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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使一号泄愤似的用力咬着苹果，他就说呢，依照这几天白祈的表现，怎么可能引起恶魔族的兴趣？而且若他真那么平庸，怎么可能学会五系魔法？

原来是故意装笨！一定是那只可恶的豹子教他的，那只可恶的神豹，总有一天他一定会凑得他鼻青脸肿的，竟然敢怀疑他！

“你也别怪费洛南斯特了，这种时候你突然出现，谁都会怀疑阿。”塞尔特替费洛南斯特辩解道，若不是他早认识神使一号，他也会起疑心的。

“哼。”神使一号冷哼一声，理智上接受是一回事，情感上接受又是另一回事；费洛南斯特的不信任，已经深深伤害了他幼小的心灵。

“先不说这些，我说，你什么时候才要告诉他们你的身份啊？”神使一号摆了摆手，突然换了个话题，塞尔特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

“你别拖太久，拖越久对你自己越不利，就像你说的，那只豹子怀疑我，难道他知道你的身份之后，就不会怀疑你吗？”神使一号缓缓说道。

“……吃你的苹果。”塞尔特翻了翻白眼，神使一号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他之前已经因为身分的问题，被费洛南斯特和里约盘问过了。

若是他们知道自己是神使，不晓得会怎么想？塞尔特皱眉，当初他隐瞒身分，有他的理由，而且他不当神使很多年了，早在遇见费洛南斯特他们之前，他就已经是佣兵了。

“其实你也太倔强了，因为一点事就不当神使，让我平白捡了个第一的位置。”神使一号有感而发的说道。

当初发生什么事，神使一号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塞尔特突然从上层位面消失，然后不当神使跑去当佣兵，让其他人惊讶的下巴眼珠子都掉光了。

“当第一不好吗？名声有了，地位有了，财富也有了。”塞尔特斜睨了他一眼，神使一号这个职位，年终奖金和分红可是很高的。

“好吧，薪酬是不错。”神使一号点点头，年终和分红是很可观，但是一堆人在背后说他捡了便宜，若不是塞尔特不要，哪轮得到他？

同样的话听了好几百年，就算一开始不这么想，久了难免也会有一丝错觉，是不是他真的不如塞尔特？是不是塞尔特回来之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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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尔特和神使一号聊着过去的事；没多久便传来敲门声；塞尔特对神使一号使了个眼色；神使一号不动声色的撤掉了结界。

“该吃药了。”进来的是里约；他心里疑惑神使一号进房里来做什么？他刚在门外听了一会，都没听见房里有说话声，难道神使一号和塞尔特用眼神交流吗？

神使一号吃着苹果；一边研究里约的长相，他没见过身为神豹的里约；所以想象不出来塞尔特口中‘温柔、俊美又优雅’的里约。

“有事吗？”里约察觉到神使一号盯着他的目光；忍了忍还是开口问道，神使一号咬着苹果摇摇头，接收到一旁塞尔特警告的眼光；便不敢再盯着里约看。

塞尔特吃完药之后；里约便离开了，里约一关上房门，神使一号的结界又布下了，他开口问道：“塞尔特，里约以前长的什么样子啊？”

“和费洛南斯特差不多。”塞尔特淡淡回答，里约和费洛南斯特是兄弟，两人其实长得挺像的，神使一号闻言下巴差点掉了。

“真看不出来。”神使一号喃喃得说道，塞尔特眼神一黯，当然看不出来了，里约现在可是魔鬼的外貌，和他原本的长相相去甚远。

“神豹族长真狠心。”神使一号叹了口气说道，塞尔特扬扬眉，“你也认为是神豹族长搞得鬼？”神使一号点点头，“他的嫌疑最大。”

“上面打算怎么处理白祈的问题？”塞尔特问道。神使一号想了想，开口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有人赞成回收，有人赞成照旧。”

“回收？回收之后呢？当次级品销毁？”塞尔特扬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神使一号无奈的回答，“不然呢？白祈的存在已经惹得各位面动荡不安。”

“照旧又是什么意思？”塞尔特缓了缓语气问道，神使一号说道：“照旧就是像现在这样，让白祈继续活在主物质位面。”

“那么你离开了，表示有结论了？”塞尔特皱眉问道，神使一号点点头，“嗯，虽然没有公开表示，但是上级决定回收。”

“这对白祈太不公平了！”塞尔特惊呼出声，神使一号很无奈，“所以我才会想尽办法帮白祈摆脱追兵，然后投靠你们。”

塞尔特和神使一号在房里讨论得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