你们,让你们跟着脸上无光。”
“这是说什么呢?别的都不打紧,你往后好好儿的就行。”蒋翧与母亲一样,不欲多说什么,笑着揽了蒋翰的肩,“走,我们去厅堂等着。我也是刚到家,原想着给婶婶请安,却没想到,她身子不舒坦。”
廖碧君的病因自然是急火攻心,太医说没有大碍,开了个清心去火的方子。
蒋夫人唤上蒋翧送太医出门,又轻声交代蒋翰:“去陪你娘说说话吧。”
蒋翰恭声称是,去了内室。
廖碧君平躺着,神色木然地望着上方的承尘。
“娘,”蒋翰走到床前,关切地道,“您怎么了?哪儿不舒坦?”
廖碧君的视线缓缓转移到他脸上,缓缓地眨了眨眼睛,眼神不再呆滞,“这大半日,你去哪儿了?”
蒋翰坐到床畔,如实回道:“我去找蒋先生赔礼认错了。”
“怎样?”廖碧君有气无力地问道。
蒋翰原原本本地讲给她听,末了道:“其实,她很大度,是我开始就错了,中间更是错得离谱。”说到这儿,他想到母亲上次说的一些话惹得蒋徽动怒,不由懊悔:真是的,怎么没替母亲向她赔个不是呢?
廖碧君思忖多时,轻声道:“不止大度,而且,不是依仗夫君的女子。”
她在太夫人房里昏倒,醒转之后,听到太夫人与二太夫人在外间说话,后者问前者:“写碧君、翰儿的那一折戏和评书,过段时间就没人再传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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