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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吓得左看看右看看,做贼心虚一样叮嘱男旦,“走进去!!不能飘!!我有人类的客人啊,被看到的话怎么办!”
不到九点花木场小哥就开着一辆六成新的敞篷货车过来了,给耿祁庸递过一只烟还不忘指挥着长工帮忙卸货挖坑。
耿祁庸接过烟拿在手上转把玩,问他:“傍晚那事没影响吧。”
“没事,就是我爸死活不让我一个人开车了,诺,”努着嘴巴朝长工示意,“连方向盘都不让我摸。”
耿祁庸笑了笑,又听他压低声音问:“哥,下午那个人是你熟人?作甚么的?”
“嘿嘿,”耿祁庸低笑,也学着他的小声说:“天师!够酷吧。”
小哥一怔,若有所思,“哪个师门的,不是刚出师想要宰我一笔,怎么就说我被鬼缠上了,没见我最近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啊。”
“真的没有?你仔细想想。”耿祁庸追问。
“真的没有,吃的好,睡得好。还不如说我爸不对劲呢。”小哥说。
“啊?”
“我爸最近莫名其妙扣我零花钱了,说我大学生了要学会自己赚钱,你说他一年多少进账还扣我一个月八百块钱伙食费。”小哥欲哭无泪地哭诉,“出去和人吃个饭唱个kaa制回学校就要吃豆腐乳橄榄菜。”
耿祁庸就这么被他带歪了话题,开始吐槽他,“我大学的时候一个月才六百块,我们学校的鸡肉块真的好吃啊,又嫩又滑,偏偏一份就要三块八,大二的时候更加坑爹,不涨价但是缩小了,一餐没有三份不够送饭。上半个月吃肉下半个月吃榨菜。”
“你还吃得起榨菜啊,一包一块钱,豆腐乳一瓶还能撑上一个月。”
两人一有话题扯皮就在门口搭肩揭黑历史,长工就把杏花树种好了,花也搬进去了,过来的时候耿祁庸才发现,话题被带歪了,失意体前屈!
半个月后,耿祁庸在前台打盹的时候见到这位小哥,“哥,我家。。。。。。不太对劲,你那位天师朋友的电话能够告诉我吗?”
原来他爸爸生病了,去医院检查不出问题,他特地飞去北京的大医院去检查,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偏偏他爸爸每天到了固定的时间就觉得身上痛,一天按照三餐从来不间断,他爸爸煎熬了半个月实在受不了,昨天晚上居然趁着家里人不注意,居然在家门口的杏花树上要上吊。
亏得他特别喜爱那棵杏花树,每天都不忘记浇水,昨晚突然想起来自己忘记浇水了居然辗转难睡,从床上爬起来提了半桶水去杏花树下,这才撞见他爸爸想不开。
人是救下来了,可是不知道撞了什么邪整个人都不清不楚地魔怔了,眼泪花啦啦下来止都止不住,就是一个劲地哭,他今晚给他吃了安眠药才能让他好好睡一觉,得以脱空出来找耿祁庸。
“上次,你爸爸不是请钱鑫去。。。。。。”
小哥勉强拉扯下嘴皮子,“被我赶走了。我回去跟老头子闹,我跟他解释鬼神之说都是人撰择出来的让他别这么迷信,他拗不过我,就没让钱大师继续查。”
“那个,你节哀。也不一定非是鬼怪作祟,我给你电话你跟他好声好气道歉然后请他上门。”余光瞄见男旦已经两手交叉站到自己身畔,噘着嘴巴不满,脚尖一下一下地拍着地面。
“是真的。”小哥红肿着眼喃喃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阴私报应么。”不等他回答,他就振作精神跟耿祁庸要了钱鑫的电话号码。
“我家老头子那里离不开人,我就不多留了。再见!”
他离开时正是傍晚,斜阳危挂快要沉下地面,霞光殷红映衬地满眼满景都是一片红色。
第29章 杏花红
这件事对他来说不过是湖面投石不留几点涟漪,可是不出一个星期耿祁庸又接到来自花木场的来电,电话里是一个小姑娘的声音,说花木场请他过去一趟。
耿祁庸哪里有时间,老家那边联系他回家奔丧,说的不明不白,只道要全村的人在场,其他外出的已经陆陆续续通知了。言下之意是耿祁庸必须要回去。
先不说老家就算耿祁庸有时间也不可能莫名其妙的人让他去哪儿他就必须去,一个只有两面之缘的钱货两讫的人,把钱鑫赶跑了来求钱鑫的电话,他已经给了,耿祁庸自觉自己已经仁至义尽,挂断电话就不再理会,一心料理完家事要准备大后天再回老家。
时过半年再回去肯定是不能两手空空的,要买礼物给相处的好的亲戚邻居,既要价值适宜出手不难看又不能太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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