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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知道。
她也不明白。
──她不想张扬,以免以寡敌众,理所当然。
他呢?
第六回 爱上颜色的信徒
“我是为了你好。”他马上就告诉她:“那是因为我有一个很凶的老婆。”
他抢攻。
“我老婆很凶,我要做什么事,都得问过她。包括我要强奸女人,也得问过她,而且由她安排送女人给我享受。”
她已左支右绌。
“虽然她一向不敢阻拦我要玩女人,但她却会借故为我安全着想,而替我千挑万选──你看,这些女人虽然也是女人,却不够意思,不够刺激,肏那么几下就没声没气了。我想自己出去外面活动,但又因练这‘吠月神功’真气逆走,没办法不一时窝在这里。”
他居然把“心事”都告诉龙舌兰。
龙舌兰却是越听越心寒。
──要不是他已有“绝对的把握”制胜,他又何必把这些“要害”:包括修练什么秘密武功,都告诉自己?!
“你不同。你不一样。你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我想要你,但她一旦发现你那么美丽,一定不同意,宁可杀了你,也不许你留在我身边,供我淫辱。”
他猱身进击。
像一头狼。
也像一只狗。
他的攻势很奇怪,有时候专攻脚踝,有时猛刺喉头,甚至,有的时候,他真的像一只獒犬一样用他那剩下的两颗尖齿和湿嘴巴啃人,有时却似一头狼一般伸出又长又腥又臭的舌头舐人。
他竟连牙齿和舌头,都能成为利害的武器。
这使得龙舌兰很难应付。
她不想给这种人碰着、触上。
她怕了他。
可是,高手交手,一旦一方“怕”了另一方,信心大失,出手诸多顾忌,哪里还有制胜的机会?
没有。
龙舌兰知道自己已没有了希望。
──这看来老掉牙的恐怖老人,看似颟顸、腐朽,可是却比狐狸还狡猾,比狼还狠、比豹子还剽悍、比鬼魅还诡怪、比鼬鼠还臭。
“所以,我鸡手静脚,为的是不让我那当家的老婆发现你来了,我才能尽情的玩你。我们就像偷情一样,而你就是我的情妇。你看,这偷偷摸摸有多刺激呀──我是个好色之徒,我喜欢颜色,我是美色的信徒,你是绝色,而又来得正好,今晚我淫欲大兴,正好让我──”
话未说完,“蓬”的一声,龙舌兰已做了一件事:
她抄起一张桌子还是什么的家具,把它扔了出去,它穿破了茅屋,呼地飞到外面去,发出了极大的声响。
同一时间,她已摇摇欲坠。
这样的好时机,詹奏文怎会放过?
他马上出手,点倒了她。
他点了她一个要穴,她立即全身软麻无力。
詹奏文马上扶住了她,双眼发亮,好像要自眼眶里突飞出来,先行把她强暴一番、凌辱一场。
他抱住她的时候,也同时像是臭气、腥味、霉气、死味一齐拥住了她,龙舌兰在这一刻里,倒巴不得死了算了。
但她还是死迟了一步。
她自知已撑不下去,毒力发作,加上这老人所漫发出来的臭气腥味,也是一种下五门的毒,她已支持不下去,她惟一的希望和侥幸,就是宁可惊动外人进来,把她处死,也总好过无人知悉的落在这卑鄙无耻下流贱格的老人手里,任他淫辱押弄,所以,她扔出了一物,就是祈望惊动外面。
然后她再想求死。
可是她动作已迟缓。
詹奏文无疑也早已看出了她的意图,所以他故意用那些话来乱她的心。
他要粉碎她的斗志。
他宁让龙舌兰有机会抄起房中的事物扔出去,虽然这样做会真的惊动了大家,但无论惊动谁,他自信还是能罩得住。
他就趁龙舌兰斗志崩溃,要扔东西出外求救的一刹间,制住了她的穴道。
他可不让她有机会自尽。
他也不让她晕迷。
因为昏迷了就像死鱼一样,玩了也没意思。
他要她清醒。
因为清醒才刺激好玩。
得到了这个女子,他好高兴。
龙舌兰落在他手里,她深悔自己不该贸然出手,也不该一个人闯入这里,她看到他的眼神,闻到他的气味,身体也感觉到他的手在狎弄,更可怕的是他污秽的部位有十分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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