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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豆罗公社、下佐公社、庄磨公社、西张公社、野裕公社、兰村公社,就连忻州城里的某些学生,也找人托关系来这里上学。为什么会这样呢?就因为这里有许多好老师。因为我学得是文科,对文科老师比较了解,有*前毕业于天津大学的赵三寨老师,他老人家对历史与语文尤其精通,就是对数理化各科,也都有着很深的研究水平。后来他老人家调回地区教育学院,还是地区九三学社的支委。
还有,后来担任原平市公安局局长的李银贵老师;还有调到忻州教育学院的米玉全老师,是忻州有名的英语老师;还有调到长治的高黄娥数学老师;还有辛二亮政治老师,薛银明语文老师,康维语文老师等等。
我当时分在二十六班,班长就是内人,她还兼着校学生会主席一职。虽说我俩在同一个村子长大,但我们来往并不是很多。记得她给我捎过一次干粮,也是匆匆来又匆匆走。
学校生活是幸福而枯燥的:每天早晨跑操。跑完操吃早饭。之后上课。之后吃中午饭。下午接着上课。之后吃晚饭。之后再进教室上晚自习。日复一日,天天如此。那时候的饭,其实是从家里带的干粮,让学校食堂给热一下而已。冬天还好些,一星期回家取一次。夏天就不行了,一星期要回二次家,不然干粮就起白毛毛。家境好些的同学,还从家里带些香椿咸菜。
现在想起那时的生活,可真是“艰苦卓绝”。好在学校离三姑家不远,时间长了,还可以去她家吃顿好饭。那年我没考上,原因是多方面的。进了考场,圆珠笔就是不出油……
之后,在豆罗中学三十一班(也叫高补班)复读一年。经过上次磨练,也经过上次打击,我只有发愤,我只有拼命。距高考前一月时间,根本没有回过宿舍,更不知道被褥与枕头的滋味如何,就知道爬在课桌上看书,背公式定理。累了,爬在课桌上歇会儿。醒来继续看书,继续背公式定理,继续听老师讲课。唯一走出教室的时间,一是去吃饭,二是上厕所。
有一次,我想上厕所。找来找去,就是找不着那个该死的“地方”。我想找个没人的角落,小解即可。然而,周围站满了许多认识与不认识的人。怎么办?我就到处跑啊跑啊!跑到那儿,那儿都有人,就是没有方便之所。然后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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