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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昔耶泯然。
小花最终打消了去和曹秋娘近距离接触的愿望,她只是这样远远的望着,便知道她这些年过得还不如穆琵琶光鲜。
走出楚府所在的长巷,街上已是万家灯火,碰到在街上闲逛的安成,言道安公此时正在前面南街上的奉仙阁听曲。小花想安成肯定不会闲得在街上到处逛,应该是故意和昔耶偶遇的。她心中疑惑安公怎么对昔耶的行踪如此了解,却没想到自己就这样说了出来。
昔耶步伐未顿,淡然道:“是我邀他在此一聚。”
小花啊了一声,莫名其妙的望着昔耶。
昔耶想了想,大抵是觉得自己不解释一下,依照小花这样简单的脑袋,肯定想不明白,便说:“你想知道其中琐事,安公无所不知。”
昔耶并未夸张,这新晋的官员不可说,但是安公在任时南国的大小官员,家长里短,还是兴趣爱好,安公可谓是一清二楚。
小花感动于昔耶这样体贴的找来安公为她解惑,狠狠的在昔耶脸上亲了一口。
没走多久,奉仙阁便到了。是一座干净质朴的酒楼。安成熟门熟路的将他引到高台上一处小亭子,看到一张桌案后,背对着他们,安公独坐在那里。
案上小炉子煮着酒,有一个姿容清丽的姑娘正在摆弄一套白玉的酒具。听到脚步声之后,安公转身,在见到昔耶的时候,有一霎那的惊叹。
“早闻穆琵琶道,来找她要心头血的,是一个少年郎时,老夫还很迷惑。”他示意美丽的姑娘给昔耶斟酒,“原来,昔公子竟真的长大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那小姑娘偏头偷偷瞧了瞧昔耶,在发现这是一个非常好看的少年时,红着脸对昔耶笑了笑。
小花悄悄观察了一下昔耶的神色,嗯还不错,不以物喜,不因一个小姑娘的示好而动容,小花防备的盯着那姑娘。
她手间动作如姿态娴静美好的落花,将满好的杯盏恭敬的放在昔耶的身前,便退到了安公的身后,拣起靠在栏杆边上的兽头琵琶,戴上套甲,慢慢的拂起了琵琶。
“一个故事,换你的一个愿望。”
走在昔耶对面的安公似笑非笑开口:“寻常时候,你的要求不都是要一滴心头血吗?如今,只要一个故事?”
小姑娘的琵琶声铮了一下,余音还在指尖发颤,小花想,可能这小姑娘才刚刚出来讨生活,就遇到了这样明目张胆的人命交易,有些吓坏了。
可是她却估计错误了,显然那姑娘比她想象得要坚强,只是恍惚了一下,便蹙着秀美的黛眉,继续拂动琵琶。
昔耶皱眉,“现在便开始吧。”他侧身,将小花拉来坐到自己的身前,问:“想知道什么,都问吧。”
小花还未想好先问什么,忽然听见安公重重的咳嗽,琵琶声停,小姑娘当先起身,走出亭子拿过安成送来的狐裘,动作娴熟而又温柔的给安公披上,末了,眉宇依旧蹙着,拿走安公手里的酒杯,低声叱道:“你可是说好了,这酒是给客人点的,你怎么能偷喝酒呢?”
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个玉葫芦,倒出里面的一颗淡绿色药丸,给安公服下,转身对昔耶道:“你想问什么,我代爹来答,还请公子不要食言。”
安公并未怪她的举动,反而是纵容的默许了,咽下药丸便静静休息。
小花灵机一动,拉着昔耶的手问:“你问她,当年穆琵琶究竟是怎么嫁给容安的,曹秋娘又怎么嫁给楚邵谊呢?”
小姑娘名字叫做安小树,在听完昔耶转述的问题之后,便口齿敏捷的讲述了当年的经过。
当年。
楚邵谊在长安城中也只是个资质平平的小官吏,靠着家族的庇护在长安城里做了个小官,倒也混得不错。
他第一回遇到穆琵琶时,确实还未娶妻,也确实被穆琵琶的技艺所俘获,本来当日满座高官达人,是没有人会注意到楚邵谊这种小透明的,可是偏偏穆琵琶不走寻常路,对楚邵谊一见钟情。
但是楚邵谊敢对天发誓,他从未想过要娶穆琵琶为妻,家族中早已经为他觅好了贤妻,是一个没落侯门庶出的小姐,虽是庶出,但是母亲却深得侯爷的欢心。
那一日,他刚刚与父母商定好婚期大小事宜,穆琵琶便请人唤他前去相聚,他本是奔着好聚好散,再勾搭不难的想法前去赴约,熟知,穆琵琶发起狠来,使出了浑身解数,她俩有了肌肤之亲,伎子不同于妓女,若是贸然逾越了那层关系,最差也要将那女子置为外室。可惜楚邵谊新婚在即,怎么可能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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