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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走吧。”臧霸看出陶应的焦急,主动说道:“公子的君子军全是骑兵,两天时间就可以回到徐州,末将的队伍步兵居多,只会拖慢公子的脚步,公子且请先行,末将随后就到。”
陶应确实担心陶谦的病情,与臧霸客套几句就决定率领君子军先行,让臧霸随后赶来,然后陶应又邀请林清小丫头与自己同行,但这个小丫头的傲娇脾气发作,说什么也都不肯和陶应继续同路,非要留在下邳城里休息一夜再走,陶应也没办法,又见这个小丫头与许耽也十分熟悉,对许耽也是以叔父相称,便也放下了心来,领上了君子军就先行出发,首先赶往徐州,留下林清小丫头在马车中咬牙切齿,大发小姐脾气,埋怨陶应没有再次邀请自己同行。
其实臧霸认为陶应需要两天时间才能走完下邳到徐州的两百里路,实在是太小看了君子军的机动速度一些,离开了下邳百姓的视野之后,君子军将士立即全部卸下掩饰用的绳套,装上木质马镫,然后一路换马不换人,只用了一天时间就轻松抵达了徐州近郊,然后又在人烟稀少处收好马镫,又换上迷惑外人之用的绳套,这才重新上马赶往徐州。…;
这里罗嗦一下陶副主任如此麻烦换镫又换套的原因,在陶应看来,自己的君子军迟早是要名扬天下的,君子军的骑射秘密也肯定是要被敌人想方设法刺探的,虽然这个秘密不太可能做到长期保密,但为了尽可能的延长保密时间,陶应这才绞尽脑汁的设计出绳制马镫这个替代品,如此一来,既让敌人不再惦记君子军的马镫机密,也让敌人的骑兵难以迅速效仿君子军的战术。
因为柔软的绳制马镫不仅难以长时间稳定骑兵身形,同时还非常危险,尤其是在战场上骑兵一旦落马,脚腕又被绳套缠住,就难以迅速站起身来灵活行动,有可能被战马活活拖死,甚至活活踩死!所以陶应就极其慷慨的向孙策和周瑜出示了绳套马镫,又颁布严令,让君子军将士在公开场合使用绳制马镫,单独作战时再换上安全有效的木马镫,其品德之高古,作风之高尚,足以让人称道。
罗嗦了许久,言归正传,一天一夜行军了两百里,陶应本以为不可能有什么人来迎接自己了,可是到了徐州东门外的十里长亭时,陶应却又万分惊讶的看到,徐州最大的地头蛇兼大地主陈珪和陈登父子,竟然已经领着一队随从在这里等着自己回来了,看到自己的旗帜,陈家的仆从还又是敲锣又是打鼓,准备充足的鼓乐齐鸣,欢迎自己凯旋而归。
“公子凯旋而归,老朽与犬子给公子道喜了。”陈珪领着陈登迎上前来,远远就向陶应拱手作揖,笑容满面的说道:“广陵大战,公子用兵如神,连破强敌而未逢一败,威震天下,实在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汉瑜公,元龙兄。”陶应赶紧下马,郑重还礼,受宠若惊的说道:“蒙汉瑜公与元龙兄亲自出迎十里,实在是不敢当,不敢当。”
“公子不必谦虚,公子凯旋而归,老朽那有不亲自出迎之理?”陈珪抢上前来搀起陶应,又好奇的指着陶应旁边的鲁肃问道:“先生莫怪,公子出发时老朽并未见过你,难道你就是陶公子新拜的军师,在九江以仗义疏财闻名的鲁肃鲁子敬先生?”
“正是在下。”鲁肃恭敬还礼,也是客气道:“久仰汉瑜公与元龙先生大名,今日得见,肃三生有幸矣。”
陈珪和陈登赶紧谦虚,陶应则好奇的问道:“汉瑜公,元龙兄,你们是怎么知道在下今天到徐州的?在下并没有先派使者知会行踪啊?”
陈珪和陈登父子对视一笑,然后陈登向陶应拱手道:“公子勿怪,在下的家族在徐州五郡都设有信鸽驿,昨日正午公子从下邳出发后,陈登在下邳的家人便放出信鸽,向在下知会了此事。在下又断定公子担心主公病情,定会全速赶路,所以今日……。”
“信鸽驿?果然是地头蛇!老狐狸!”陶应心中嘀咕,脸上却笑道:“原来如此,信鸽联系如此方便快捷,看来在下应该奏请父亲,也在徐州五郡建立鸽驿,方便紧急时刻联络交通消息。”
“信鸽训练不易,且耗时耗力,仓促建立五郡鸽驿,怕是要花不少时间。”老狐狸陈珪连眼皮都不眨一下,主动就说道:“若公子不弃,老朽愿将五郡信鸽三百余只与鸽奴三十人悉数相送,还望公子莫嫌微薄,不吝赏收。”
“既如此,那就多谢汉瑜公与元龙兄了。”陶应大喜,赶紧行礼道谢,陈珪父子一起搀起陶应,与陶应牵手大笑,很多不能说出口的话,也一切都在了不言之中。听陶应说过陈珪父子情况的鲁肃也是笑得十分开心,知道这对老狐狸父子终于明白了陶应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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