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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个天真正的安排,也不会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天命所归!”
这声音字字铿锵,掷地有声。虽然眼下众人都中了毒,但是都因这霸气,自信,强大,不可动摇的声音而热血沸腾。虽然他们早就知道子轩修意不可能那么容易死,但当他真的再次出现,那感觉还是让人极为振奋的。
泽天行愣了愣,随即便看到三人走进了霖清殿。为首那人带着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笑意,睥睨天下的气势让人不能忽略。
濯疏言见到中毒的几人,立刻上前为他们把脉。虽然这毒很霸道,不过并不难解。取出几粒药丸让众人服下,虽无法将毒彻底驱除,但却可以暂时压制住那毒性。
恢复了内力的几人很快便将缚巫族人制住,而霖清殿外在传来为时不长的短兵相接声后,一个侍卫跑进霖清殿恭敬跪下,向子轩修意回报已将被抓的大小官员全部救出。
至此,情势已然发生逆转。
泽天行站在龙椅前方,看着丹壁下的子轩修意和站在他身后的那些人。“真的让我很意外,你们究竟是如何逃出去的?”
子轩修意微笑。“朕刚刚不是说了吗?不到最后一刻都不会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天命所归。泽天行,朕其实很欣赏你,你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不过你也注定要失败。”
第一百五十六阙、缚天之乱
泽天行轻挑眉角。“哦?为何呢?”
子轩修意微笑不语,濯疏言替他做出了回答。“因为任何事情都是讲求因缘。有什么样的因,就会有什么样的果。不错,为了今天缚巫族也许已经筹谋了好几辈人的时间,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残雪姐曾说过,赢得人,未必赢得过成事在天,而输的人,也未必就输的一败涂地。很多时候,输,只是为了最终可以赢。这里的‘天’,也并不是指老天,而是人。既然所谓的宿命可以是由人自己所主导,那么‘天命’又为什么不能是人所努力成就的?站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因为一种因缘才聚集在一起,就好象沉消和阅微前辈他们来到这儿是为了残雪姐,残雪姐和朔易大哥来这儿是因为千里一样,我们这里所有的人,心中都有着相同的信念,保护自己的家国,保护自己所关心的人。我们和你的目的是不同的!我们所想的都是美好的东西,而你的心里却只有恨和挣脱不了的黑暗。我想当年我娘之所以不愿再和你同流合污,就是因为我娘她也已经明白了,恨和报复是无法消弭已经形成的悲伤的。能够化解这些伤痛的,只有包容和原谅。”
濯疏言语气平淡,所有人都觉得现在的她经过这次的事以后变得成熟了。“一个睥睨天下的君王需要很多东西,经世之才和为君者必需具备的风华自然是基本条件,但更重要的是他必须拥有可以让人为他卖命,为他牺牲性命的凝聚力和感召力。这种感召力自然是来自于他的性格和才能,什么样的人值得追随,什么样的人却必须近而远之,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千里就有这样的能力,可以让人都凝聚在他身边。因为他是一个仁爱的君王,而你,却已经被仇恨和怨愤扭曲。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你没有可以包容天下的能力和心!所以你注定失败!”
“说得好!”裴隐在一边鼓掌,其他人也都面带笑意点头。
泽天行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之好笑的东西一样仰起头大笑。“包容?原谅?你只是一个黄毛丫头,你懂什么?这个世界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包容和原谅或许可以用在小事上,但那些深刻到骨子里的事根本就不可能被遗忘!说的很动听啊,当年我可是杀了你娘,你觉得她会原谅我吗?”
没想到泽天行会突然提起幽沉,众人看有些担心的看向濯疏言。
“我娘根本就不会生你的气。在苗疆的那段时间我住着她曾经住过的屋子,看她以前留下的手记,她是一个随和淡然的人,她一旦想明白,就绝不会再让自己陷入愤恨里。”濯疏言脸上波澜不惊。
泽天行愣了愣,随即笑容变得意义不明。“好,就算你娘不会在意,那你爹呢?还有——你呢?”
泽天行的话让众人都屏住呼吸,钟离云初曾经在宁穆村外亲耳听到泽天行说,濯疏言接近泽湮墨是为了报杀母之仇,这泽天行当真是疯了吗?竟然用这种话来挑拨两人之间的关系。
子轩修意立刻有所应对,挥手让人将泽天行拿下。“废话少说,不必指望可以再拖延时间等待援兵。缚巫族到底有多少人朕的确不知,但是朕很清楚你带了多少人来京城。你的确很有耐性,但是这一次的行动你却有些操之过急了。”
立刻有人上前押下了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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