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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同意。”
“不可能,即便S。M也是在双方同意的情况下,这是规矩,他没询问你?!”
姜以萱摇摇头。
“安全套用了么?”
姜以萱怔了怔,摇头。
“?!”……范璐璐差点吐血身亡:“我说你啊你,我当时不是告诉你了吗?无论他多猴急也必须采用安全措施,你怎么一进屋就变成待宰羔羊了呢?你平时这么精明能干的一个女人,怎么碰上这种事就跟傻子似地?!”
姜以萱低头喑哑,可这一低头就看到肌肤上深浅不一的绳索勒痕,拧了拧眉。
“不过我拿到他的手机了。”她说出一条与受罪情况不相符的勉强理由。
范璐璐倏然起身,打开房中所有的灯,姜以萱遮了遮刺眼的光亮,随手将浴袍套在身上。
范璐璐颠踏着七寸高的细跟鞋,双手叉腰,缓慢地靠近姜以萱,姜以萱镇定自若地抬起眸,正巧对上她审视的冷冽目光。
范璐璐忽然欠身,顺势将双手压在床边,脸对脸,在距姜以萱一厘米的地方戛然而止。
“你和孟云哲是不是一早就认识,而且你对他有感情?”
“没有。”姜以萱矢口否认。
“可他指名道姓要名字中带‘萱’字的神秘女郎作陪,又对你如此粗暴,你该怎么解释这奇怪的巧合?”范璐璐依旧咄咄逼人。
姜以萱错愕地瞪大眼:“你为什么不一早告诉我?!”
范璐璐见她一脸愠怒,无辜地眨眨眼:“我起初发送类似你外貌特征的讯息也是一闪而过的主意,而且你也没对我说实话,我哪知道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事啊大小姐……”
姜以萱下意识揪紧领口,难道孟云哲知道是她?不可能呀,她分明大改造了一番。
“你认真地回答我一个问题,之后我就把实情告诉你。”
范璐璐无力地应了声。姜以萱深深呼吸:“如果我曾经和孟云哲发生过关系,他在黑暗中,只用手摸就能辨别出我是谁吗?”
范璐璐呆滞了,叼在嘴角未点的香烟也落地了……她用一种看火星人的眼神凝望姜以萱,似乎明白了,真是令她感到哭笑不得……
“你这不是废话么?每个女人的肤质与身材都不一样,尤其是生。殖器的构造,男人随随便便就能分辨出黑暗中的女人碰没碰过,女人也是一样,只是你还没机会尝试更多,姜以萱啊姜以萱!你要早告诉我,你和他发生过关系,我绝对会阻止让你去当什么该死的诱饵。”
“……”姜以萱见范璐璐懊恼地点燃一支烟,似乎自己的问题不是一般二般的愚蠢。
那不用多说了,孟云哲肯定知道是她。
姜以萱将孟云哲的手机递给范璐璐:“你陪我去律师事务所,做证人,我要和他离婚。”
范璐璐似乎已不能被什么事震撼到了,或者说,她基本确定一个事实——孟云哲可能就是拿走姜以萱初夜的男人。
“你就是为了和他离婚才制造出轨的假象?”
“嗯,我们只有在对方出轨的情况下才能提出离婚,他即便断定是我,但也拿不出有力的证据证明。可他进入夜店是真,与女人发生关系也是真,他指控我,我一概不承认,就此跟他分道扬镳。”姜以萱的话语平静如水,现在就看范璐璐愿不愿帮她假装“神秘女郎”。
范璐璐倒不在意背上几个一夜情的风流名号,反正自己也是那样的人,男人可以玩女人,女人凭什么就不能反客为主?所以她没觉得哪里不妥。
“你这次一定要想清楚了,一旦闹上律师楼,那你们之间再没有回旋的余地,而且孟云哲心知肚明与他发生关系的女人并不是我,他如果当场揪出你,再对你说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比如说你当晚叫得有多放荡什么的,你承受得起吗?”
“可以,只要证明他出轨,我全能忍。”姜以萱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回答。
“他虽名声不太好,但也是结婚前的风流史,未必就不能成为一个好丈夫。”范璐璐只是希望好友慎重考虑,因为此刻的姜以萱看起来很不冷静。
“我不相信一个风流成性的男人可以在婚后做到绝对忠诚。”
姜以萱搂住范璐璐,第一次掏心掏肺说出心里话:“我是一个很懦弱的女人,在人前故作坚强,甚至在你面前也会不自觉地撑起几分面子,可真实的我,面对家庭以及婚姻时,仍旧茫然一片。何况这种缺乏安全感的婚姻让我常常迷失自我,只要他对我好一点,我会深受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