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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来新*,垫上卫生巾给女人穿上,把她抱出卫生间放在床边,在柜子里拿出睡衣和新床单。女的穿上睡衣,他把刚刚染血的床单和被子都换掉,让女人躺在上面,喂她吃消炎药。
女人睡着了,他拿走她的白粉,回到车里给爱尔莎打电话道歉,回家。
玫瑰几天后被发现,枯得看不出是花。
爱尔莎没有追问,只是发现和他*时他心不在焉,再不会用手爱抚她的*,每次都是单刀直入,他怕她完美无瑕的*。
那女人睡醒之后,几乎不痛了,抱着他留下的红糖和大枣边走边吃离开了宾馆。没走几步,白粉,他拿走了她的白粉,她用血换来的白粉。
女的知道他是谁,在美国没人不知道,可她不在乎,她只想要回她的白粉。
那白粉他锁在柜子里,谁也打不开,除了他自己,包括爱尔莎。
她不想让他难堪,只想要回她的东西。
他笑笑,问她好了没,她还是红了一下脸,说和他无关。
他不承认。
她说她会杀了他。
他给她电话号码,说随时恭候大驾。
女的趁他不备,上前揪住他的衣领,
“把东西还我”
她讲得字字逼命,
“去报警,我随时奉陪”
他面不改色,想起那夜她的脆弱。
女的拳头挥过去,他躲过去。
爱尔莎来他的房间,发现小鱼瘦了,大发脾气,和他吵架,如同孩子的游戏。
爱尔莎丰满的身体总是会映出另一种境遇,她的笑脸竟有另一番天地。
那女的当然不敢报警,更不敢和别人提起,她知道他是谁,她不怕他,可惹不起,与他有关的人都会被翻得彻底。
他为那女人担心。
他正和爱尔莎亲热,毕竟她的笑容,气息,身体都让人无法拒绝,他接到那女的的电话,
“把白粉还我”
那女人大声喘息,夹着呻吟,
“你在哪”
他脑中立刻出现那女人被铲平的身影。
他从柜子里取出白粉放进包里,说他要出去。爱尔莎擦净身体,替他锁好柜子,告诉他开车注意,他应了一句,冲进黑夜里。
他推开她家的门,她扑向他,头发比那夜还乱,像个女鬼,
“粉呢,粉呢,快给我”女人亟不可待,在他身上搜寻,他放在车子里。
他一动不动,她开始挥拳头
“我杀了你,快把粉给我”
他猛地扳住她的肩,她颤抖的像一坨烂泥,
“你吸毒,是不是?”
他盯着她,像某年某月某日的梦境,亲切得很清晰,
她忽然反应过来,在车里,挣开他往门外跑,
他看着她狂欢着奔向车子的身影,痛得没有原因,
他跟在她后面,她没有钥匙,
她死死拽着门,用脚踢着车胎,头发像没结籽而被遗弃的稻穗,在空中衰败,
“钥匙,我说钥匙”
她大叫,
他不会给她钥匙,也不会再让她碰毒品。
他硬拖着她走进卧室,把她摔到床上,自己动手找绳子之类的东西。
她挣扎着爬下床,向外面爬去,他一把拉回她,她胡乱打着,
“给我白粉,你这个混蛋”
她发疯似地反抗,他重新把她拖到床上,用尽力气压住她,她开始大颗大颗地流眼泪,头不停摇晃,手脚也开始痉挛,嘴剧烈地喘息,脖子上的筋都竖了起来,他终于放开手。
她开始一愣,随即一下子直身冲下床,他明白那是她的手段,心中怒气直升,转身一把把她重重摔在床上,站在旁边看她的表演。
她仍挣扎着起身,他做好又一战的准备,
她跪在床上,埋着头,求他,
“我求求你了,你饶了我,我受不了了,把白粉给我”
她在床上给他磕头,床被震得吱吱响,刚刚的犀利消失殆尽,
他就看着她,不知道是真是假,是自己还是她,
他冲过去,一个重重的耳光打过去,他宁愿她像刚刚那样奔逃,
她倒在床上喘息,把自己从床上拖起来,
仍跪在他面前,不停磕头,求他,
他又是一个耳光,抓住她的头发,扳起她的脸,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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