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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
“就在我上班的迪斯科。”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今天回来了。”
“我看他跟一个女人在一起,表现得很亲密。”
方糖刹那间有一些恍惚,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那是‘大头’的女友,我也见过的,大头说今天要给他接风洗尘。”
“哦,我说他身边怎么会有女人。就算是好友的女人也不该太亲密了吧,回去你得好好说说他。”
“我不是小气的女人。你那太吵了,说话听不清楚。”
“那改天聊吧。”
方糖也不知道现在正陪在朱隶文身边的女人是谁,她之所以向殷乐撒谎,是为了向殷乐证明朱隶文是个好男人。
这通电话让她参加这次聚会的低落的心情更加雪上加霜,一不小心脚下踏空,姿势难看地摔了一跤,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方糖无比尴尬地忍住疼痛爬起来。手掌内侧擦破了皮,脚下的感觉一高一低,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鞋的鞋跟断了,她为自己的狼狈脸红,旁边已经有人在轻笑。
“你没有事吧?”“向猩猩”很关切,伸手去扶她。
方糖不动身色地避过对方伸过来的手:“没事,不过看样子我得马上回去,不能再参加这次聚会了。”
“向猩猩”很遗憾:“你还没有见到尔纳公司的高层。”
“你觉得我目前的这个样子适合去见他们么?”
“向猩猩”笑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你今晚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方糖提醒他。
“那我送你到门口。”
方糖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脚上的鞋脱了下来,拎在手上,然后一拐一拐地走出了大家的视线。
回到家之后,朱隶文还没有回来,她急急忙忙地拨打他的手机,关机了。她的心情沉到谷底,失落地窝在沙发上,将自己的身体蜷缩成一团,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遗弃的流浪狗。
朱隶文终于回来了,脸色有些绯红,看样子喝了不少酒,看到沙发上的方糖,他很是意外:“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聚会上摔了一跤,鞋跟断了,就回来了。”
“我来看看。”
除了手掌处的擦伤,两腿的膝盖处也青了好大一块,右脚的脚脖子处有些肿,看样子是扭到了。朱隶文拿出药油替她揉搓。“太不小心了!”
“你今晚玩得高兴吗?几个人?”
“挺高兴的。三个人,我,‘大头’,还有小海。”朱隶文没有提到那个女人,这让方糖的心里变得更加不踏实起来。
“你手机怎么关了?”
“没电了。”
方糖很想问他为什么骗自己,想问他今天晚上和他一起去迪斯科的女人究竟是谁。但是她不敢,她怕听到的答案是自己所不想听到的。
“怎么了?”朱隶文感觉到了她的不正常。
“没什么,只是觉得在那么多人面前摔了一跤,很丢脸。”她撒谎。
有些人撒谎是因为胆子大,向别人隐瞒一切,有些人撒谎是因为胆子小,不敢面对一切。朱隶文属于前者,方糖属于后者。
此刻的方糖突然之间觉得自己的男友虽然就在身边无比体贴地替她擦药油,却比他出差时人在千里之外还要隔得遥远。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不是说好了秋天吗?你自己定的。”朱隶文对这个问题很意外。
“改了吧,我们改到夏天。我想去马尔代夫,等不及了。”
“好,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你说去哪里就哪里。”朱隶文并不反对,“过几天我去旅行社找些资料回来,看哪一家最好。”
方糖的心重新踏实了下来,也许是殷乐看花眼了,也许是自己多想了,而实际上什么事情都没有。
恋爱太久的女人,对婚姻总有一种莫名的渴望,她们总是认为一个男人同意娶你,是宠爱你的最高境界,因为彼此交换的戒指的那一刹那,交换的不仅仅是戒指,还有一辈子的自由。一个男人愿意把他一辈子的自由交给你,这是女人最大的成就。
*
范嘉妮请方糖吃饭,约在一家很有异国情调的法式餐厅。菜式很有特色,还点了一瓶波尔多红酒,这让方糖一边吃饭的同时,一边很市侩地盘算这餐饭得花多少钱,如果自己付款的话,信用卡上的所剩的金额够不够付这餐饭。
“这些年过得怎样?”范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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