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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人的名叫赵开心,他就注意到了叔父摄政王在汉语中的问题,叔父摄政王到底是谁的叔父,是我的叔父,是你的叔父,咱们家一共祖孙三代人,到底谁管他叫叔父,这个叔父成为官称了,他说这个不对,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他就上了一道疏,说:“夫叔父,为皇上叔父,惟皇上得而称之,若臣庶皆呼,则尊卑无异矣。”你就说不明白了,所以,在他的强烈建议之下,各部开始讨论,讨论他的建议,最后通过了他的建议。把叔父摄政王改称为皇叔父摄政王,皇帝也很高兴。
那再后来呢?也就是到了顺治五年,1647年10月的时候,据《清世祖实录》记载,顺治皇帝又觉得,多尔衮又立了大功了,所以颁诏,大赦天下。大赦天下,第一句就开始这么写:“叔父摄政王治安天下,有大勋劳,宜增加殊礼,以崇功德。”最后各部各院集体讨论,应该叫什么,前面已经叫皇叔父了,现在应该叫什么,最后大家讨论的结果是皇父摄政王。反对者们认为,从此以后,直到多尔衮病逝,清朝的所有公文,在涉及到多尔衮的问题上,您查,《清实录》,或者去查中国历史第一档案馆的档案,清史档案。您在那里能够找到什么呢?皇父摄政王这个词,是专门指多尔衮的,而且不光在中国的史书上您可以找到,您可以看朝鲜的《李朝实录》,它这里面也记载的是。从顺治六年以后,一直开始记载,就叫皇父摄政王,他们认为皇父摄政王这个词,在中国的史书上,从顺治五年十一月就开始出现了,在朝鲜的史书上是顺治六年二月开始出现了,而我们人所共知的太后下嫁是顺治七年年初,从时间上不对,所以,不存在太后下嫁的问题。
另外,反对者们还对这个进行了进一步的解释。他们认为皇父摄政王这个词是一个非常简单的事,就跟我们汉族人的一些政权,他们的一些统治者对自己的臣下立了大功,觉得这人太棒了太牛了,最后怎么办呢?给他一些称谓,也就是叫父的,比如说西周,有一个姜尚,周武王就称姜尚为尚父。春秋有一个齐桓公,齐桓公就管管仲称为仲父。还有,三国,蜀汉的后主刘禅,他就管诸葛亮叫相父,相是丞相的意思。他说,怎么就许你们汉族人,汉族的皇帝管他的臣下叫尚父、仲父、相父,我们满洲人叫一回皇父就怎么了呢?有什么新鲜的,不一样的道理吗?他们还进一步论述说,你看,光绪管慈禧太后叫皇阿玛。尽人皆知,这阿玛是爸爸的意思?那慈禧太后就变性了?就变成男的了?你不能这么论述吧,所以他们认为,叫皇父,恰恰证明她没有下嫁给多尔衮,这是他的第三个方面的批驳。
反对者们认为,张煌言的确写了《建夷宫词》,而且他们认为呢?张煌言的《建夷宫词》是正方所提八个观点中惟一的一个直接涉及到太后下嫁的,所以,如果把这个批倒了,那你认为已经下嫁的人你就没戏了,所以他们全力以赴对《建夷宫词》进行批驳。
他们认为,《建夷宫词》有三个原因导致它不能作为论据使用。《建夷宫词》的第一个不符合,从《建夷宫词》的名字,就不对,它带有浓厚的民族偏见,本来人家是清朝,或者您最不济叫后金也可以,叫金也可以,不叫,非得按照汉人传统的您原来在那儿建过一个州叫建州,叫建。夷呢?对东方少数民族诬蔑性的称谓,夷蛮戎狄,东方是夷,南方是蛮,西方是戎,北方是狄,夷蛮戎狄。这个诗,从头到尾,十首诗彻头彻尾的内容都是对满洲的诬蔑。所以,这是第一,偏见,不能成为证据。
第二,他认为张煌言本人出生在异地之口,他写的书,写在异地之口,记在异国之文,你不是在这儿写的,你人不在这儿看着他写的,你好几千里地以外,你写人家的事,这就不可信,这就不能成为历史的证据。除此之外,他的第三点论述,他认为,这个诗词跟史料不是一回事,诗词可以比赋,可以夸张,所以诗词就不能算史料。你拿什么说都可以,就是不能拿诗词说,诗词就靠边站,我这历史考证里头没有诗词,这是他的对于论据四的批驳。
对于论据五,顺治谕旨露出的破绽,反对者们进行了考证。他们说,有的人说,顺治有谕旨,太后下嫁。可直到现在,我看到的顺治谕旨都不知打哪儿抄的,谁能告诉我原文在哪儿,在哪本书里,你从哪本书里看的,在第几页,这本书的可信度如何,这本书现在在哪儿?史料在哪儿?没有。天下文章一大抄,你抄我抄他也抄,最后这谕旨就真的了?所以他们认为,你要想说这顺治谕旨是真的,可以,拿来让我看看。我要看不见,抱歉,没有。我认为这个不值一提,您拿来让我看看,行不?看完了我就还你。这是他对第五个方面的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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