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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说什么?”
“速度好快,说话都不带喘气的。”
“我只听到五粮液和雅诗兰黛。”
“他到底在说什么啊?”
“那里有发解说词——”
十几个小孩儿混在人群中,不停散发着绘着五粮液和雅诗兰黛的传单,上面赫然写着焚清音在台上念得飞快的主持词。
人就是这样,越听不清楚听不分明的东西,他就越想弄清楚搞明白。
“炼体上境”台下有不少来看热闹的修行者人看透了焚清音的修为,都暗自吃惊,一个花魁大赛的主持人,跳梁小丑一般的人物,竟然也有如此修为?
其实严格说起来焚清音并不能算是主持人,她只是开场之前负责上台为自家产业念广告的,之后的一切就与她无关了,自然有那四个评委主持大局。
最让人觉得神奇的是她拉到现场的几个大木箱,里面竟然能传出清晰的声音,哪怕全场这么多人,每个人都能清楚地听见台上人的说话声。
且不论这届花魁的质量如何,光是大赛上的红气球、号称“音箱”的大木箱和五粮液、雅诗兰黛就够让人觉得新奇的了。
而所谓花魁大赛,就和前世的选秀差不多,每个人上去表演一个才艺,或是唱歌,或是跳舞,或是弹奏乐器,还有的人吟诗作对,表演书法
要真说到可看性还不如前世的选秀节目呢,只是大周的文娱活动实在贫乏,人们一年好不容易有这么一次机会出门看热闹,自然和过节一般喜庆了。
刚开始焚清音还兴致勃勃,看了十几个人后就开始打瞌睡了,不止她一个人如此,在场的评委、观众个个都是一脸倦意,还好有流动小摊贩推着小车来回叫卖,台上表演着歌舞,台下饮几口五粮液,挟几筷子麻辣烫,快哉快哉
“白云,真的是你”
一声惊喜的呼唤吓得焚清音把嘴里的冰糖葫芦给囫囵吞了下去,又咳又喘地顺了好一会儿气,才泪眼朦胧地抬起头来,从记忆里拼凑眼前男人的容貌。
“你,你是黑土?”焚清音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个男人数年不见,越发的美型了,若是方小心在这里肯定会激动地上蹿下跳,极品小受啊
“我是啊没想到你还记得我,我变化很大是不是?你倒是一点儿都没变啊”黑土热情洋溢地握着她的手。
“你家那个灰发怪,没跟来吧?”焚清音惊疑地往他身后张望,对当年那个出手狠辣的灰发老者始终耿耿于怀,记得那人当时已经是知命境界的人,如今师父不在,几个师弟妹加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
“夜老没来,当年真是对不起。”黑土一脸歉意。
“嗯哼,都过去了,算了吧。”焚清音哼了一声,很大度地不予计较,要不是她师父及时出现,她恐怕此时已经没命在这里说笑了。
“白云,对不起——”
台上突然响起一阵雷人的乐声,是那么的似曾相识。
“出卖我的爱,逼着我离开,最后知道真相的我泪水掉下来”
两人面面相觑,很有默契地朝台上望去,这一切也太巧了吧,是为他们的久别重逢添一抹亮色吗?
台上的女子浓妆艳抹看不清长相,焚清音飞速翻到简介画册,“封城丽春楼花魁绿柳”,长相和当年的绿芸有三分相似,可画册上那个妖娆的女子似乎又和当年那个青涩的小丫头沾不上边儿。
“这俚曲调子古怪得很。”庄子贤皱着眉。
“词也俗气得很”官木有鄙夷地撇唇。
“我倒觉得十分入耳,通俗易懂,好听。”孙操的意见和两人完全不同。
刘来生也频频点头附和孙操。
台上四位评委皆是流连花丛数十年的老手了,眼光毒辣,鲜少有这样出现完全不同意见僵持不下的时候。
其实以绿柳的长相并不足以入四位评委的法眼,只是她所唱的歌太特别了,完全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她的歌声上了。
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实力派。
“绿柳姑娘,这首曲子可是你自己做的?”庄子贤捋了捋山羊胡子。
“这首曲子是我年幼时从一个小公子那里学来的,据他说这首曲子是他家乡的神曲,精神不济时一听到这首曲子就能精神大振,如登仙境”
“神曲?”庄子贤开始对绿柳感兴趣了。
“哈,这种恶俗不堪的曲子”官木有吹胡子瞪眼的,“还如登仙境?不知道是什么蛮夷之地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