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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标志的。三岁以前的儿童是用别人称呼他的方式称呼自己的,“宝宝要吃饭”、“宝宝要喝水”。三岁左右,儿童开始用“我”来称呼自己,这个时候的特点是你说东他就要西。三岁的小孩害怕打针这恐怕是天经地义的,所以我儿子一看见医院的大门就把我往回拉,任凭我怎样教育、说服、安慰、哄骗都无济于事。一次他高烧39。2°要吊盐水,我告诉他:“你完蛋了,又要打针,你赶快躺在地上耍赖吧。”没想到他对我说:“地上有虫虫,我不哭,我不怕打针。”等到真打针的时候,我们既没有表扬他勇敢,也没有拿大孩子做他的榜样,破天荒他第一次做到打针不哭。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还在后面,漫长的四个小时结束以后,他竟然不愿回家而且还要打针。第二个叛逆期就是青春期。这时期的孩子处处要显示自己的成熟。第三,大部分孩子第一次吸毒是一个群体行为,众所周知,青少年的群体压力是非常大的,这个时候,就是有少数人想不吸也是很难的。
在上面研究结果的基础上,州政府制作了一则别出心裁的广告。这个广告是这样做的:两个毒品贩子结束了一天的毒品生意之后,在昏暗的灯光下数钱。一个毒贩子对另一个毒贩子说:“现在这个毒品生意是越来越不好做了。吸毒的人越来越少,警察查得越来越严。”“可不是吗!我们现在的收入主要靠些年轻人。”“那些新新人类,自以为新潮、另类、时髦,其实他们的钱最好骗了。”“要是有一天,连他们都不买,我们可就真完了!”由于抓住了青少年的心理,广告播出后效果非常好。
按照这个思路,我们来分析一下如何有效地减少中国人的不文明行为。根据行为理论,人类行为的发生一定是其动力大于阻力。以乱穿马路为例,人们为什么会乱穿马路?因为乱穿马路省时省力,这是乱穿马路的动力,因此,要阻止乱穿马路,必须增加其阻力。前面提到的吓唬显然也是想在这方面下功夫,可惜吓唬错了地方。
我建议不妨将“吓唬”改成“鼓励”。比如,上海人特别爱面子,争强好胜,处处要争全国第一。据我所知,国内有些地区的人在上下车秩序方面做得比上海好,有些地区在过马路上做得比上海好。为什么不利用上海人的这种特点,拍一些对比广告?国外有些地区,公共秩序方面很好,同样可以进行国内外比较。
前两天我在中山公园买票,售票口前挤作一团,我把我前面的几个人排成一个队。这时来了一个小伙子直接就插到最前面去了,我一把把他拉过来,他抡起拳头,没想到我对他说:“先生,你想先买,你排在我前面。”众目睽睽下,小伙子不好意思,站到我后面去了。又有一个大妈往窗口挤,我同样让她插在我前面,她年纪大一点,我是真心实意让她。没想到她坚持说:“我到前面是去看看还有没有票。”从此就再也没有人插队了。
大家看,我一个人也没有吓唬。
另一方面,就是想吓唬一定要找准地方。我就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不能旗帜鲜明地将随地吐痰、乱穿马路等不文明行为界定为一个人素质低下的表现?目前的上海,动用了大量的人力在各个十字路口维护秩序,你去问问那些执勤人员,他们有没有发现有哪一个乱穿马路的人对自己这种行为感到羞愧?一个也没有!他们不但不会感到不好意思,相反,遇到阻拦振振有词,甚至怒斥执勤人员。
在法国,我就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有人在前面插队,后面的人根本不制止,随他去。因为大家比的是谁更绅士。中国人还有一个毛病,在公共场合大声打电话,不管是在听报告、看电影、听音乐会,甚至作报告的人还敢停下来接手机(当然,他们多半是领导)。什么时候我们能够做到“那个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人,手机响了之后,在全场愤怒的目光下仓皇逃窜”。
这事真的应该从我做起,从现在做起。
也许这只是上海才有的事情,但是在北京我看到年轻一代一直都让位子的。当然,有些人也不讲道德,但是总是有人会批评他们的。(原文是用英文写的)
1992年我去中国好几次,我去了北京、上海和河南。在1993年和2004年期间我没有去中国。然后,2005年4月,我去了广州、深圳。我在澳大利亚也经常遇到中国人(游客和中国移民)。我对大陆的中国人的看法是,他们是一个和其他地区的中国人不同的种族,大陆中国人(总体上说)非常自私,不关心其他社区成员。他们只管赚钱或获得好处,完全不关心他们的不道德行为是否会对其他人产生不良的后果。他们只有一种情况下会表现出礼貌,那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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