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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刀身,将那钢刀打得歪了。正好擦着水浅浅的身上经过,并没有伤到浅浅。他紧接着一个侧滚,站立了起来,摆出一个寻常的起手式,去观瞧那人,这一瞧之下不禁愣了愣神,原来这人和自己算见到的常人并不十分相同:这人身材高大,满脸胡须,眼窝深陷。头上的发型很是怪异,长长的头发聚集到一处,成了一条长辫子。身上的衣物是似乎是用兽皮一类做成的。曹不伤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心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别人喜欢怎样穿衣打扮,我便管不了了,此刻的当务之急还是救人,这么想着便向那人急攻。
那人显然没有料到自己志在必得的一刀却教一个不起眼的小子撞开了,略略愣神之后,那人看向曹不伤,黑暗之中瞧不清那人的神情,但那人手上拿着刀,立在那里,并不攻来。
浅浅得了空隙,仿佛没有瞧见曹不伤一样,跑到了曾子昕的身边,见曾子昕满身是血,急的大哭,不知所措,她并不知道如何止血疗伤,此刻只有着急的份。
原本曹不伤想着自己见了浅浅和曾子昕一起,难保不难过。但这会见着浅浅伤心的样子,心中全然吃不起曾子昕的醋来,此刻他心中早已愤怒起来,脑袋一热便朝着那人急攻,心神激荡之下此刻他的招式全然没有章法了,他自己也知道以如此这般打法,怕是难以制敌。更何况这人杀了这么多点苍派弟子,又重创大师兄曾子昕,想来武功一定不弱。这般胡乱的打,必定讨不了,心中明知不可,可那jīng妙的招式却一点都想不起来了,谁知道自己一出手,那人竟节节败退。
曹不伤自己也有几分奇怪,刚刚使出贴山靠打偏那人的钢刀的时候明明可以觉得这人内力深厚的很,只是一碰到钢刀便觉得自己仿佛要被那钢刀上激发的劲道弹开来,怎的突然一下这人这般不济,哪怕自己招式再巧妙,也不至于这般厉害。曹不伤又急攻两下,那人小腿肚子忽而中了曹不伤一招,忽而倒在地上,口中基里哇啦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并不像中原的语言,目光惶恐地瞧着曹不伤爬起来便跑了。
这般轻而易举地取胜了,曹不伤心中总觉得哪里不对:难道点苍派的功夫当真这么脓包,而如今自己的功夫已经远远在这点苍派弟子之上了?他心想先不管那么多了,救人要紧,便去瞧那曾子昕。此时曾子昕此刻正汩汩地流着血,神智已经不清了。虽说曹不伤对曾子昕印象不坏,但还不至于为了他去卖命。有人要杀你,你被杀了,于江湖之上,你要么是不会做人,要么是学艺不jīng。无论哪一个,曹不伤都懒得去管这武林中人之间的打打杀杀,这时出手,也不过是因为浅浅罢了。
曹不伤见浅浅已经脱险,又见着浅浅趴在曾子昕身边大哭起来,心中一阵气苦。心道:我刚刚也算尽力来就你们了。你倒不来问问我有没有受伤。其实这也怪不得浅浅,此刻她哪里还管得了别人的事,并非是她冷血,只是因为曾子昕在浅浅心中比那曹不伤重要千百倍。
想到这里曹不伤便不想管了,但是见到了浅浅,自己有哪里还走得动,迟疑了一会,心中微微有一个念头:如果曾子昕死了,浅浅会不会跟了自己。曹不伤心中苦笑,自己活不久了,难道让浅浅当寡妇么,也罢,反正自己死了什么也不知道,能救那曾子昕便救吧。这么想着便又接近了曾子昕几步,想看看能不能帮上忙,他是否还有得救。
正在这时,曹不伤却听见松林儿叫着自己,原来松林儿听那打斗声止住之后,却不知道曹不伤怎样了,便不管那曹不伤嘱托自己要藏好,从草丛中钻了出来。
浅浅哭的没有力气了,仿佛这时才见到曹不伤一般,道:“你。。你能救救他么。”曹不伤见浅浅瞧着自己的样子,觉得心已经软地跳不动了,下意识地点点头。这时松林儿也跑到了这几人的跟前。松林儿听到声音止歇了,只当曹不伤把那相斗的人料理了或是赶走了,全没想到这当子还有其他人。松林儿本就胆小怕生,见到这地方忽而多了这么多死尸,还有一个人重伤,此刻吓地说不上话来,立在一旁不敢动弹。
松林儿瞧着曹不伤,曹不伤却像没有瞧见自己一样。只见他从背囊中取出了大大小小不少的瓶瓶罐罐,全都是当时曹不伤从屠夫子墓中带出来的,那些瓶瓶罐罐之中也不知道装的是良药还是毒药,这当子哪里敢在曾子昕身上试验。翻了一番,终于找到不久前那楼思月给他的白sè小瓷瓶。
曹不伤瞧瞧曾子昕,只见他一条手臂尽断,若是不加以处理,只怕过一会便是血就要流干了。便将那药粉撒到了曾子昕手臂的断面上,曾子昕口中“呜呜”两声,有了些反应,只他已经虚弱得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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