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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回答的人唯唯诺诺的。
“怎么死的?”
“自杀。”
“自杀?”
“事迹败露被擒,在黑鹰及缪心如的眼前吞下一颗药丸而死。”
“死了就没有利用的价值……”男人不愠不笑的脸色,让人看了实在胆寒。“把他的妻儿一并处理掉,陪同他一起赴黄泉。”
“这……”
“怎么,有疑问?”冷情的双眼一瞪,报告的人立刻软了脚。
“不敢,只是吴兴在临死之前,曾托黑鹰保护他的妻儿。”
“那正好,人在我的手上,我看他怎么保护吴兴的妻儿,杀了他们,留不得他们存活在人世!”
“是。”他必恭必敬的退下。
“等一下,你过来,我还有事要你去办……”阴森的脸,气若游丝的吐出一件极为残酷的阴谋。
“务必做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蛛丝马迹!”
“是。”
他倒要看黑鹰能拿他怎么办!嘴角勾起的冷笑阴森森的,仿佛来自地狱的冷。
清晨,尚称寂静的四周,全然被一台疾驰而过的红色轿车给破坏掉。
宽阔的大马路上,鲜少有车辆行走,红色的轿车穿梭其中,速度快得让人心惊胆跳,谅谁也不敢不要命的与它靠近,生怕下一个赶赴阴司的人就是自己。
红色轿车里,缪心如双眼冷静的注视着前方,随着车速愈来愈快,她的心跳声反而愈来愈平稳。
冷汗不断的从额际上滑下至她面无表情的脸庞。
真是想不到啊!一抹冷笑,出现在缪心如不易妥协的嘴角。
一个大转弯,让车子险些冲出车道,但她继续沉稳的驾驶,不慌不忙的将其驶回马路中央。
原本想趁着心情好时,一个人四处逛逛走走,藉以驱走心中连日来的不安。
但是,显然的,她的不安因此被证实。
仪表板上的指针全然错乱的摆动,而脚下的煞车打从她启动油门时,就已失去了功效,换言之,就是这台车子已经被人动了手脚。
有人见不得她好,要她死!
但她缪心如如果是这样被吓大的,她就有唇了“冬”这个代号。
在四季的训练,已经让她面对生死大关时,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所以她岂会被这种小儿科的把戏吓到。
可唯一让她担心的是,虽然这个时间的车辆很少,难保她不会殃及池鱼,她现在正考虑的是,要弃车跳车,还是与车一起灭亡?
眼见又是一个大转弯,她握紧了方向盘,控稳车子,心中有了盘算。
车子失控的往前奔去,缪心如打开车门,牙根一咬,跳下车子,身子在重大的冲击下,连翻带滚的与柏油路摩擦着,多处伤痕皆怵目惊心的沁出血丝,在她陷入黑暗之际,脑子里闪过的是巽廷泽的身影及那张不可一世的嘴脸。
嘴角噙着笑,她昏了过去,倒在大马路的中央……
“事情已经查出来,缪心如确实有一位叔叔,而且是缪氏企业的负责人!”巽婷裳将手中的资料各影印了几份,一一递给了丁煜凡及其他的几个人。
缪立生,几年前继承家父之事业,成为缪氏企业的负责人。
几年来,把缪氏企业管理得相当有声有色,资料里面满是他的风光事迹,数之不尽。
“小茹给的这个方向,确实让整件事情出现了转机。”巽婷裳走向一处空椅子坐下,开口道。
巽廷璿若有所思的说:“还不一定,缪立生确实是心如的亲人没错,但或许他不知道这件事情。”
“廷璿说的没错,目前最要紧的是如何让心如与缪立生见面。”
“不,还不行。”巽廷璿断然的否决了丁煜凡的话。
“说出一个理由。”丁煜凡挑眉道。
“从我们手中的资料看来,缪立生对自己哥哥的死亡,根本无动于衷,而且也不见他有派人找寻心如的迹象,种种的行为看来,缪立生根本无心顾及心如的生死。
“而这也印证了心如说的话,她对小时候的印象是,没有‘亲戚’这两个字,与父母相依为命,而缪家夫妇不提半字有关亲戚的事,为的是什么原因,值得我们去探索,不能轻易的就让心如与缪立生见面!”
“那么你的看法是?”
巽廷泽思考一会说:“我们几个人亲自拜访他,或许可以从他的举止中,看出一些端倪,再作决定!”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