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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耿耿,积极进行筹备工作,同时竭力催促蒋介石回广州复职。孙中山后又电催蒋介石回粤复职,责问:“辞呈未准,何得拂然而行?”廖仲恺也电催蒋介石南归,责令“毋负远来考者,以损党誉”。3月14日,蒋介石复函廖仲恺,表示不相信国共始终合作。对蒋介石的如此要挟,孙中山和廖仲恺仍是苦口婆心地劝说,3月16日孙中山发表《中国国民党孙总理勉励同志文》,再次阐述联俄、联共的必要性。
为了切实做好招生工作,孙中山指示军校筹备委员会成立入学试验委员会,仍公布以蒋介石为委员长,王伯龄、邓演达、彭素民、严重、钱大钧、胡树森、张家瑞、宋荣昌、简作桢等9人为委员,经孙中山批准于3月21日成立。因当时蒋介石离职,指定李济深为代理委员长。
军校筹备工作日益繁忙,蒋介石却逍遥地由上海返回了浙江奉化老家。这一期间,廖仲恺连日电催蒋介石南归,3月26日询问:“归否?俾得自决。”表示作最后通知。3月30日蒋介石致电廖仲恺,借口怀疑军校经费不足,黄埔军校校党代表廖仲恺表示对军校失去信心。廖仲恺复电表示,经费不乏,尽可安心办学,惟请即来。然而,蒋介石未达目的,哪肯罢休,仍以种种理由不归,暗中也在四处探听孙中山对校长一职的安排。为了革命大业,孙中山委曲求全,又特派许崇智专程到奉化劝说蒋介石回校,并说明如果蒋介石再不回广州,军校之责就只好另请别人了。4月21日,蒋介石在感到再拖下去恐怕凶多吉少的情况下,他这才重返广州。
蒋介石回广州后,在未正式下达校长命令前,仍是对筹委会的工作横挑鼻子竖挑眼。当时,筹措办校经费是一大困难,蒋介石对此十分不满,质问廖仲恺:军校费用“是否另有指定?”廖仲恺为使蒋放心,对他说:“军校款,弟不问支出,兄亦不问来源。”实际上,从筹备到办校,廖仲恺为解决军校经费问题,常常不得不以极大耐心同控制了广东财政收入的西南军阀交涉,甚至要跑到杨希闵的鸦片烟床前耐心做工作,才能够从他们霸占的税收中得到一点拨款。廖仲恺扶持军校的苦心,使师生深为感动,誉称他为“黄埔慈母”。同时参与军校筹备工作的叶剑英后来就此事评价说:“当时真正懂得中山先生建军思想的是廖仲恺先生,而不是蒋介石。”(1956年11月10日《文汇报》)
蒋介石不顾大局,闹个人意见,孙中山欲想换人,但权衡之下又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于是想出了一个妥协而又明智的巧妙办法:决定让出校长一职给蒋介石,另设军校总理一职由自己亲任,仍位驾于校长之上,并设校党代表由廖仲恺担任,以制约校长。5月3日,签署了“特任蒋中正为陆军军官学校校长”的任命;5月9日,签署了“特派廖仲恺为驻陆军军官学校中国国民党代表”的任命。
筹备处自2月6日成立,至5月9日本校开课,军校办事机构在黄埔岛正式开张,南堤筹委会改为军校驻省办事处。筹委会历时3个月,共召开筹备会议32次。这一时期,蒋介石在筹委会仅工作了很短的时筹办军官学校的报道间,许多重大事情是廖仲恺负责筹划的。然而,蒋介石却如愿以偿地当上了黄埔军校校长,这里面既有蒋介石的投机成分在内,也是由多种因素组合造成的这一历史必然。首先是国民党内缺乏军事人才,其次是蒋介石先期要求出使苏俄,造成了先入为主、舍其无人的态势,从而迫使孙中山最终做出了这一决定。
孙中山对黄埔军校十分重视,他作为军校总理与校长、党代表3人组成校本部,这是军校的最高领导机构。校本部之下,除原设5个部外,为加强对学生的政治思想教育,决定增设政治部。另设教官室主管战术训练工作。后又增设教育长一职。建校之初,政治部以戴季陶为主任,张申府(当时是共产党员)为副主任;教练部以李济深为主任,邓演达为副主任兼总队长;教授部以王伯龄为主任,叶剑英为副主任;管理部以林振雄为主任;军需部以周骏彦为主任,俞飞鹏为副主任;军医部以宋荣昌为主任,李其芳为副主任;以何应钦为战术总教官。教育长则先后由胡谦、王伯龄、何应钦、邓演达等担任。后又增设参谋处,以钱大钧为处长。
黄埔军校以造就革命军干部为目的,所以教练部特别注意各级官长的人选,以作为学生的楷模。筹委会规定,凡是由各方举荐的人员,先填写履历表,再经过详细考察,然后任用。3月24日,军校在广州市文明路高等师范学校内举行下级干部考试,对各方举荐人员严格考察。各学生队分队长、副分队长则从广东警卫军讲武堂和西江讲武堂毕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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