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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钱小小是成亲了,天看得见,地看得见,连谷里的树木草石都看得见。
谷主说道:“你爱钱小小?”
谷主的声音怎么那么小?在台下的女人认真听,方才听得到。
钱串儿此时来了悲愤:“我爱他,我怎么不爱他?他是一个好男人,他虽小,但他是一个好男人。”
谷主的声音像是梦:“什么样的男人是好男人?”
钱串儿话语铿锵:“能对女人温柔,能对女人说真话的男人,便是好男人。”
谷主看着钱串儿,突地说出了一句话:“你喜欢他,没有罪!”
当下大哗。
还有什么话能比谷主的这一句,能使谷里的女人更是震惊的?她们都认定了一条理:男人都是臭男人,世上的男人都是臭男人,是臭男人,就得杀死他们,就得污辱他们,就得折磨他们,怎么能喜欢他们?
可谷主说,喜欢男人没有罪。
女人们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人都哗然,看着谷主,不知道她们一向膺服的谷主为何说出了这一句话。
痴娘大声叫道:“等一等!”
她举起了那块女人令!
痴娘大声叫道:“听我说!”
众女人果然静下来,听她说话。痴娘说道:“谷主虽是来了这天台,但她近日身子不好,她是练功练得有些走火,心神恍惚。我看你们做事,还是不要听谷主的。”
在台下的一人冷冷问:“不听谷主的,莫非要听你的不成?”
痴娘笑道:“不错,我是前任谷主传下的贤人,你们不信,可问一问谷主。”
众女人看着谷主,她点点头。
有人冷笑,看时原来是站在孤独红的身旁的人。她问:“既是谷主神志恍惚,她认定你是贤人,怎么能不认错?”
痴娘笑道:“你说我不是贤人,谁是贤人?站出来说话好了。”
众女人一听,认为也对,便回头看,看谁能站出来。看那站在三十个女人间的孤独红慢慢走出来了。
众女人更是哗然,她果然有权做贤人,谷里的女人更喜欢的人不是痴娘,而是孤独红。
众女人兴奋地大声呼叫,她们喜欢孤独红,一个甘心愿为女人而丢去舌尖的女人,她是谷里女人心上的英雄。
众女人心下恍然:她是谷主的心上人,说不定真的孤独红才是前任谷主指定的贤人。
痴娘冷笑,知道必是会有一些麻烦,但料不到会是孤独红来找她的麻烦。
痴娘道:“孤独红,你明知道,你不是贤人。”
孤独红身旁的女人也说:“痴娘,你明知道你不是什么贤人。”
两人说话,却也都对。
痴娘说的是,前任谷主没指定过孤独红做谷里的贤人。
那女人说得也对,她认定痴娘也不是一个贤良的人。
但底下的女人哪里听得清她们的话语?
钱不多握着钱小小的手抖起来了。钱小小看着钱不多,不明白钱不多的手为什么要抖。他不知道钱不多已经看出,这是一个机会,他应该发难了。
他如果对付那个痴娘,孤独红一定会袖手旁观吧?
如果那个孤独红袖手旁观,钱不多便有了机会。
他放开了钱小小的手。
钱小小忽然明白了:钱不多只是在等机会,他一定得为那七十个壮士报仇,不报得那仇恨,他宁可死。
钱小小的眼睛湿润了,想大声疾呼,叫出来,说他是钱不多的儿子。但钱不多眼神渐渐淡下去了。他看得出,谷主的眼睛一直在盯着他。他也听得到一种声音,那是传音入密的声音。
“你要动,你便是一死,我决不会袖手旁观!”
钱不多看看,是谁对他说话?
他猜一定是那个在一旁漠然而立的谷主。
钱不多与她对话。
“你为什么不袖手旁观,那对你很有利?”
“我是谷主,我是女人谷的谷主。”
“我只有一个机会。”
“你错了,你没有机会”
钱不多的眼睛看到了,谷主双目如电,直视着他。
钱不多笑了笑,再握住了钱小小的手,只要他不死,总会有时机。他能等,他一定得等到那个机会。
一阵杀气,顿时冰消。
但无人知道杀气生出,也无人知道杀气已消。
谷主看着孤独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