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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家呢?叫什么?”鱼头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我。
“……恩……皇宫,和你家就差一个字,多好啊!”我搂住他,亲亲他的耳朵,再用牙尖慢慢地磨合,随时准备使劲。
“屁!”他嗖的一下躲开了,我还没来得及下口,他现在的反应速度是越来越快了。“我看应该叫‘蜀’。”
看我没明白,他嗤笑了一声,“乐不思蜀嘛!”
我翻身一下子压倒他,“妈的!那你就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引我啊!让我‘乐不思蜀’!”
啃咬、揉捏,我和鱼头的□,总是带有一点点施虐的色彩,最原始的味道。
思绪飘回现实,我已经开车到了鱼头家楼下,停车上楼。鱼头家在五楼,是那种只有六层高的老式居民楼。我一直愤恨在这么现代的都市里,居然还有这么破的楼。
走到三楼的时候,突然想起电话落在车里了。算了,我摇摇头,就坐一会,没什么事。
到了鱼头家,拿钥匙开了门。这钥匙是我拿鱼头的钥匙偷配的,鱼头知道了之后只当做没看见。进了屋,鱼头居然没玩游戏,而是在看片,日本的GV。看着他看的津津有味,一只手还放在短裤里,我皱皱眉,一把扯过鱼头微长的头发,将他的脸拉到我眼前,“看这干嘛?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干这个?欲求不满啊,你?”
“我就不能干这个?你不在我还不能自满了我?”挑衅,明晃晃的挑衅啊。
一下子吻住了那张带着戏谑的嘴,与其说吻,不如说啃咬,然后浓重的喘息遍布开来,与片子里的喘息声渐渐融合。擦枪走火,每次面对鱼头的时候,自制力都会变到零以下,明知道是勾引,但是心里却甘之如饴,早已不是欠不欠债的问题了。
心里头微小的不安在进入鱼头的那一瞬间化为乌有,剩下的只有激情,冲动,原始的律动,与心跳一样的节奏。
无关对错。
只是一种欲望的发泄,性的欲望,逃离的欲望,追逐的欲望,体温的欲望,也许,还有爱的欲望,是人类心底的兽,冲破了牢笼。
回家的时候,天色已晚。拿过手机,发现上面有好几条未接来电,全是妻子打来了。心底突然涌上一种不安。回拨过去,却是好久才有人接听,是母亲带着哭腔的声音。
手机一下子滑出手心,我急踩刹车,才避免了又一次车祸。
……妻子流产了。
第 18 章
十八、道德
我不知道是否存在报应这件事,但是,就像是报应一样,我与鱼头亲热着,妻子却从楼梯上摔下来,毫无预兆的,失去了这个孩子。
妻子躺在病床上,脸色是失血后的苍白,脆弱的让人心疼。如果真有报应这件事,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遭到报应的不是我,毕竟真正期待这个孩子降临的,是妻子,真正爱着他,疼着他的,也是妻子,痛苦的是妻子,哭泣的也是妻子。
我走到楼下,买了一包烟,几乎是颤抖着抽出一根,然后点燃,深深的吸入,再吐出,吸入,再吐出……就像一个犯了毒瘾的人,生命仿佛就寄托在那一点点火星上。咳咳,烟呛进肺里,难受的一阵猛咳,然后咳出眼泪。
不知所措。
此刻我真真正正的需要一个人,需要一个怀抱,需要……鱼头。
于是母亲让我回家休息的时候,我约了鱼头,在他家楼下碰到他,然后拽他进屋,□。只有疯狂的□,让我如濒死的鱼一样深深的喘息,汗水迷糊了我的眼,让我看不到前方,只听得到在我几乎是虔诚的冲击下,鱼头亢奋的呻吟。
性与爱,原本没有关系,比如我,以和鱼头做,可以和妻子做,可却说不清是什么是爱,或不爱。我怀抱着鱼头,感受他依偎在我的怀里,其实我知道,这一刻,至少这一刻是我依偎了他,逃避到他的怀里,汲取他的体温。而他,纵容了我的依赖,我的无助,我的软弱,我的不知所措。
“自责吗?”
“我?”我拍拍他的肩,轻抚他的头发,“不知道。”
“……”
“道德,我在想这个词的含义。”
“想出来了吗?”他埋在我的臂弯里,声音听不太真切。
“……你爱我吗?”我也惊讶于自己会问这样□的问题,只是我在想,如果没有爱,那么我和鱼头的这种行为,是不是就变成了不道德的,不可原谅的。说到底,我只是想给自己一个安慰,如果鱼头说“爱”,那么,也许,或者,可以被原谅也说不定。至于被谁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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