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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男人,还有个…嘤嘤哭着的少年。
策风靳使劲的闭了闭眼,视线清明了些,复又看着那个孩子,不过该是十岁左右的光景,玉面朱唇,细皮嫩肉的,像个瓷娃娃一般,只没想到,竟…竟是未着寸缕!尤其是身上还纵横着些许青紫,哭的浑身轻颤,而那个抱着他的女人一脸恨不得撕裂自己的表情,这是…怎么了?
他下意识的地头看了自己一眼,登时愣住了。
他…竟也□着全身,未着寸缕!
脑中的一根弦登时断了般,一片空白,完全没了反应。
后来被人硬拉扯着到了另一个地方,有些金碧辉煌的那种,策风靳头脑中一片混乱,根本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些甚么,只看见策竟天头一次如此卑微的跪在当下,涕泪交加的求情。
“策相,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啊!啊?!”
“皇上息怒……犬子、犬子当真不是这种事的人啊!皇上!”
突地一个女声插了进来,竟是声嘶力竭的吼道:“不是他?!这么多人亲见,不是他是谁?!可怜我的睿儿,才这么小,竟…竟被这种人…这种人糟蹋!!皇上!你要给我们做主啊!”
策风靳突地打了个冷战,抬头看着那个女人怀里抱着的孩子,一脸不可置信!
一侧的二皇子宁云阳也跪在当下:“父皇!儿臣可以作证,风靳他…他绝对不是这样的人!他根本不认识五皇弟,怎地可能…怎地可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父皇明鉴……”
不知是谁又说了句:“这宴本就是二皇子所办,这人也是二皇子所请,这理也都人二皇子占了,那哀家的睿儿又由谁来给他公道?!”
二皇子顿时语噎。
竟然是暗示策风靳是受了宁云阳的指派才强要了五皇子么?这不是明摆着的嫁祸么?都说帝王家的龌龊比海深,若非亲身经历,又何曾知晓?
可是,这祸患已是闯下,何必又牵连其他无辜之人?
策风靳闭了闭眼,俯首道:“一切都是草民所为,请皇上圣夺,此事绝对与二殿下并无干系,是…草民对五殿下起了歹念……”
“闭嘴!”
策竟天低喝一声,眼角一抖,老泪纵横,快速的压低了声音斥道:“你非要气死我么?”
策风靳怔怔的望上来:“爹……”
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如此表情的策竟天,策风靳有些疑惑了。
张了张口却没有再多犹豫,策风靳苦笑一声,调过视线冲皇上一叩:“草民…认罚。”
策竟天脸色登时煞白,转身实实扣在地上:“皇上!求皇上看在老夫多年为君效力多年的份上,皇上!皇上您就饶了他这一遭……”
闻言,宁云阳蓦地转过身来,盯着策风靳的眼神里有些看不太懂的情愫,少了几分轻浮,多了几丝沉凝。
策风靳自然看不到,却隐隐有些感到几缕若有似无的冷意和潜滋暗长的危险,登时打了个冷战,那股想要逃离的心思更加明显了。
自是一番唇枪舌战,最后,皇上一声令下:策风靳逐出京城,发配边疆充军,即日起程。
这还是看在策丞相劳苦功高的面子上,才堪堪由死罪变成了发配,虽然五皇子的母妃华贵夫人涕泪控诉,皇上都没有再多加理会。
策风靳却突地感觉轻松了好些,终于…可以结束了,对于他来说,发配南疆也未尝不是好事,反正这京城之中也不会有他的栖身之地,在家中…也总是惹爹生气,又何必…自取其辱?倒是快些离了才是正经,对…所有人都好。
更何况,翌晨…还在南疆的,不是?
可就在要被人带出宫殿的那刻,突地有个小身影冲了过来,一侧的侍卫没能拉住,竟让这五皇子一口咬在策风靳的胳膊上,死死的合上牙齿,眼睛中迸发出的仇视恨不得撕下策风靳的一块肉来!
那个小身影穿了月白色的锦缎长袍,腰束八宝琉璃玉带,果然是出身高贵之人。
策风靳微微蹙了眉头,却没有说话。
来人把五皇子宁筱睿拉了过去,还见他眼似寒灯、肃杀之气甚重的骂道:“策风靳,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策风靳微微一晃,复又看了他一眼,转身而走。
至少那刻,在策风靳的心中,从未想过两人还能有甚么样的交集。
惟有一丝淡淡的歉疚,萦绕心间,多年未曾消褪。
就在策风靳被羁押出宫的那一刻,避风高耸的宫墙之上,一袭杏色长裙的窈窕倩影倚墙而立,身前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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