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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头很无奈的说,确实要找个地方住,可是你看看这个镇上像是有旅馆的地方吗?我在叫醒李来以前就已经看过了,这地方虽然不及我想象中的阴森,但是其荒凉的景象绝对配不上生机二字,我都怀疑为这个镇子取名字的人是不是本着缺啥补啥原则想到生机二字的。
李来下车看了看,立刻就傻眼了。支支吾吾的半天才挤出一句话:“这儿看起来确实挺荒凉的啊。”
既然没有旅馆想要找个地方住,就必须要住到镇上居民家中了,总不能够露宿街头吧。这镇上人口稀疏交通又不便,想来是少有人来的。看见两个开着车的陌生人突然造访,所有的镇民都露出警惕的神色,也有好奇想看热闹的,但都是隔着好远。
被人当做稀罕物观赏的尴尬让我浑身不自在,不是都说偏远地区的人民都热情好客,善良淳朴么?怎么好也没有人来请我们到他家吃个晚饭的呢?
人没有一个支声儿的,狗倒是热情的很。一只狗看见我们便开始狂吠,没过多久几乎全镇的狗都跟着叫了起来。这都什么情况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治安基本靠狗吗?
李来挤了挤我附在我耳边小声的说:“你看这镇上的房子,大多都是瓦房,这种房子我住过有经验,年头久一点的家里灰尘很厚,大家都习以为常。咱的找一家干净点的房子住。”
我以为他会发表什么有利于我们和镇上的人沟通的高见,没想到他居然还在关心住的地方够不够干净。拜托你没有看见我们现在不受欢迎么,一会儿能找到住的地方就不错了,那还能任由我们挑地方的。
果然我们一连问了几家人,人家都笑着拒绝了我们,邻居也站在一旁跟着笑。贵州的方言和四川话差不多,只是有一些音调上的小差异,所以语言上倒是没有什么障碍,只是镇上的人都不太和我们多说话。
不得不说李来比我乐观得多,对于镇上乡亲们的态度,我几乎都做好了晚上就睡车上的打算。但是李来却不以为然,嘴里还不屑的说着:“这么旧的房子,你不让我住我还不想住呢。”
说着就自顾自的在镇子上溜达,也不再向别人讨住处了。不管是因为乐观的人运气好,还是因为二货有二福。李来溜达了一圈,还真在镇口上找到一座新修的琉璃瓦二层小楼,这房子和镇上大多数的房子比起来都要气派。关键的是那家人居然答应了李来让我们俩在他家住一晚。
在得到这个答案以后,我不禁对李来竖了一个大拇指,而他则毫不客气的受用了,得意洋洋的走进了那家小洋房。可我在刚要进门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晓玲的声音:“等一下,这房子不太对劲。”
我连忙在心里问到底哪儿不对劲了,晓玲只说她也说不上来,只觉得这房子阴气很重,而且是感觉很脏的那种阴气。对于晓玲的说法我并不完全理解,虽然阴气也分清浊,但是她只说感觉很脏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即便知道了有问题,我也不得不进去。因为李来已经先进去了,别说是这还不知道能不能算作问题的问题,就算里面是龙潭虎穴我也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那儿吧。
我一进门就看见李来大大咧咧的斜躺在客厅里的木沙发上,这些地方有好处,随便一件家具都是实木的,城里想买都买不到。李来看我进来,满是挖苦的语气说:“你这是养成的什么习惯啊,干嘛走哪儿都喜欢先在门口站上一会儿呢,难道进门需要先拜门神吗?”
我瞥了李来一眼没有答话,自顾自的坐了下来。这家人也算非常好客,女主人为我们倒了茶,便让我们坐着一会儿就可以吃晚饭了。男主人则留了下来非常有好的给我们递烟,我和李来都摆手示意不抽,男主人也就嘿嘿的笑了笑便将烟收了起来。
男主人有些不善言谈,但是他也许是怕我们尴尬,尽可能的装出热情健谈的样子,问我们从哪儿来,到这个小镇干什么。我们老老实实的告诉他从重庆来,并向他打听方子王的事情。
他开始很肯定的告诉我们,镇上总共也没多少人,没听说过叫方子王或者王同福的人。随即他又不太肯定的说,他这些年常年在外地打工,这两年手头有了点积蓄才回老家盖的新房子,可能有些人不是那么认识,明天我们可以问问其他人。
说完他便找不到话题了,只能不停的搓着双手,偶尔端起茶杯喝上一口。出于对晓玲所说的不干净的阴气一说,我还没有找到答案。开始我以为可能是这家人有问题,镇上的人都拒我们于门外,为何他们这么好心。
可是进来坐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