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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饒:「還要嗎?」
黎央想了想,點頭,下一秒就看見他勾著唇笑了,透著一股壞勁兒。
她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氣鼓鼓地把臉往旁邊一轉,賭氣道:「我不喝了。」
秦饒還是去倒了水,舉到她嘴邊特別誠懇地道歉,還好聲好氣哄著:「乖,是我錯了,再喝幾口。」
黎央本來就是特別好的脾氣,被他慣著久了才養出一點小性子,但也很好哄,她就著他遞來的杯子又喝了幾口。
還往床的一側挪了挪,讓他躺上來。
秦饒摟過她腰,手伸進她襯衣摸到那條疤,既心疼小姑娘當年受的傷又心疼她紋身時遭的痛,指腹慢慢摩挲,聲音很輕地問:「紋的時候哭了沒?」
紋身槍剛落下來黎央就疼得直掉眼淚,她紋的地方神經線分布特別多,皮下組織又很薄,紋在這兒比其他地方都要疼得多。
她挺不好意思地承認:「哭了。」
隨即又為自己辯解:「但我只是一開始沒心理準備,後來就忍著沒哭了,老闆都誇我堅強,比上一個男顧客厲害多了。」
說到後面語氣裡帶上了小小的驕傲,秦饒笑著吻了下她發頂:「嗯,央央真厲害。」
他看著她還像染著胭脂的臉頰,啞聲輕笑著問:「剛才,舒服了嗎?」
黎央眼睫抖了抖,撒謊道:「就……還好。」
他喉嚨里哼出一聲低笑,一副虛心接受的態度:「嗯,我爭取下次做得更好。」
黎央:「?!!!」
還有下次嗎?!
男人頓了頓,痞壞的語氣慢悠悠道:「如果央央剛剛那樣的反應只是還好,那我還挺期待,下次把央央弄舒服了是什麼樣。」
黎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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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央和夏露濃第二天還有遊玩的計劃,但她的經紀人一個電話打來讓她趕緊回橫店,《劍淵》那部戲投資方重新找好了替補的男演員,有些戲份她還得去重拍。
夏露濃有些抱歉,本就是她約著黎央出來玩的,結果才玩了一天她就得先走,黎央很是理解,工作重要嘛,玩什麼時候都可以再玩。
她讓夏露濃快訂好機票過去,她自己則打算再多留一天,到時候和秦饒一塊回去。
秦饒晚上要去參加許奉的婚禮,詢問黎央要不要也去,黎央反正待在酒店也沒事,就答應了。
她這趟來玩沒帶化妝品,就隨身揣了只帶顏色的潤唇膏,她對著鏡子塗的時候,秦饒換了身衣服出來。
挺括的西裝黑褲,五官輪廓利落分明,看著分為沉穩內斂,沒半點晚上在她身上耍流氓的樣兒。
黎央從行李箱裡拿出大衣要換上,秦饒給她抱來昨晚穿的羽絨服:「穿這個,他婚宴在郵輪上舉行,風大,別凍著了。」
黎央蹙了蹙眉,有點猶豫:「婚宴那么正式的場合,我穿羽絨服是不是太隨意了點呀。」
「沒事,他不講究這些。」秦饒直接把羽絨服給她穿上,輕笑著道:「你暖和最重要。」
今晚的宴席設在一艘豪華郵輪內,許奉娶的是陸家小姐,屬於沒多少感情的豪門聯姻,排場倒是弄得闊綽。
復古奢華的歐式風,處處散發著金錢的氣息,數萬顆手工製成的水晶珠串把會廳搞得流光溢彩,連玫瑰都是從摩洛哥新鮮空運來的,顏色看著比普通玫瑰要艷一些。
黎央跟著秦饒走進去,被這樣夢幻般的場景驚艷到,在心裡小小的「哇」了聲。
仿佛有讀心術一般,秦饒輕捏了捏她手,揚眉笑著問:「喜歡這樣的?」
黎央想點頭的動作一頓,改成搖頭:「一般吧,也沒特別喜歡。」
她怕她說是,他到時候也打算給她弄這樣的婚禮,看著就知道有多費錢。
秦饒笑了聲,沒拆穿她,牽著小姑娘往裡走。
晚宴還沒開始,人已經到了不少,衣香鬢影,觥籌交錯,人人臉上掛著得體的微笑,吹來的風都是裹挾著各種大牌的香水味。
和黎央在電視上看到的畫面差不多,她素麵朝天,還裹著一身厚厚的羽絨服,在裡面看著有點格格不入,不過也幸好聽秦饒的話這麼穿,夜裡江上風大,確實很冷。
走到靠近搭好的t台的一桌,黎央看見陳越陽和卓俊朝著他們倆招手,秦饒過去,拉開一張椅子讓她坐下,人跟著坐到她旁邊。
婚宴沒多久開始,攀談的人聲漸漸安靜下來,國內有名的鋼琴家和小提琴手現場演奏出悠揚的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