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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军队里也有五十步笑百步的情况,至少那些擅自脱离大队奋勇追杀,单独冲在追击前线的步兵,就几乎都是陶副主任的便宜老乡…………
有了便宜老乡们帮忙,徐州大军在追杀途中甚至连敌人掉头一击都不用担心,从一开始就是全力追杀,潮水奔流一般淹没一个个落单的敌兵,吞噬一支支凌乱的敌人队伍,震天喊杀声与凄惨的哭喊求饶声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歇过,丹阳兵居多的孙吴军队在逃命过程中迅速崩溃近半,桥蕤的队伍也是溃散严重,自相践踏,溃散投降,死者降者无数,徐州队伍则紧紧咬着桥蕤的尾巴不放,摆出了不把桥蕤干掉就绝不收兵的狠毒架势。
天逐渐黑了,准备充足的徐州队伍纷纷打起火把,在追击道路上形成了一片巨大的火把海洋,也将半边天空映得通红。见此情景,始终逃在最前面的桥蕤心惊肉跳之余,也难免暗暗有些欢喜,心道:“追吧,追吧,大胆的追吧,只要你们过了施水,哼!!”
桥蕤的暗喜没能持续多久就彻底的绝望了,当合肥高耸城墙上的灯火隐约在望时,桥蕤忽然目瞪口呆的发现,合肥东西两门外都燃起了冲天的火头,看位置还好象是施水河上的桥梁和浮桥所在!然后不等桥蕤辨别起火的究竟是不是施水桥梁,一匹快马已经冲到了桥蕤面前,马上传令兵带着哭腔大喊道:“大将军,我们的计策又被贼军识破了!伪君子军已经烧毁了合肥附近的所有桥梁,你们过不去了,我们在南岸的伏兵也过不来了!子扬先生请你直接回城,他已经打开了合肥北门等你!”
“直接回城?!”桥蕤差点没有气疯,想也不想就一耳光抽到那传令兵脸上,疯狂咆哮道:“直接回城?贼军追得这么紧,这么多兵马,几时才能全部回到城里?几时才能全部回到城里?!!”
倒霉的传令兵连牙齿都被桥蕤抽飞了一颗,可又不敢反抗,只能是捂着流血的嘴嚎啕大哭,“大将军,小人只是传令兵,小人不知道,小人不知道啊!”
“子扬先生,你到底要坑我几次才够啊?”无奈长叹了一声,可怜的桥蕤将军也只能是泪流满面的说道:“直接回城吧,能回去多少,就回去多少吧。”
“我到底是遇上什么对手了啊?”同一时间的合肥城墙上,咱们刘晔先生也在仰天长啸,“诈降计借刀杀人死间计连环计骄兵计壮士断腕诱敌计,一条条全都用绝用尽了,还不惜代价的赔上郑宝、孙贲和吴景,陶应奸贼怎么就没有中计一次?还每一次都料敌机先将计就计!我到底是碰上了什么样的对手?到底是碰上了什么样的对手啊?!”(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二章 我就是来离间
绞盘在十几个士兵的奋力绞动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想要拖拽起吊索下方的合肥北门吊桥,可是吊桥上的人实在太多了,多到了连一根针都插不进去的地步,十几个能摸到绞盘的士兵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绞盘也在不断咯吱咯吱的作响,沉重的吊桥还是难以迅速升起,还在离地数寸后,被又一波冲上吊桥的败兵踩得重新落地。
“城上在绞吊桥!城上在绞吊桥!城里的人要把我们堵在城外了!”合肥守军的动作终于被城外的败兵发现,几声惊惶到了极点的惨叫过后,无数败兵为了不至留在城外送死,更加奋力的向前挤压推搡,甚至为了打开前进的道路而对同伴拔刀相向,无数的士兵被挤下吊桥,摔进还没有被徐州军队填平的护城河中,无数的士兵惨死在自家同伴刀枪之下,更多的士兵则是被同伴掀翻推倒,继而被不断落下的脚步活活踩死,生生踩成肉酱,凄惨的哭喊声在狭窄的吊桥上回荡,场面凌乱得如同一锅煮沸的野菜粥。
“贼军杀上来了!贼军杀上来了!”新的惊惶叫喊声响起,火把与人头涌动间,徐州军队的旗帜距离吊桥已经不到两百步,城上城下的守军队伍也更加惊慌恐惧,绝望惨叫着益发的拼命向前,不仅把吊桥压得更加无法绞起,还把镇守城门的队伍也彻底冲散冲垮,漫长的城门甬道中熙熙攘攘挤满败兵,号哭的声音响彻天际。看到这样危急的状况,带伤逃回城内的桥蕤也没了办法,只能是含着眼泪命令道:“放箭吧,对我们的败兵放箭。”
张弓搭箭等待了许久的守军弓弩队依令而行,密集的羽箭雨点冰雹一般落下,不及进城的败军士兵一个接一个的中箭倒下,城墙内外的惨叫声和吼骂咆哮声也一下子达到了顶点,乘着桥上士兵中箭落水和躲避羽箭的宝贵机会,吊桥终于缓缓拉起了一人多高。护城河对面的败军士兵发出惨绝人寰的嚎哭声与哀求声。无数人冲上去跳跃去攀桥沿,可是吊桥还是坚定不移的升到了半空中,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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