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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了。
到了学校,橙子神神秘秘地给我看一张纸,我搭眼一瞧,是《姻缘对对碰》的“非常女士”报名表。“阿勤,你看我行吗?”
我勉强笑笑,没有回答。
橙子是熟悉我的,“阿勤,你不高兴?”
我无力地摇头,笑得更勉强了。
橙子嘟着小嘴委屈地抱着我的肩膀,“阿勤,不就是一年的奖金嘛,我这么爱吃的都想开了,你也想开吧。今天练完歌和我去跳操吧,释放压力,很好的。”
我点点头,开始整理学生交上来的作业,叹气道:“也许吧。”
最近校园文化节,我们老师要在开幕式上合唱《大海啊,故乡》,我理所当然地滥竽充数其中。我确实不会唱歌,尤其是心情极低沉的时候。
学生刚放学,礼堂里集中着几十个老师由橙子组织练歌。其他老师的音乐细胞也不比我多多少,所以橙子连普通的合唱花样都不敢玩,只要我们一个声部平平安安唱完就好。
今天的我确实算得上合唱队伍里最不和谐的音符,跑调跑得飞沙走石人神共愤。橙子打断大家,把我拉出来,“阿勤,你唱不好吗?”
我叹气,“我尽力了。”
橙子的小肉手捏住我的鼻子,学着蜡笔小新的强调:“阿勤,打起精神来~打起精神来~”
我总算冲她绽开一个有些人样的笑容。
橙子无奈道:“跑调就跑调吧,大家听着还以为是我们的副声部。”
排完合唱,任着橙子拉我去跳操。
与唱歌同样,我的身体协调性也不好,一个动作要学好几次才能学会。尤其是我现在心情很差。
看着橙子跟着教练依葫芦画瓢,我只能在一旁充当电线杆。
还记得上大学时,我体育选修健美操。学了一学期熬到期末考试,我跳了前两个八拍就被老师就拦住:“同学,你走错了吧。我们这是健美操班的期末测评,不是太极班。”
我茫然地看着老师,“我没选修太极啊?”
老师温和道:“那我们也不是跆拳道班。”
我彻底无语了。
六个人一组考试,别人出腿我出胳膊,别人向左我向右,别人起跳我下蹲。我整个人像小儿麻痹加脑瘫,无药可治的严重。
跳了一半我余光一瞥,怎么没人了?往下一看,嚯,都做垫上动作了。
最后,我欢天喜地跳完了,却发现别人还在跳。人家都在跳,我傻站着。后来才知道,我抢拍严重,那时还有三个八拍的动作没做。
老师很气愤地看着我,“我就说你走错了吧,这是健美操班。你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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