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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了号的荒丘野冢。昨夜总队在“九号墓”展开的行动策划已久,动用警力二十多人,一举抓获盗墓团伙成员九名,正应了这个“九”字,有些天意似的。
接下来的工作是口供审讯和物证荟集,为刑事起诉做好准备。邵宽城被指派带着收缴的文物跑省博物馆和西京历史研究院等单位,以求鉴定;又带着一些文物专家去“九号墓”实地踏勘,采集土层样品,忙得不亦乐乎。
专家们的结论给得很快,也很一致,基本确定“九号墓”为唐代开元或天宝时期的一座官墓,倾向于是某座皇陵的陪葬墓。在抓捕行动中当场收缴的文物中,有一件被鉴定为国家二级文物,两件鉴定为国家三级文物,这对下一步法院对给犯罪嫌疑人定罪量刑提供了重要依据。总之,邵宽城工作顺利,小有成绩,一队的队长李进在会上还对他进行了表扬。
再接下来要做的,是扩大战果。这次抓获的九个人中,有七人属于受雇掘洞的劳力,并非骨干;有两人是组织者和协同者,但也不是首犯和主谋。这个团伙的头目并未落网,或者已经闻风而逃,或者,还藏匿在城市的某个角落。审讯进行的比较艰苦,一个被抓的人把所有事情都一肩扛了,不难看出团伙之内早有利益约定,以致李进在向总队汇报时完全不能圈定下一步的侦查目标——广东人刘国盛,咸阳人白利民,西京人郭得宝……七八个有前科或曾经被怀疑过的对象都在汇报之列。虽如此,总队长还是要求侦查的范围不妨再大一些,以免遗漏。
汇报会后,队里对警力做了调整,邵宽城在这个案子上的分工还是做档案工作。他去找了省博物馆的刘主任,从他手上拿到了“九号墓”考古结论的正式报告。这份报告不仅有“九号墓”的年代判断,而且对墓中文物的等级一一论及。
在离开省博的时候,邵宽城在报告的内容之外,又向刘主任提问了一个他一直想问的问题:既然“九号墓”怀疑为某座皇陵的陪葬墓,那它所陪的,最可能是哪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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