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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名享誉缙云,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功夫深浅,倒是萧初媛,从小就由离王请了名师来教导,功夫甚是不弱,此时她提出决斗,自是有恃无恐。
萧易殊神色还是淡淡的,她看着萧初媛的眼神,就好似看着一个无机质的物体一般:“你出手吧,我让你三招。你要是今日能赢得了我,别说是他了,你就算要了我的项上人头,也并非不可。”
萧初媛笑道:“我为何要你的人头。我只要在你美丽的脸上留下一点记号,让你永生记着这一点就可。”
“废话少说,来吧。”
萧初媛取出架上的随身佩剑,一招“阴云密布”,直取萧易殊的咽喉,萧易殊微侧半身,闪身避过。萧初媛的剑法是和名家所学,名曰“太阴圆剑”,绵密阴毒,一连两招下来,都被萧易殊轻轻巧巧地堪堪避开,第三招“雷霆之怒”却甚是威猛,萧易殊好似闪避不及,脸上被划出了一道血痕。
萧初媛一招得手,非常得意:“怎么样,学乖了没有。如果学乖了,就快点回去吧。我知道陛下心疼你这个女儿,你就一辈子待在陛下的身后好了,何必强出头呢?”
萧易殊不动声色地擦了擦脸上的血痕,冷冷道:“这一剑,我是故意让你刺的。虽然你仗着离王的权势专横跋扈,但是既然我决意要取你的性命,还是让你留下一点纪念吧。”
萧初媛笑道:“你不会杀我的,杀了我,你怎么向我母亲交代,怎么向满朝文武交代?”
“是吗?” 萧易殊轻飘飘地问道,就好似山前浮起的薄霭,接着突然出手,手上的长剑犹如一阵飘风,嗖地一下吹入了萧初媛的胸口,萧初媛还在得意的当头,突然觉得心口一凉,接着就是剧痛蔓延开来,由于萧易殊的动作实在太快,鲜血没有立即飙飞出来,只是慢慢地染红了萧初媛的衣襟。
“你你竟敢真的杀我。你” 萧初媛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她没有想到萧易殊会如此的心狠手辣,说到做到。
也许等她终于领会到的时候,已经迟了。
“我已经说过了,今晚,我要你的命。”
“你杀了我,你也活不长的。我的母王绝不会放过”
萧易殊猛地把剑拔了出来,然后冷冷道:“你现在说什么,还有任何意义吗?”
萧初媛倒在了血泊当中,不久就断气了。萧易殊回到范廷方身边,摸摸他的额头,非常温柔地对他说:“你没事吧。这次实在是委屈你了,以后我会对你详加解释的。”
范廷方的眼中流露出痛苦的神色:“我已经猜到有这么一幕,但是我万万没猜到那人就是你。”
萧易殊最初出现在范廷方的面前,就好似一个不是人间烟火的仙子,如今,却变成了冷面冷心,残酷无情的修罗。
“你想太多了吧,这是我的事,本和你没有关系。” 萧易殊依旧平心境地对他说,对于范廷方,她显得格外的有耐心。
“晋元郡主死了,接下来该轮到在下了吧。这场宫杀没有一点祭品怎么行?” 范廷方的眼中别有一丝自嘲的意味。
“你放心吧。天大的事情,有本宫替你挡着,我不会让别人碰你的。”
“为什么” 范廷方分不清楚萧易殊话中的真正含义,那如水的柔情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他身上中的媚药药效实在太厉害了,欲火上升,吞噬了他的神智。
“你不会明白的,我对你的渴望,更甚于将你困在这里的人。” 萧易殊喃喃低语,但是范廷方暂时晕了过去,并没有听到。
此时,焉火殿外的宫女听到里面的异动,推门进来,眼见倒在血泊中的萧初媛,一声尖叫:“呀,不好了,晋元郡主被刺死了!不好了!”
“吵什么?” 萧易殊冷静地吩咐道:“将范廷方送到柳帝卿那里,然后找辛袁景来,就说本宫决斗中杀了晋元郡主,让他照实情禀告圣上就是了。”
次日,永乐帝姬为范廷方私杀晋元郡主一事,在缙云国掀起轩然大波,萧易殊的声誉如明珠蒙尘,一落千丈。朝中大臣的失望怒责之声,不绝于耳。
事后,就如范廷方事先所料,行云帝暴怒之下,就要将范廷方凌迟处死,替离王泄愤。
关键时刻,是萧易殊出面立保范廷方,揽下一切罪责,才保得范廷方的性命,萧易殊被废黜帝姬名号,受了黥刑,从漱玉殿迁入冷宫,柳行田也受到牵连,被贬为帝廷。
表面上,离王的愤怒在行云帝重罚萧易殊下,被暂时压制下去了,但是渐渐地,恐惧如冬日的寒风一般吹入离王的五脏六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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