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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们都听到客厅里那对老夫妻鬼鬼祟祟的脚步声,慢慢停在我房间门口。
我翻翻白眼,苍天,我的生活要乱了。
“《争抢车位,两邻居恶斗结恶果》,真是无理取闹。”背后响起白升的声音。
我再次翻白眼,以翻成白内障为目标。好,陪你演回《爱情呼叫转移》。
“《孙中山破陋习》,狠毒罪恶更肮脏的双手。”我痛恨那双犯我菊花的双手。
“《卫生部副部长亲自主刀,16岁穷苦少女起死回生》,只是履行医生的本职。”
“《特殊的葬礼》,赛特凯达斯瀑布,虚张声势。”
“《43个孩子铅中毒,不屈母亲搅乱污染厂家》,看来是不会消停了。”
“《北大荒的秋天》,真是期待。”
“《妻子求富心切,逼疯MBA丈夫》,疯了!”
“《小稻秧脱险记》,下次不会这么幸运了。”我决定要加强联系断子绝孙脚,让他的小稻秧遭遇终生倒伏。
“《陪读十年育出草原女博士:文盲奶奶的心比天高》,只是想法高。”
“《沙漠中的绿洲》,看来希望是在的。”
“《出卖前夫隐私,女记者如此泄愤后果很严重》,如此凶悍歹毒,这也算女人?”
我合上教案,站到白升面前,微微一笑,“我决定每天出去晨跑,加强肌肉力量。”
白升点点头,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整理着领口,眯眼那双精致的媚眼,声线妖媚恣肆,在空中蜿蜒出暧昧的曲线,“做人,要夹起尾巴做人。做我妹妹,要夹起菊花做人。”
第四章 雌雄双煞
时值初夏,满街道的樟树张开细密清凉的树荫,树荫下丛丛凝白香甜的栀子花开得正是清新宜人。昨夜下了一场小雨,路上偶尔出现的凹处积着水汪,薄膜干涉出绚烂的七彩条纹。清晨的阳光被繁密的枝叶剪得细碎,零落一地。
记掂着昨天与丁小泡和海蓝的梁子,我磨刀霍霍向学校进发,老娘今天定要将他们折腾得求爷爷告奶奶,满脸菜色,痛不欲生。想到这,我不禁痛快得喜上眉梢。
我的单位是区里的重点小学,与我家的小区挨着,当初为进这里上上下下自是一翻打点。
旁边一辆黑色凌志戛然一停,那绚烂的水汪便划出优美的弧线洒向我的裙角。没好气地抚摸着小腿上的湿凉,便听见丁小泡幸灾乐祸的招呼,“项老师早!”
我眼冒绿光,丁小泡
“泡泡,爸爸就送你到这里,你跟老师走吧。”车里传来男子的磁性声音,低沉而优雅,在空中缠绕一个优雅的结扣。声音引得我往车里探去,丁小泡的爸爸已被椅背挡个结实。
见丁小泡爸爸远去,我正正嗓音,“丁小泡,这两天班级要扫恋,有人举报班中早恋猖狂,严重影响了我们三八班的班级形象。更有女生主动写情书给男生,打扰他人正常学习生活,那个男生已经把情书交给我处理了。希望你能把班级里相恋、暗恋的名单整理一份上来,我逐个谈话。”
这群十岁不到的娃娃,确实要在恋爱方面多加管制。
丁小泡同学没有辜负我的猜测,果然有八卦的慧根,双眼冒光,“哪个女生?”
见他中招,我压住狂喜,搓搓鼻梁,装作为难,“这个……不好说啊。”
丁小泡拍着胸脯保证,“项老师,我的口风你放心。”
我冷笑,“好,收到信件的男生是姬非,女生你自己想吧。”
果然,丁小泡的眼中闪过震惊,恍惚,失落,痛心……
最后,丁小泡石化碎裂了……
丁小泡啊丁小泡,你对海蓝那点不能说的秘密,我早就看在眼里了。
这世上最严重的伤莫过于情伤,孩子也不能逃脱。
我心里像涂了一层薄薄清凉油般,晶晶亮透心凉,爽快!哇,白天的月亮好圆啊,亮得星星都看不见。今天的风景真好,车来车往,空气还是那么的清新。
一进办公室,搭班教数学的李老师热心围上来,“项老师,昨晚那个怎么样?”
我拿起大杯接水,摇摇头,“哎,我管得住的男人,他妈必定气焰冲天;爸妈好说话的男人,个个油头滑脑拿我当猴耍。”
李老师推推镜架,“哪里这么多十全十美,我看你准是眼光太高。”
这两年,相亲于我便是家常便饭。有时候还要赶场,一天十几个。宁可错杀一千,不可使一人漏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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