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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要事,先挥退侍女管家,道:“常公,有何事劳您如此急待前来?遣下人来招呼我过去亦可。”
常璩道:“可否到书房一谈?”
马党引常璩进书房。
常璩细声道:“此事也难从长计议了。听我言,现朝中丞相范进,为人不厚道,屡出耸听危言,借故中伤马将军与解侍郎,惑皇上多疑。皇上是老朽看着长大,看着登基,他为人处世十有**老朽能料。老朽猜测此次如若马将军与解侍郎执意要隐退朝堂,皇上必不顾恩义,而下杀手。”
“常公何意?”
“马将军不必误会,老朽并非来探尔等虚实,也并非来说服马将军知难返朝。只想问清,是否心意已决?”
“常公当晓,我本也是有志之士,本也想为国出力,热血沙场。可如今朝廷,如今皇帝,如今……”
他本想说如今朝官,碍于常璩也是当今朝官,不得出口。所谓言之于礼不受害。
“我心意已横,绝不理涉如今朝政。”
“当下国家临危。哎。成汉气数将尽。”常璩摇头,尽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马党横眉峻色,道:“如此之国,如此之君,如此之地,毫无留恋。”
常璩失望地点点头,道:“老朽知道了。那马将军得在皇上下令作监视前,务必携家眷,尽速离开成都。暂避此是非地。”
“是否常公多虑了。再说,大不了鱼死网破。”
“朝虎啊,别意气用事。看,九亲王自尽取义又有何用?此时大可不必逞匹夫之勇。好死不如懒活。再者,一府家眷的性命无辜。”
“就如此落荒而逃?”
“马将军,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不久之后,定也是亡国奴。切记,不得张扬,速离。”常璩起身,“告辞,老朽还的速去解侍郎府上,告之危情,奉劝走为上策。”
送常璩出府。
马党回头进入后堂主屋,妻正手把手教女儿女红刺绣。恻隐之心油然生起。
独自盏茶思量,诸事确有不密,大难临头,便命管家备轿。片刻,管家备好轿请示,马党本想去往解侍郎府商议该事,转念,不得明目张胆,惹人注目。便道:“马福,今日就由你亲自驱马车,送夫人小姐往亲王府。”
夫人道:“今日还要过去?”
“恩,夫人先带君儿一起过去。与王妃说道说道,我随后便过去。”
夫人应声去作准备。
马党安排好几个亲信将士护车去往亲王府,自行回房换了便装,匆匆前往侍郎府。
马党礼见解思明。常璩还在,同受礼。
解思明道:“常公之意你我已明,不无道理,如今形势,应做如何全身而退打算。”
“事态真有那么严重?”
“嗯。当快刀斩乱麻。你来的正好,我们得商量适宜之策。”
“这便是所谓的伴君如伴虎啊。走,我们立马就走。”马党心烦意乱,“武德家眷更不得落下。当如何安排呢!”
解思明沉吟片刻,道:“老朽想过了,分路走。第一,朝虎你得派亲信护送王妃,小王子小郡主先出成都府,一路往西北昆仑,投奔昆仑道人,昆仑道人定能看在武德份上相救。我等奔往南诏,内人罗氏家族在南诏也是大族,护得住我等,其中恐需绕道。你一路往哪呢,你不能东行归去,此次整军定往东去,恐被追杀至极。还是往北,鲜卑慕容族靠得住。”
常璩听后道:“如此安排甚好。只是刻不容缓,应快作出行准备。”
解思明道:“解某来安排书信,飞鸽传书三地,请求顺道前来接应。”说罢便磨墨执笔起书。
“此举你等慎密,不宜有所动静,出行自然而然。必隐瞒家丁,便于掩人耳目,稍后老朽再一一遣散。马将军、解大人,请放心,老朽定尽所能帮助。不便久留,告辞。”常璩言罢起身。
解思明派人相送。
马党毕竟不如常璩、解思明老到,想事周全。佩服之余,唯有听从。与解思明商定,当晚便出城。驰归将军府,稍作收拾,领亲信随从前往亲王府。暮色初降,便派亲信往南、北、西城门,买通夜守城门的士兵,以作出城接应。
隔日丞相范进派耳目观察马党、解思明,时已至迟,马党、解思明一干人等早出百里之外。此作后话。
范进以马党、解思明畏罪潜逃上奏,李势一气之下,不顾昝皇后分说,下令通缉追拿,反抗者视当叛逆,格杀勿论。马姓一族皆受牵连。削去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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