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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感觉到的柔软的东西是个靠枕而他躺在白皇寝宫的床榻之上。
他的寝宫以白色色调为主,布置的很华丽,也跟人很温暖的感觉。
“带我来这里干什么?”零问道。
白皇靠在他的肩头:“想你了喽。”
零:“我想我们有必要说清楚!我不是黯帝!”
白皇猛地挺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有必要这样对我吗?我只是爱你,甚至不介意你不爱我!”
“我只想当你的孩子,为什么这样都不答应我!为什么卡特西斯可以!我也要!我爱你!”白皇哀伤地看着零,眼睛里湿润,仿佛要哭出来一样。
他的这一举动,让零的背脊发冷,忍不住再问一次:“你是谁?”
“我是达西尔,达西尔·亚那·威狄尔,不要装作不认识我!”
达西尔?三百年前喜欢上黯帝的皇。零盯着白皇的脸,怀疑起他的精神状况。
“不,不对,我是……我是斐诺·亚那·威狄尔,也不是,我是……我到底……叶黎希尔,你怎么变小了?不对,你不是他!……”
白皇恐慌地看着零,然后又看看自己的手。接着像是受到了惊吓,连滚带爬地躲到了床榻的角落里,并全身瑟瑟发抖。
“你怎么……”
“不要过来!你们休想夺我的皇位!休想!我是皇!我才是皇!没有人可以夺走!”白皇缩在角落里,戒备地看着零,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但又是那么的坚定!
ˇ第六十九章ˇ
白皇缩在床榻的角落里,戒备地看着零。一双眼睛睁大时刻注意着零,只要零稍一动作,他就吓得瑟瑟发抖,同时又瞪着零,仿佛誓死捍卫着什么。
那眼神和样子就如同一个人在黑夜中看到狼群,惊恐的同时死死护住怀中的食物,坚定地谋求着杀死狼活下去的机会。
零心下一颤抖,仿佛在看到了自己的身影——弱小又充满恐惧,同时又坚定地要活下去。
“斐诺。”零试着喊着他的名字,缩在角落里的人儿,身子动了一下,更加小心的戒备起来。
“斐诺。”零身子试探性地向前微微倾去,“我是零。你把我带来这里的,你的魔法很厉害。”
零尽量不去刺激他,并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刚才他压着零的时候,零就发觉了,他的身体很烫,应该是发烧了。
“你是……谁?”缩在角落的人儿问道,白色的衣服衬着他红润的脸色,那抹红,并不正常。
“我是零。”
“我不认识你!你走开!”人儿挥舞着手,试图阻止零靠近,那双水光盈盈的眼睛里充满了恨意与恐惧。
“我是黯帝。”零又道,并把手上戴着的戒指亮给他看,同时又小心地朝前爬了几步。
角落里的人儿听到黯帝两个字,眼神温和了下来,竟然默许了零的靠近,并主动地伸出手去摸零手上的戒指。
黯帝的标志,他记得,并深刻在了灵魂上!
“我很想你。”白皇边摸着零的戒指,边落下眼泪,滚烫的泪水滴在戒指上,滑到了零的手背。
“我很怕,我想见你。”白皇喃喃着,“可是他们说你死了,我不信。你怎么会死呢,你是黯帝,你是血族的皇,几百年几千年过去你都不会死。我好怕,好怕活在没有你的世界上。可是我更怕死亡,因为死亡会让我们渐行渐远,会让我永远失去你。就算你不在了,我也去不了你去的世界,因为我是人类……为什么不把我变成你的同类?”
白皇的眼泪一滴又一滴落在零的手背上,每一滴落下来零都怕被滚烫的眼泪灼伤。
人说思念一个人就像是一杯冰水喝下肚,最终滚成了滚烫的眼泪,把自己的心灼伤了。
看见这么脆弱的白皇,零把他搂在怀里。转世的禁咒,必定已经将他的灵魂伤得伤痕累累。从婴儿到成年,从成年步入衰老,经历了多次之后,积累的伤害也会成倍剧增吧。中国俗语,人生最苦莫过于生、老、病、死。
这四苦,他带着记忆的负累,经历过几次?更何况生在帝王家,承受的压力比寻常人家多了不止十倍。
白皇的眼泪继续滚落,他喃喃地述说着,悲伤的语调、哀伤的神色,让零冰冷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不忍。
零试了试白皇的额头,果然滚烫,再收回手一看,竟然有丝不属于自己的血迹,往白皇的袖口里一看,也是血迹斑驳。
零立即按住白皇扯开他的衣服检查,前胸、后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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