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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动手的话我就放手。”
“知道了!放手。”何蓦然冷冷道。
李娜松开手,何蓦然又以迅雷不急掩耳之目给了李娜一巴掌:“你敢对我动手?!”
若是刚刚打江柯的那巴掌是礼节,那打李娜这巴掌了就不知出气了,而是使出了何蓦然全身的力气。
“啪!”
李娜感觉左边脸火辣辣的疼,耳朵也嗡嗡响,就像是一个发出噪音的机器,她的脸痛到要死,耳朵里什么也听不清。
江柯终于发火,抓着何蓦然的胳膊:“你有病啊!我不过和她吃个饭,你就误会,你什么脑回路!”
“而且我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不过是我妈派来监视我的一个摆设,你什么都不是,竟然还敢对我的人动手?”江柯抓着何蓦然的手腕,用力到何蓦然喊疼。
江柯万分后悔,他应该早点发火阻止的,看到李娜捂着脸蹲在地上一动不动,他就感到难受和雷霆震怒。
何蓦然试图挣开江柯,嘴里大吼大叫,不少路过的行人也围了过来,大多都是些不明真相的,也不敢出手干涉。
何蓦然尖叫:“我以为我是你江家选好的媳妇,才会过来给你当小助理,想和你发展,结果好笑的是你当我什么都不是。”
李娜痛苦地□□一身,何蓦然的声音在她听来遥远又模糊,她开口:“江柯,我听不见了……”
江柯闻言松开何蓦然,蹲下身抱着李娜的肩膀:“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李娜皱着眉听江柯的声音,语气中带着哭腔:“我脸疼,耳朵嗡嗡响,什么也听不清……我该不会耳聋了吧……”
何蓦然此时依然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她冷哼一声:“想讹我?门都没有,也不看看你自己的样子,什么姿色也敢围着上流社会的人转。”
“滚!”江柯骂出这句话。
何蓦然脸色很难看,临走前她撂狠话:“江柯,如果伯母知道你被这种妄图攀高枝的女人缠上的话你觉得会怎么样?呵,走着瞧吧你。”
江柯没有搭理她,倒是李娜一字不落地把这些话听进了心里,声音虽小,但伤人心的力气却很大。
江柯扶着李娜上了车,到了医院,检查后说是耳膜穿孔,需要进行药物治疗来康复,但对听力会造成永久性创伤。
李娜耳朵里的嗡嗡声小了一点,左脸红通通地肿老高,看着有些触目惊心,而她呆呆的,听完医生的话后一言不发。
江柯担忧地皱眉,安排李娜坐在医院走廊地椅子上休息,他则去抓药,去开上网诊断书。
之后他又给公司的王牌律师打了电话,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要求起诉何蓦然。
律师沉思一会儿道:“光是听力永久性损伤这点就可以按故意伤害罪处理,至少处3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江柯目光含怒地看向地板:“三年太少。”
律师在一边回答:“我知道了,我会按照给被害人造成精神创伤及故意伤害罪,起诉,我马上去购物街查找附近的监控录像。”
“好,这件事,绝无和解的可能。”
“是,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江柯刚走没两步,手机又响了,是老妈打来的电话,不用想都知道是因为什么。
“喂?”
“江柯,刚才然然哭哭啼啼地给我打电话说你欺负了她,还说你被公司新来的小助理勾搭上了,怎么回事?”老妈一开始没有劈头盖脸的责怪,好歹是自己而已,还是要听听当事人怎么说。
江柯叹了口气,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但没说葬礼的事情。
听罢江柯的老妈也无奈叹气:“这事的确是那个何蓦然的错,不仅对你动手,还打了别人,那个被打的孩子怎么样?还好吗?”
“不好。”江柯如是说。
“怎么了?很严重吗?怎么办啊?”江母很是着急。
“耳膜穿孔,造成永久性的听力损伤,我们现在在医院,”江柯冷着脸:“我刚打电话给律师,准备起诉何蓦然。”
“什么?起诉?诶呀不行的,江柯,你何叔叔家就何蓦然一个孩子,你要是起诉了,事情就不好收场了,我们这辈的情分和面子往哪搁?不妥啊。”
江柯态度坚决:“如果她还顾及长辈的面子的话,就不会当街给我耳光,无理取闹还打伤了别人。”
“……的确是这样,”江母想想又说:“起诉可以,但不能以你的名义,要以那孩子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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