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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白景玄神清气爽地起床,而木盏盏被折腾惨了,满身欢爱的痕迹,正抱着被子沉睡。
白景玄弯下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这才越过房内的绣屏,让候在此处的侍女伺候着洗漱更衣。
待侍女将朝服整理好之后,对李德福说道:“传朕旨意,舞袖阁木氏芳仪,贤良淑德,恪守宫规,且救四皇子有功,甚得朕心,特晋封为修仪,封号。。。。。。锦。”
李德福心中一惊,不仅封了修仪,还赐号锦,这木芳仪,不,是锦修仪,还真真是得了陛下的欢心啊。。。。。。“是,奴才领命。”嘴上却是不带一点儿含糊。
白景玄言罢,踏出了房门,李德福跟随其后离去。
绣屏之后的床上,木盏盏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19 父母
这个世上,没有绝对的公平。很多时候,背景后台,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柳素素若非有一个正三品户部尚书的爹,一个前朝帝师的祖父,任凭皇帝如何宠爱,她都不可能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内,晋升为正二品的昭仪。
当初不知有多少人,面上说着恭喜,心中却是嫉妒不已,恨不得她下一刻便失宠。
大多数人都是这样,一边看不起比自己过得差的,一边又嫉恨比自己过得好的。这一点,后宫之中的女人,表现得尤为明显。
有了柳昭仪的先例,木盏盏几乎搭进了半条命,换来一个修仪的位份,在多数人看来,还是能接受的。
当然,这些人里,不包括木盏盏的家人。
帝都永邺,西城区,户部尚书府。
“母亲~”岁的女子,容颜娇艳如花,用软软的声音,唤着坐在院中凉亭内品茶的妇人。
被唤道的妇人优雅地放下了手中的青花茶盏(尼玛,为什么我写来写去,就是这么一种茶盏==),将视线投到说话的女子身上。
“婉儿,唤母亲有何事?”
女子贝齿轻轻咬了咬唇瓣,道:“我今日去参加祝姐姐的诗会,听到各家小姐们,都在谈论,说那个闷葫芦,得了圣宠,前些时日晋升为了修仪这,是真的吗?”
此时,距离木盏盏晋升为修仪,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了。
这对话的二人中,少女名叫木清婉,正是让原来的木盏盏顶替其入宫受苦的那个妹妹,至于妇人,身份不言而喻,乃是当朝户部尚书木致远的继室,木苏氏苏仪,木盏盏所谓的继母。
木苏氏没有忙着回答女儿的问题,反而是看着她,浅浅的微笑,“婉儿,到母亲这儿来。”
木清婉依言走到木苏氏身边,坐下,眼睛望着定定的望着她,执着的等着答案。
“婉儿,还记得母亲从前跟你说过得吗,自那个人替你进宫后,她无论是余生凄惨,还是荣华无边,都与你无关了。”木苏氏慈爱地摸了摸女儿的头。
她这一生,都可以说是平顺的,生于官宦之家,锦衣玉食。同木致远又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只是当时的苏家家世还配不上木家,木致远只得娶了家世相当的夏宜安(真心想叫夏雨荷算了),家中父母当初是想让她给木致远做妾的,说是凭着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木致远也会待她很好的。
她心性颇高,不愿委屈自己为妾,又舍不下木致远,父母后来也不是没想过将她嫁进门当户对的人家去,她以死相逼不愿出嫁。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尼玛,这话原来还可以这么用==),她终究是等到了。夏宜安嫁给木致远三年,生下了一个女儿,便去了。
“可是”木清婉却觉得心中不舒服。
那个傻子一样的姐姐,从小便什么都不及她,恰逢三年一度的选秀,母亲将宫中生存的残酷黑暗细细说予她听了之后,又说服了父亲,让那个傻子替她进了宫去选秀。
母亲当初对她说,将来会替她寻一个如意郎君,让她一生富贵安康。她对母亲的决定,总是不会去反驳的,因为她知道,母亲终归是为了她好。
可是如今,那个人却得了宠,封了修仪之位,将来,她见到她,似乎都只有下跪行礼的份这样大的差距,让她无从适应。
苏氏只需一眼,就把自家女儿的心思看了个透澈,她收起了微笑,严肃地看向木清婉,道:“这事,母亲一早便是知道了的,之所以不告诉你,就是怕你钻牛角尖。既然你都听说了,母亲今日便都告诉你了。”
“木盏盏不仅晋升了修仪,陛下还赐下了锦字的封号。可是,你知道她这荣宠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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