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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开始浑身颤抖,那句有了心仪的姑娘让她心口跟扎进把匕首似的。这世上除了钱串串和宝鼎老爹,再没有人对她好得比亲人还亲人,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钱串串被抓起来?
君淡然不动声色地偷偷看她神色变化。
元宝一概不知,木然抬头,问道:“大人,我……能不能不去啊?”
“不行,因为我已经告诉你了,如果他们有什么风吹草动取消了盗墓计划,你又是钱串串的同乡,我会以为――”君淡然突然顿住,定定看了元宝一会儿后,慢慢道:“你去告的密。所以,从我告诉你这刻起,你猜你的行踪会怎样?”
元宝一听,全身跟抽了骨头一般,还能怎样?
这会儿不仅她和她老娘被扔在了热锅上,就连钱串串也成了板上肉。
元宝立定,对君淡然表态道:“大人,我一定不会告密的。请您一定放心。”
君淡然点点头,挥手让她离开。
傍晚,元宝早早拿着让翠花婶包好的一大锅包子钻进自己的房间。
“你……想饿死……我啊?”一个声音有气无力地从床底下传过来。
元宝连忙跑到床边,趴下,将木板从地底拖出来,满脸堆笑道:“娘啊,好日子来了,老爷要去京城,我跟着,给你准备下包子了,够你吃一阵子。你吃完了,就偷偷回家找宝鼎老爹,千万天黑的时候出城,趁那些小商小贩回家,你混在里面,那时候县太爷不在,估计这些衙役也能偷个懒,不会查的那么严。”
银叶子也不细听,先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一口咬下半个包子,狼吞虎咽迅速吃完一个后,非常厌弃道:“你就不能放点儿肉,这是县太爷的府里啊,好歹包个菜肉包子也行。”
“得,别在这里埋怨了,有地儿藏着让他们找不着我已经烧高香了。”
“屁啊!高香啥?我银叶子没犯法,为什么逮我?”说完不解气地提住元宝地腮帮子狠狠一拧。
“啊。”元宝一声闷哼,在屋子里雪雪呼疼。
“娘,你要死啊,掐我也不吱一声,待会儿把县太爷招来,咱俩就死定了。”
“你刚才说跟县太爷进京,就你们两个?”银叶子一嘴包子还不忘腾出一只手来再使劲儿掐元宝一把。
“对啊,他又没啥仆人,我如今做了他的管家能不跟着吗?”
“有银子吗?”突然银叶子两眼跟看到金元宝似的冒起光来。
“有吧?他也没说。”元宝其实心里从早晨到现在一直在挣扎、扭曲再挣扎,这会儿只想赶紧把她娘糊弄过去。
“没银子就不许去。你跟他去京里,孤男寡女……我不许!”银叶子吃饱终于有了斗志,拉住元宝。
元宝翻着白眼道:“娘,就我还能把县太爷拿下?他审过你没?”
银叶子想了想,“审了。问我墓器从哪里弄来的。”
“你怎么回答的?”
“忘了。”银叶子支着脑袋开始使劲儿回忆,然后突然顿悟了,一把拉住元宝,兴奋道:“那县太爷长得真是好看啊,跟天上掉下来的一样。”
“是啊,你也看见了,县太爷长得跟妖精似的,让他去勾女鬼,女鬼也能把魂送给他,我跟他再孤男寡女也没用。”元宝使劲儿拍拍她娘的肩膀,让她安心。
“那你还跟他去京里。”银叶子咬口包子,恢复正常。又想起前面那档子事。
“那……不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吗?他长那俊,让我看看解下眼馋也好啊。”
“女色鬼。”银叶子嘿嘿笑。
“就是,就是,嘿嘿……”元宝干笑着总算打完马虎眼。
第五章
你我生死相随如何?
这世上的事情很容易走进一个怪圈,那就是你越盼什么越不来什么,尤其象元宝这样的人,总在打击中一次次明白:现实是不能指望的。比如银叶子的疯病突然好了,比如宝鼎老爹再也不吹牛了,比如大金块终于跟元宝心有灵犀来找元宝了。
元宝在苦等大金块两天之后,恹恹地跟着君淡然上了马车,在一天的颠簸中,元宝再次顿悟:这天底下最'炫'舒'书'服'网'、最省力的交通工具其实是自己的腿。马车看着漂亮,可如果换来的是全身疼痛、屁股开花的话,她宁肯自己从来没有羡慕过别人坐马车。
傍晚时分,元宝和君淡然踏上了过小玉河的渡船,渡船很大,元宝和君淡然都没进舱室,而是站在船舷边看风景。
虽然小玉河河面宽阔,一眼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