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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他俩睡的是一个屋; 我们不信儿子; 认为跟人发生了什么; 他心里难受,回国喝多了想不开要跳楼,这事你没忘吧; 还有去年,他出车祸养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好; 连专家都说他是捡回了一条命。”
“知道什么是捡回一条命吧?就是本来该跟阎王爷走的,结果硬是回来了,如果那时候没能回来,我们就没儿子了,哎,他一路走来很不容易,能有今天全靠的自己; 我们就不要再逼他了; 他的人生自己做了选择; 以后是好是坏都得承担后果。”
陈母又哭上了,“我什么时候逼过他?”
“是我,我逼得他,人怎么过也就一辈子,那不如开心点好了,你说是吧?”
陈父背着手去门那里听听外面是什么动静,没有吵闹声,他松口气,“黄单那孩子各方面条件配咱儿子是完全没问题的。”
陈母擤鼻涕,“我也没说他配不上!”
陈父感激夸夸老伴,“是是是,这件事上面你很理智,作为一个做梦都想抱大孙子的人,你能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很了不起了。”
陈母这才好受了些,她把脸擦的有点红,“我没说一句重话,也没刁难他。”
“我知道,儿子也知道,你要是想刁难他,就不会早早起来给他张罗早饭,还在桌上偷看了很多回。”
陈父说,“有个事我也是刚知道的,是咱儿子单恋了黄单十几年,黄单对他没意思,也就是前段时间同学聚会上才正式在一起的,他要是能放弃,早就放弃了。”
陈母把毛巾一丢,心里头一百个不乐意,“不是,儿子为什么什么事都先跟你说,不跟我说?”
陈父说,“我跟他都是老爷们,说起话来方便些。”
陈母气道,“要是被我发现你们父子俩背着我搞小动作……”
陈父打断她,“没有的事。”
陈母吸吸鼻子,眼睛很红,她眼角的皱纹跟松垮的眼袋都在无声诉说着岁月不饶人,清丽的模样就剩个模糊的影子,“我是觉得两个人的条件都非常好,事业有成,模样也俊,随便往哪儿一站,都能引起小姑娘们的青睐,多的是选择的机会。”
陈父说,“想开点吧,这是老天爷的意思,黄单跟我们注定要成为一家人。”
另一边的安抚工作也进展的很顺利。
陈越抓着黄单的手按在自己脸上蹭蹭,“我妈问你那几个问题,是希望我找的人能把我放在心上,她想要我好。”
黄单说,“我明白的。”
陈越的眼底全是温柔的笑意,“我妈是想多了,只要是你,我就一定会好,而且越来越好,一直好下去。”
黄单说,“她记着那些事,说明很关心你。”
陈越抿抿薄唇,“家里就我一个,他们的心思都在我身上,当年因为我爸在单位上出了问题,我休学开始打工,过了好些年苦日子,刚好起来又出过事,他们觉得对不起我。”
他忽然说,“你等我一下。”
话落,陈越就去了爸妈那儿,跟他们沟通过后,确定没什么事便喊上黄单出门散步。
不多时,黄单跟着陈越出现在镇上。
午后的气温比早晚要高一点,巷子里飘着一股淡淡的花香,有当地的男女老少在走动,面上挂着闲散的表情。
陈越路过花店,进去买了一朵花给黄单,“我每次过来都不怎么出门,镇上的人知道我的存在,却都跟我不熟。”
黄单低头闻闻手里的花朵,“这里家家户户门前摆的都是鲜花。”
“当地人很有生活情趣,也非常烂漫,我爸妈来了以后,入乡随俗的种种花草,养养鱼鸟,还让我给他们买了不少那方面的书。”
陈越给一个牵着孩子的青年让道,“我爸跟邻居的关系不错,他弄到很多花种子,院子里的只是一小部分,剩下的都被我撒在花园里了,现在回去,有一些正是盛开的时候。”
黄单回头看去。
陈越拉他的手,“看什么呢?”
黄单说,“要是你不喜欢我,孩子也能在地上走了。”
陈越忍俊不禁,“陈太太,老师教导我们,做人做事都要从实际出发,假设这种东西本身就不成立,没有意义。”
黄单手摸着一片花瓣,没说话。
陈越弯下腰背把脸凑到他眼皮底下 ,“干嘛,你这么一脸忧郁的样子,不会是想要掰一片花瓣,在心里说‘他爱我’,再掰一片说‘他不爱我’吧?”
黄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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