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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求你。
哟,那就快说吧。
小许把小勤杂妈妈的事情说了,而且特别强调了肿瘤是良性的,她想让小勤杂的妈妈在奶奶家住几天,做完手术拆了线就走。
奶奶听了以后,想了好久。
小许就推推奶奶的肩膀,问她,怎么样嘛,奶奶?
奶奶说,要不咱们给她出钱,让她住院?
小许反问奶奶,你是说,咱们就跟大款似的?全包了?那人家也不会干呀!我是说,她住院前后就在您这儿住,省点儿住院费……
哟,什么时候开始管我叫您了?
错了,错了,叫你你你!奶奶,人家做手术的钱可能是有的,就是舍不得白住那么多天……
可是,以后你会不会把你们医院临时工的家属都领我这儿来呀?
小许一听就笑了,说,臭奶奶,不会了,就这一次嘛!
奶奶又想了好久,终于同意了。
第二天白天上班的时候,小许几次都想把小勤杂找来,可是又怕太刻意,吓着人家。只好等到傍晚,她还是在医院停车场找到了小勤杂。他正蹲在老李头旁边。
她走过去问他,你妈妈住哪儿了?
小勤杂有些意外,瞪着眼睛不说话。
小许说,我和我奶奶说好了,让你妈妈住我奶奶那儿去吧,她家里她就一个人,她们俩也能做个伴儿。
小勤杂摇摇头,说,不用了。
怎么了?
我妈一听是良性的,就闹着要回家。她说在乡下找两副膏药贴贴就行了。
干吗那么急,不玩两天?小许说。
小勤杂说,家里的活多……农村人呗,忙惯了。
一旁,老李说,现在城里人都是休闲,农村人可没有。要想干,天天有活儿。
小许抬头冲老李头笑笑说,我们也不都是老休闲……哪儿有那么多时间?
老李头说,有钱就有时间了。看看人家,长得已经跟天仙似的了,还要来拉个这个皮,拉个那个皮的,找罪受嘛,人家愿意,有这个钱。……你看这次死的那个……
主持人,小许接上话茬,说完心中狂喜,终于说到这个话题上了。
老李头说,对,主持人。
小许问他,对了,他家里人说车丢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李头说,那天不是我值班,我说不好。值班的人说他是自己走进来的。大半夜的,来个人,谁还不记得?错不了。
小许说,问题是,他肯定是从省城来的,半夜也没火车,……是不是他把车存在别的地方了?
老李头笑了,说,那不是真有病了吗?医院停车场给住院病人打折,比别的地方都便宜得多。嘁!他又不傻!
那是怎么回事呢?有人送他来,又把车开走了?
这就对喽!准是这么回事。
可是他家里和周围朋友都没来送,问谁,谁都不知道。小许说,真奇怪。
这时,小勤杂冒出一句,说,是个女的。
小许一惊,忙问,什么?
老李头立刻制止小勤杂,边对小许说,甭听他的,他知道什么?胡说哪。这官司的事,可沾不得。……听见没有?他又冲着小勤杂吼了一嗓子。
晚上,鲁平凡来了个电话。他说他有个重大发现。
这天他去了电视台找刘建昌。聊天的时候,在无意中,他翻了翻桌上堆积的报纸和信件。他问,怎么这么多信没人拿走?
刘建昌说,这都是观众来信,隔一段时间我们集中看一次。
鲁平凡就顺手一封一封地翻着看。信封上写的收信人都是主持人的名字,有给追光的,有给李莎的。他就说,真令人羡慕,人都死了,还有人给追光写信。
刘建昌说,什么呀,那是不知道他死了的人写的。电视这玩意儿,最冷酷无情了,真正的“人一走,茶就凉”!不信你再等几天看,来的信就都是给新主持人的了。
这时,鲁平凡突然在一封信皮上看到一个熟悉的地址,大红字印刷的“整形美容医院”几个字,是写给李莎的。他就对刘建昌说,这个我看看行不行?没等对方答应,他就拆了,拆了不要紧,一看,原来是……
他问小许,你猜是谁?
小许说,那我怎么猜得着?
鲁平凡说,就在出事的这几个人中间猜!
不猜,快说嘛!
——毕力宏。老毕!
啊?!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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