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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手舞两把重锤,杀伤力惊人,不过一瞬,便将身侧攻来之人打翻在地。但可惜的是,他对上了愤怒的常得胜。常得胜一声怒吼,气冲斗牛,双手握刀奋力一砍,裹着重甲的马头,竟被其一刀砍下,血液骤飞。
大汉翻身而下,朝地一滚,立马快速地站起,朝常得胜冲刺。他何曾想到,今夜竟是如此局面,来路被阻,而今竟还有战力不低的军人阻扰去路。怒发冲冠,他朝天狂啸,目光扫到高站的晏苍陵上,一脚踢起地上的武器,砸向常得胜的面门,趁着其躲闪之际,一步并做两步,挥刀朝晏苍陵身上砍去。
晏苍陵冷笑一声,手中一物恰时弹出,正往大汉面门而去,大汉一惊,立马挥刀护住面门,将此物反砍回去,但便在他挥刀挡面,视线被遮之时,刺球同时滚在了他的脚边。
晏苍陵将位置算的极其之准,那刺球恰好在大汉足前,因此这视线一空之时,大汉的脚便深深地踩到了刺球上,一阵钻心刺痛从身而上,恰时一阵酥麻,便往前摔去,大叫一声不好时,他的脖子上已经架住了一把冰寒的剑……
另一厢,许颂铭在地道中所见的另一偏瘦的主帅,正带兵小心翼翼地切往后门。因王府甚大,前后两门相隔甚远,后门之人是无法看到前门之况的,而相比较为冲动的总统领大汉,他略为沉稳,冲进了城内后,并未直接冲到府门前,一打听,竟是王爷在派人救济百姓,而这后门救济之人,恰好便是总管。当时只迟疑了一瞬,便让众人下马,将马匹放置一旁,矮身踱向后门外的长龙队伍。
如今队伍已排到了府门的远处,总管视线之内无法看见末梢,心中大喜,知晓时机一到,他唤众士兵借由百姓遮挡,穿入队伍之中,走向府门。
一步一步,小心翼翼,近了,快近了,近到可看到胜利在望!
☆、第九十章 ··受俘
许颂铭眼中瞬间亮起了光,双眸一眯;正凝注那矮低身子;混在人群中的牙兵之上。
内心一声冷笑,他暗中招了招手;示意让牙兵上前,作罢这个动作;他故意清咳了一声嗓子,朗声朝身边的人道:“成了成了,你们都下去歇息;我一个人在此看着便成。”
身边的侍卫也是晏王军中人,一听此话;便知是暗示着计划将行;当即毫不犹豫应下;转身入了府内,继而不见了踪影。
前无侍卫,而府门又是大开,这队牙兵的主帅迟疑了一瞬,终是被眼前的便利冲昏了头脑,一扬手,全部隐藏的牙兵暴起,哗地一下朝府内冲去,惊得百姓大叫四逃,场面极其混乱。
而这般冲击的下场,便是被慌乱的百姓堵了前路,以致冲进府时,狼狈不堪,本以为府门大开,胜券在握,熟料在进门之刻,忽闻暗香拂鼻而来,冲得几步,他们的步子便是一软,险险地靠在了墙边。
一声“糟”字方出,主帅转首便对上了许颂铭怀着深意的眼,紧接着足上一痛,身子继而一软,连双脚都无法撑起,直直往地面倒去。
同时刻,身侧士兵数声惨叫,他疑惑地着地一望,发现地上竟有数粒极其微小的尖刺状球体,在惨淡的月光中散出寒涔的光,他顿时了悟,那些士兵是踩到了这刺球而受痛惊呼。
痛嚎一声续上一声,主帅动作迅速,即刻抄起手中的陌刀朝地一划,借由刀势将身撑起,避免迎面直向刺球。
但他身子方能站稳,便觉一股刺人心骨的寒意钻入心底,他头皮一麻,顷刻间只见万千羽箭冲破气流,如滔天巨网,扑涌而下,乱了双眼,迷了神智,反应之时,惨叫已经冲天,生龙活虎的众兵顷刻变成剑下亡魂,血箭靶子。
前路有刺球遍地,左右有万箭齐发,总是牙兵再厉,也将成为瓮中之鳖。
主帅暴声一喝,手中陌刀凭空一甩,铛铛铛,麻利地砍翻冲身而来的羽箭,在下一批羽箭袭来之时,震声一喝:“朝后退!”同时箭步一旋,掩护后方士兵往府门外冲去。
盲目飞奔保命的士兵早已乱了队伍,犹如地狱门开恶鬼出行,疯狂一般地冲向府门外。逃得快者混入人群,逃得慢者摔落于地,被践踏成泥。
主帅嘶声一吼:“乱逃者杀!”众人立时肃整了队伍,齐刷刷倒退,一面执刀护着身侧的同伴,一面朝府门退去。
但许颂铭焉会放过他们,他们要的并非人员伤亡,而是擒下主帅。
在主帅退至刺球范围之外时,等候多时的乐麒从屋顶骤降,手中大刀毫不留情直逼主帅面门。
主帅亦是非一般角色,身子一弯,避过迎面一刀,陌刀就是朝上一削,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