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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几把,万一跑了线,这身衣服真的太过轻薄,内里的抹胸能瞧得一览无余,真是自找的,早知道会这样我还不如带着自个儿的舞衣。
琢磨了半天,我穿着中衣又套上那件水袖舞衣,想让我露肉,哼,跳跳舞也就罢了,难不成真当多铎吃素的。飘逸的裙裾上坠了一圈彩带结成的流苏,倒十分别致,这算是宫廷舞衣了,民间的真赶不上。
我散开发髻,额前齐刘海,脑后的青丝用一根从衣服上扯下的彩带简单束紧,除了那件手串和戒指,身上不带任何一样首饰,纯粹的绿色清新而淡雅。
当我返回殿上,堂上顿时一片哑然,迎着交织错综的视线,我将心神都定格在多铎的身上,冲他嫣然一笑走向殿中央,他深邃的目光里夹杂着温和的暖流,仿佛冬日里的阳光,寂寞又温暖,信任而担忧。
越靠近主位越觉得窘迫,皇太极的眼睛像两口小井,深深的闪着黑光,深陷而锋利,身后投来的视线令我背上遭了芒刺一般不自在。
我行了礼,又归回大殿中央,那道令我惶恐的视线主人正是豪格。豪格与多尔衮年纪相仿,一双小眼却特别精神,泪膜底下的眼珠闪着猛兽似的光芒,色咪咪的紧着眼角,看的失了常而微张的薄唇,仿佛能听见他牲口般粗重的喘息声。
我厌恶的回瞪了他一个倔强的眼神,漫不经心的不屑。甩开水袖,“那一年的雪花飘落梅花开枝头,那一年的华清池旁留下太多愁,不要说谁是谁非感情错与对,只想梦里与你一起再醉一回,金雀钗玉搔头是你给我的礼物,霓裳羽衣曲几番轮回为你歌舞,剑门关是你对我深深的思念,马嵬坡下愿为真爱魂断红颜;爱恨就在一瞬间,举杯对月情似天,爱恨两茫茫,问君何时恋;菊花台倒影明月,谁知吾爱心中寒,醉在君王怀,梦回大唐爱。金雀钗玉搔头是你给我的礼物,霓裳羽衣曲几番轮回为你歌舞,剑门关是你对我深深的思念,马嵬坡下愿为真爱魂断红颜;爱恨就在一瞬间,举杯对月情似天,爱恨两茫茫,问君何时恋;菊花台倒影明月,谁知吾爱心中寒,醉在君王怀,梦回大唐爱。菊花台倒影明月,谁知吾爱心中寒,醉在君王怀,梦回大唐爱。”
什么陛下请满饮此杯,后面的我省略了,我又不是皇太极的妃子,唱完他强要了我去怎么办。
唱完最后一个字,我将视线定定的落在多铎脸上,极浅一笑。卖力的唱却简单的走了几个身段,加之舞衣没有看头,众人看似意犹未尽,我特意的目留余光扫了眼尅济硌,他难掩的失望神色,仰脖将手中的就一口灌下。
只有豪格例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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