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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俏真是喜出望外,她以为自己能混个答应、才女就不错了。没想到是常在,竟然是常在。虽然这个评语看起来有点不走心,但是真的好开心哦!乔俏转圈圈:“老天果然很偏爱我,啦啦啦!”乔爹看着自家闺女开心的简直要上天的脸,突然就觉得了无生趣,也更加迟疑起来,他的决定不会是错了吧?他们家这个盲目乐天派进宫,不会让人干掉吧? 琥珀核桃中年男子,三十多岁,剑眉星目,硬朗魁梧,气势惊人。这人谁啊!乔俏盯着坐在上首这位,纵然是纱帘有些朦胧,她依旧可以看出此人长相,或者说……她还没有傻到分不清楚两个人。这个人和出现在她家那个,压根就不是一个人啊!乔俏呆滞在当场,脸色发白手发抖,感觉自己见鬼了。如果去她家那个是假的,她爹没道理不说啊!乔俏咳嗽一声,盯住上首这位:“大胆小贼,你是何人,竟敢假装摄政王!”既然去她家的是真的,这个必然是假的了!乔俏起身,一个健步就冲上前,打算将此人擒拿住。若是抓到有人假扮摄政王,那么她就牛了!是的!她的人生必然要一帆风顺了!以后她在宫里就可以像螃蟹一样横着走了!虽然动作很快,但是就这么一瞬间,无数个念头冲击在乔俏的脑中,马上成为人生赢家的喜悦简直要让她飘起来。乔俏一手拉开纱帘,一个扫堂腿……扑通!乔俏硬生生的摔了出去……“大胆刺客,竟然行刺王爷。”呼啦一声,乔俏还没等爬起来,已经有无数个士兵提着剑指向她了,乔俏懵:“他是假的啊!他、他……”乔俏着急起来倒是结巴了。“何人派你前来行刺?”中年男子不怒而威,他并未起身,只是居高临下的睨着乔俏,气势全开,这一瞬间,乔俏……萎了。事情、事情好像哪里不对!不过纵然如此,乔俏仍是努力挺胸道:“你是何人,竟然假扮成摄政王。识相的话,速速投降,不然待到御林军赶到,将你乱箭射死!”乔俏虚张声势!这个时候,已经轮不到她多想了。摄政王上上下下打量乔俏,随即平静的转身,看向身边的小太监:“她是疯子?”“你才是疯子,你全家都是疯子,不要以为你买通了几个小太监,买通了几个侍卫就可以假扮摄政王。我告诉你,我可是见过摄政王的,他……”乔俏张牙舞爪。“他什么?”清冽的男人声音响起。这声音,好熟悉。乔俏很快看到一双墨蓝色的长靴停在自己的脚边,她的目光随着布料向上移动,明黄色的锦缎袍子,袍子上五彩祥云之上,一条五爪巨龙凌霄腾空。乔俏继续往上看,视线终于落在了这声音的脸上:“啊啊啊啊……”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大殿。殿外之人听着凄惨叫声,简直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为之动容。“啊啊啊啊!你你你你你你……”乔俏觉得自己要疯了!龙袍男子微笑,“朕倒是未曾想到,你看到朕已然欣喜到癫狂了。”乔俏眼睛瞪得铜铃一样大,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随即又慢动作的看向了纹丝不动,稳如泰山的中年男子,二话不说,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擦!”好疼,真的好疼!一切不是做梦!谁能告诉她,眼前这个穿龙袍的为什么就是前几日的“摄政王”?这是、这是咋回事儿?她的视线不断在皇帝与摄政王之间游弋,大概足有那么三四圈,乔俏脑中终于将可能的情况捋顺清楚了。年轻的摄政王……其实是皇帝假扮的?真正的摄政王……就是这个被她叫骂的?这一瞬间,乔俏生无可恋!乔俏觉得,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当她发现命运作弄了她的时候,她全然不能反抗,只能默默承受。乔俏又掐了自己一把,眼泪儿立刻出来了,疼,才能记住这苦难!扑通一声,乔俏直接就整个人趴在地上了,她得罪了皇帝,她又得罪了摄政王。她……乔俏“砰砰砰”使劲儿磕头,高声呼喊:“皇上万岁万万岁,摄政王千岁千千岁。臣女有眼不识泰山,臣女心思单纯,竟是未曾认出圣上与摄政王,还请圣上与王爷大人有大量。”乔俏边喊边哭,眼泪一把,鼻涕一把。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原本精致的小美人儿又让人不忍直视。只是,乔俏的想法很美好,现实却并不十分完美。皇帝微笑半低身子,露出牙齿,不像要笑,像是要吃人:“哦,朕看起来二十六七,也实在很难有大量。”乔俏心道,妈呀,这是开始清算了,谁不知道这位是少年皇帝,如今也不过二十有一啊!她立刻:“是臣女瞎了我的狗眼,是臣女的错,臣女当时只想着不能将摄政王揣测的太过年轻,所以才说二十六七,这些都是胡诌,都是胡诌的啊。其实我内心是十分仰慕您的,您棱角分明的线条,锐利深邃的眼眸,英挺笔直的鼻梁,身上无一处不散发一股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好听的夸赞之言自然是没人不爱听,但是也没人是傻子,如此明显的恭维之言,被她这样夸张的说出来就有点让人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