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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能看出这不像是搏击的招式。
然而看在东方白眼里却大大不同,他心头为之一紧,他看出公主小玲这一剑虚实莫测,暗藏玄机,在招式未实之前,你根本无法预测会起什么变化,指向什么部位。
当然,公主小玲出剑和东方白的反应只是瞬间的事。
公主小玲平淡无奇的一剑在刺出到中途过半的时候,倏然起了突变,一柄剑幻成了无数支剑,同时袭向前身要害大穴,还不止此,连左右的空间都在涵盖之中,可以说密无点隙,简直就是一张剑网闪电飞罩。
东方白在对方出剑的同时已经本能地蓄势,几乎是对方的剑式猝起突变的同时,手中连鞘剑半扬,身形像陀螺般一阵急旋,旋成了一个钢筒,生彷一根灰色的圆柱。
就像水泼在疾转的飞轮上,密响如连珠,剑芒迸飞,情势令人动魄惊心,但为时极短,刹那间便告消散。
双方距离拉到六尺。
月光很淡,但仍可看到公主小玲粉腮上的酡红。
东方白的脸色却是一片冷沉,他出道以来,头一次碰到了必须全力对付的硬手,而这硬手却是个美艳少女。
四名少女看的呆了。
“东方白,你的确不赖!”
“谬赞!”
“我还是要带你回去!”
“公主恐怕难以如愿。”
“让事实来证明,拔剑?”
“在下说过不想流血!”
“拔剑!”公主小玲像是在下达命令,但也表示了她非把东方白捉回笼不可的决心,微向下弯的嘴角,也显示出她倔强固执的个性。
东方白面临抉择。
对方并非泛泛之流,剑术上的造诣不说造极也已登峰,刚刚便出现了险象,难保她没有更厉害的绝招,女人多半好胜但却心细,很少打没把握的仗,她如此一味相逼,定然是有所恃,事实上她的功力是有些莫测高深。
现在他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走之为上,但走就是逃,他不想丢这个人。
另一条是拔剑,但拔剑可就要冒泄漏秘密之险,而且违反了自己三不的原则。
一时之间,他不知该走那一条路好。
“东方白,你外表像人样,内心却残毒如豺狼,而且是个懦夫,对你能杀得了的姿意残杀,对没有把握的对手故意摆出大武士的风度,听着,拔不拔剑是你的事,本公主不在乎,非杀你而后甘心!”
语意激昂慷慨。
东方白涵养功夫极深,但这番话他感到受不了。
要走也走得像个武士,不能做夹尾巴狗。
他下了决心,决心不计后果。
人对某一个重大的问题犹豫时的确是很痛苦,但一旦下了决心便舒坦了,就像穴道被制而忽然被解开一样。
现在,东方白的心结已经纾解,有卸下重担之感。
四名少女重新移位合围。“本公主要出手了!”
公主小玲的剑上扬,一个迥异于武术常轨的古怪式子,但有着极强的迫人气势。
“希望你不后悔!”
“后悔的是你。”
“如此请吧!”
寒芒乍闪,绞碎了平静的月光,公主小玲剑已攻到奇诡万状,厉辣绝伦,一击而兼具劈、刺、勾、挑。“唰!呛呛呛……”东方白迎上,拔剑,出击等于是一个动作,中间并无界线,快得令人咋舌,快字已无法形容,瞬间交击了十二下之多。
剑身胶贴在一起。
东方白暗中注劲振剑。
剑身分开,双方各退了一步。
东方白骇然暗震,双剑交击,但没发生预期的反应,难道这柄剑的特殊功能已经丧失?抑或是对方具备了克制之功?
这就像刚才对方的诡异掌功突然不生效一样,太令人困惑了,这是什么邪门?
何以会有此怪现象?
“哼!”冷哼声中,公主小玲再次出剑。
东方白急迎。
惊心动魄的场面层层叠出,剑刃嘶风,发出阵阵刺耳的丝丝声,剑气波荡,拂在脸上有如刀割,四名少女连连后退,人人面露惊愕,似乎她们是头一次见识到这种激烈的剑斗场面。
空间已被撕裂。
空气已被绞碎。
剑影光波交织迸射,分不清招式,由于游动展闪的快速,身影也不断在幻化,一对、两对……分合叠映。
剧斗持续。
旁观者的心跳和呼吸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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