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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在这儿吃了不少苦头,看她对英儿的顾惜恐是有什么缘法在里面。不知是不是我的汉族灵魂对这些唱曲的汉女多了几分看重和怜惜,多铎爱重汉女也罢,汉女多狡也好,我没了最初的防备。
伸手拉过英儿,让她看着我的脸。“我这么显老么?”语带娇嗔。她话直,年纪虽小,看人倒有几分准头,多了与她亲近的念头。
英儿有一些踌躇不知道应不应该说,看了一眼青鸾,又看了看我嘴角扯出笑,吞吞吐吐的道,“肌似凝脂肤若雪,白一分太苍暗一分太淡,眸里清波流盼,纤腰微步瑶瑶,福晋哪里像蒙古的格格。”越说越小声,最后那句在嘴里嘟囔着哼出来,说罢抬眼偷偷的看我。
这说的是我么,真的有这么美?感到脸上微红,我抽回目光敛去外泄的情绪,重新坐回主位,整整衣襟,抿了口茶水清了下嗓子,“嗯----,好了。既然进了府,就依照府里的规矩办,高管家带她们下去安置吧。”说着,我朝英儿眨了眨眼睛,她歪着头也朝我眨了眨眼睛,嘴角带过一丝笑,她身边的青鸾拽着她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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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潦草的家书
继福晋斗法;第十七章 潦草的家书
人都退下后,高临向前几步,在我身侧低声回道,“福晋,今早收到爷的家书。爱夹答列”见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猫着腰递上来。
我摊开略带发黄的纸,一串串蝌蚪文,仿佛写的仓促,我更加的瞧不懂了,好在女子也没几个是识字的,索性复交到高临手中,示意他念给我听。
大意是,他战事紧张,府中之事尽有我来做主,交代了两句汉女唱曲贺寿的事,对梁氏只字未提。我心中窃喜,他这封家书又给我立了几分威,看来我的地位暂时无人能动摇,不怕谁能欺到我头上,想到这儿嘴巴弯了弯,感觉不错。
“贝勒爷常往府里回家书么?”
阿茹娜重新泡了杯茶端上来,我端起茶杯,用杯盖轻轻掠漂浮的茶叶,不经意的问道。
“回福晋,贝勒爷战事紧,极少有家书。”
我复看了高临一眼,“先福晋时也如此?”
感到高临有些支吾,“先、先福晋”
“明个儿招侧福晋和格格们到正厅,一起都听听贝勒爷的家书。”我想了一下,继续道,“汉女入府的事,既然人都入府了哪有瞒着的道理,也给她们说说爷的意思,让她们敛了旁的心思好安生。”
说完扫了一眼高临,见他还是没动,不似他精明的常样,我喊道“高管家、高管家,哪里不妥?”
听见我的话,高临看了看我连忙说,“奴才失礼,请福晋责罚。1”头紧跟着垂下去,面色起了红。
他今天这是,耳边想起英儿那几句话“肌似凝脂肤若雪,白一分太苍暗一分太淡,眸里清波流盼,纤腰微步瑶瑶,福晋哪里像蒙古的格格。”我淡然一笑,未多理会,他且这般,多铎呢?捏着帕子,起身领着阿茹娜去了内室。
第二日,内宅的正厅几个侧福晋、庶福晋早早儿的候着,许是两个多月没打照面,见着我她们眼里透着分惊讶,莺莺燕燕纷纷行礼说道“福晋吉祥”。
“众位姐姐免礼,今儿个招姐姐们来,昨儿收到贝勒爷的家书,都听听,好让姐姐们安安心。”我坐下后给高临使了眼色,他拿出家书轻声念起来,厅里一片安逸,那些女人伸着头,仿佛要探穿高临手上的薄纸,脸上的神情有的带着期许,有的满含情意。
我特意看了一眼梁氏,她坐在进门的位置,几屡阳光耀着窗外的桂树光影洒在她脸上,四个月的身子尚未显怀,她一手扶着椅子一手抚着肚子,她脸上满是母亲的温柔和对多铎的眷恋。
高临念罢,收了信又交到我手上,立在我身旁轻声寻问我的意思。
思索着,我放下手中的茶杯,用帕子轻轻按了一下唇,淡淡的道,“贝勒爷战事紧,姐姐们多担待着些,贝勒爷也交待了,府中事虽由我做主,但我入府时日尚短,有什么不周之处还望众位姐姐见谅。”
侧福晋佟佳氏领头先恭维的开了口,“府里有福晋做主就是。”她扫了一圈几位庶福晋,继续道,“那日请安天色也暗了些,没瞧仔细,今个儿才发觉我们福晋如此出挑,府中打理的也妥当,先福晋在时也不过,难怪大汗亲自指婚。”
我没入府前佟佳氏地位最长,她看上去就是个很精明的女子,虽然说话不多,但是那双犀利的眼睛诉说着她的野心。她先开口挑了头,其余几个庶福晋跟着迎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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