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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远方正有狙击手瞄准这里。“凤栖汝!”
“啥?找谁?”未央一时还无法完全适应自己的新名字,竟露出马脚了。
“我在叫你啊!”他满肚子怒火,直想教训这个笨女人一顿。“我告诉你,工作……”说时迟,那时快,他话说到一半,忽然发现头上的照明灯晃了一下,不好的预感。
一个念头还没转过来,那早经磨练的危险神经瞬间反应,扑倒她闪到往边。砰!偌大的照明灯垂直地掉了下来,正砸在他们方才站立的地方,四溅的玻璃碎屑至少危及了方圆半尺处。
未央以最快的速度站起来,锐利的目光瞥向天花板上正在架灯的工作人员们,四个目瞪口呆的大男人,吓得齐声大喊。
“不关我们的事,我们不知道它为什么会掉下去,明明绑紧了……”仓皇的语气不像作假。
未央走到落灯处,仔细检查那绑灯的绳索,整齐的切口显示这是被人割断的,为什么?是有人要杀她、或者……蒋森严。
她转头看他,他还蹲在柱边,低头似在沉思些什么。“老板。”她好奇地开口唤了一声。
蒋森严没听到,他冗自望着自己的双手发呆,他突然变得爱看自己的手了。刚才抱着她的感觉好熟悉,一阵酥麻直刺进他的心脏,他的脊椎到现在还发凉着,为什么?他越看“凤栖汝”越觉得似曾相识。
“老板——”未央附在他耳边尖叫了一声。
吓得蒋森严猛地一起身,坚硬的头壳正好吻向她柔软的下巴。
“唔!”她疼得闷哼一声,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好痛。”她捧着下巴蹲下去,再也站不起来了。
“我……”蒋森严不习惯道歉,但明显这是他的错,勉强吞了几口唾沫,蹲在她身边,歉然地望着她。“你……没事吧?”
她哼了好久,才摇头。“没事。”强颜欢笑地站起来,下巴一大块瘀青却怎么也遮不住。
“你受伤了。”他觉得很内疚,跟着他果然很危险,不该让她做这个工作的,她继续待在他身边,遭遇的危险还会更多。“明天我帮你调内勤吧!你做文书会比较适合。”已经不能炒掉她了,只得帮她插个可有可无的职位。
“为什么?我表现不好吗?还是我有哪里做错了?为什么要炒我鱿鱼?”她气得怒吼,也忘了痛。
“我没有炒你鱿鱼。”这女人很番耶!蒋森严好生后悔昨天的一时口快。
“我才工作一天就要调我的职,这还不是炒鱿鱼?你摆明了不要我。”她气坏了,也没发现自己说的话有多暖昧。
“你……”他有点啼笑皆非,这种话若由他老婆储未央来质询可能还有些道理,可是她,风栖汝……一瞬间,莫名地,他突然在“凤栖汝”身上看到了“储未央”,那个他只抱过一次,连脸都记不大清楚的小妻于,她们好像……
“我知道了,你又‘性别歧视’了对不对?你瞧不起我,以为我只有一张脸好看,没有真本事。”她握着拳头,在他面前蹦上蹦下。
他忍不住苦笑,其实光凭她这种目无长上的嚣张态度,他就可以炒掉她十万八干次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凤小姐,只是你看到了……”他指着不远处那堆玻璃碎片。“这份差事很危险,不适合女性。”话才说完,刹那间,他很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他疯了?干啥儿跟她解释一堆,无聊。
“对了!”她想起什么似的急拉住他的手。“我才要告诉你,这不是意外,我查过绑灯的绳子了,断裂处很平整,绳子是被切断的,这根本是谋杀嘛!”
“我知道。”他不在意地冷笑,打他接手“雷霆保全公司”开始,这种暗杀行动就没断过,“雷霆”的前任总经理,他老头的做人太“好”,不时都有人独找他“报恩”,老家伙躲得比谁都勤,他这个做儿子的,无可避免地成了箭靶,十年下来,他早习惯了,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奇怪,我还没说你怎么知道?莫非早有预兆?”她拿斜眼瞄他,对他的镇定十分不以为意。
“猜的。”他不想告诉她大多事情。“所以你还是调任内勤吧,我……”
“我不要——”她抢口截断他的话。“这份工作是我光明正大考进来的,谁也不能调我的职,我要当‘特别助理’,我当定‘特别助理’了。”她喊完,不给他申辩的机会,转身跑出了世贸大楼。
展示厅里就留下蒋森严独望着那条远扬的身影冒火儿,听听她说的是什么话?他请到一名土匪了吗?不能调、不能炒……难道要把她当成祖宗供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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