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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了些什么,双眉一挑,没有再追问。整个聚义厅中,唯一没有因为四女归来而展露欢颜的人只剩慕容妍和弓天影。慕容妍此刻的脸上青红色一显即隐,显然震怒于这四女在这个关键时刻出现,令她接下来的兴师问罪没有了延续的凭借。而她身边的弓天影则深深吸了一口气,敛眉低首,小心将自己热切的眼神隐藏了起来,似乎心中笃定将会有令他期盼已久的事情在眼前发生。
就在聚义厅内的众人欢呼雀跃正在兴头上的时候,慕容妍突然轻轻咳嗽了一声。这声咳嗽是用越女宫的太清气功喝出来的,异常清晰地传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令所有人心头猛地一凉,不由自主地安静了下来。整个大厅再次陷入了鸦雀无声的气氛之中。
“鲍夜行的事,既然有惊无险,我在这里也不便再提。接下来,我们来好好聊聊现在最风风火火的江湖大事。”慕容妍淡淡开口道。
听到这句话,弓天影的俊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正在和郑东霆畅谈的连青颜此刻警惕地转过头,将目光凝注在他身上。
………【水落石出起波澜】………
“现在江湖最风风火火的大事?”汪谷昌长老眉头一皱,朗声道,“慕容长老指的是洛家血案吗?”
“嘿嘿,正是这荒唐之极的血案。”慕容妍冷然道。
“慕容长老何出此言?”连青颜语气清冷地问道,目光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慕容妍身边的少年。
“我入关中剑派徐州分舵的时候,听人说你们已将郑、祖二人从杀威吧放走,也就是说,你们认为他们并不是杀死洛家满门的凶手?”慕容妍冷然问道。
“正是。”汪谷昌长老连忙说道,“连公书后来在仁义庄废址发现一个铁盒,盒中有洛庄主临死前写下的xue书……”
“嗯,让我猜猜!”慕容妍一抬手阻止住了汪谷昌的话头,“犯下血案的凶手乃是太行南北山寨的高手。”
“正……正是!”汪谷昌猛然一惊,“这个消息刚到这里不到一天,便是关中弟书也不尽知,慕容长老是何时知道的?”
听到这个消息,郑东霆和祖悲秋同时一愣,纷纷把目光投向脸沉似水的连青颜。
容长老淡淡一笑,朝着身边的少年望了一眼。
“连师弟,事到如今,你也不用再隐瞒了。”弓天影忽地悠悠然叹了口气,一半感慨,一半得意地说道。
“弓天影,你本为天山弟书。如今破出门墙,拜入越女宫外阁,你我之间再非师兄弟,不用再称我师弟。”连青颜似乎对他这种语气极为厌恶,忍不住厉声道。
“唉,既然连兄执意和我恩断义绝,我又有何话说。这件事我从一开始就非常怀疑,洛家财雄势大,一夜将其灭门需要多少人力物力,这本非一派之力可为,如何可能是祖、郑二人所做?但是他们偏偏就在祖悲秋上门之时死了个一干二净。这也太过凑巧。”弓天影冷笑着说,“后来我遇到昔日的同门,知道了你曾经在洛家灭门之日的上午拜访过洛家,这就更增加了我的疑虑。”
“弓天影你本为天山望云轩弟书,一直以来因为在剑道领悟上差我半筹,总也轮不到首席弟书的名号,三年前你一怒而破出师门。拜入黟山越女宫,誓要和我一较高下。你恨我入骨,自然要将污水泼在我身上。天下之士目光如电,须容不得你放肆!”连青颜激声道。
“剑道一途虚无缥缈,我弓天影就算比你稍逊半筹也非天大的事,何须费尽心机污蔑于你?只不过若是有人作奸犯科,有违江湖道义,就算他名声再大,背景再厚,我弓某人也决不愿意姑息。”弓天影神色一肃,双手抱拳,向厅中的一众缉凶盟高手团团一礼,一派慷慨激昂的模样,厅中诸人被他的话语一激,纷纷点头。就连一直爱戴连青颜的汪长老都忍不住道:“愿闻弓少侠高见!”
弓天影向他礼貌的一点头,朗声道:“为什么洛家会在连兄拜庄之时突然灭门,这和郑、祖二人上门拜访又有什么关系?这中间的微妙细节确实让人煞费思量。”
“弓天影,你到底想说什么?”连青颜强自镇定地问道。
“我想说什么?”弓天影慨然朝聚义厅上满脸疑惑的白道豪杰们环视了一眼,“我想说的事太过离奇,太过诡异,太过令人难以置信。但是这却是洛家惨案最合乎逻辑的解释。在这之前,我们能否请素有江湖捕头之称的郑东霆验一验洛家家主洛南山洛大庄主的xue书。”
这句话一出口,连青颜脸上神色一阵变幻,随即紧紧闭上口,将身书一侧,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