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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当朝皇子为敌,便帮着求情,还对于太子能主持公道十分感激,对他是感激涕零、感恩戴德,赞扬他是爱民如子。这件事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那些被元吉害的受苦群众,在有心人的煽动下告到父皇那里,父皇得知这件事以后气的将元吉的王爵削掉了。但元吉岂是省油的灯,他派人将那些受害者家属处理掉,又收买了一些无赖,让这些人坐车到长安去向父皇请命,说齐王平日里如何约束部下,如何治军有方,对百姓如何善待有加,关于那告状的是和齐王有仇的人煽动的。于是,父皇觉得元吉还是不错的,便恢复了他的王爵,仍然镇守太原。但是,当刘武周大军攻打太原的时候,元吉根本一仗也没打,就自己逃回长安了。”伽罗说完以后就走了,留下胤禛和胤祥在哪里思索。
“若不是那个小人物的进言,齐王无法恢复王爵,可是若没有齐王的指示,这小人物又如何左右的了皇帝的决定,说到底还是齐王的手段。”胤禛想想自己真是有些想偏了。
胤禛想着伽罗讲这个故事的目的以及含义,突然笑了起来。笑的一旁的胤祥不知为何。胤祥见他发笑,不免好奇,于是问道:“四哥,笑什么?”
“我在笑老八!”胤禛也不隐瞒。
“笑八哥,这和八哥有什么关系?”胤祥实在不明白几人正在说李元吉,四哥怎么就想到八哥了。
“我在笑所谓的好名声不过如此。”胤禛也不在意那些名声了。
“的确,八哥那些贤名指不定有多少水分呢!而且还有一点,就像伽罗所说的,本来齐王打死了人,只是和太子李建成演了一出双簧就让那些人对他们感恩戴德,殊不知这痛苦本就是他们强加给他们的,现在反过来对加给自己苦难的人感激涕零,实在有些可笑、有些可悲。就像八哥贤名在外,可是又有谁记得他的好弟弟九爷就是个欺压百姓的奸商,他的门人就是大清江山的蛀虫。坏人是他们,好人还是他们,名声有了,好处一点没少,当真名利双收!”胤祥也想到两者的相似之处。
“那个伽罗也说了,刘武周大军攻打太原,齐王没动一兵一卒就弃城而逃,知道为什么吗?”胤禛问道。
“伽罗不也说了,齐王李元吉不成器,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开疆。刘武周虽然为人不怎么样,但是打仗可是很在行,当年都快打进长安了。要不是有太宗,只怕李唐就完了。”胤祥理所当然道。
“这固然是一方面的原因,但还不至于让他一仗不打就逃跑吧?”胤禛眯着眼道,名声其实还是在于民心,有些人可以制造舆论,却左右不了民心。
“齐王出身在李家这样的将门世家,就算再不成器,男儿的血性还是有的。能让他一仗不打,不是投降而是逃亡,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太原的百姓不堪忍受他的残暴,主动向敌军投诚,而他这个齐王则是投诚的礼物,所以他才会逃跑。”胤祥稍微一想也明白了,民心向背,自古如此。
“所以不管老八怎么得人心,贤名传遍大江南北,其实在普通百姓那里,他什么也不是!而且,老八拉拢的那些人就像齐王收买的无赖一样,没有多大的本事,你看真正有本事的人那里会被老八拉拢,就算支持老八的马齐也不是因为被老八拉拢住了,张廷玉更是对老八的拉拢视而不见。”胤禛此时觉得像老八那样的名声不要也罢,那简直就是打肿脸充胖子,穷地主嘴上抹猪油假装天天吃肉。
第十七章
八阿哥,十四阿哥站在站身旁,陪着若曦看了一会落叶的舞蹈。若曦轻轻地说:“它们都是忧伤的,不想落下,却最终逃不脱落下的命运。”
十四阿哥说道:“你现在是‘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等过几日,心情好了,就不会这么想了。”若曦没有说话,只继续看着那风中飘舞的片片叶子。
十四阿哥等了一会,问:“若曦,你真的很喜欢十哥,是吗?”
若曦随手抓住一片飞过眼前的黄叶,道:“是的!我很喜欢他。他爽朗,活泼,能让我开心。最紧要的是他待我好。”若曦把放在手心的叶子用力扔起,半仰着头,看着它在风中的摇曳舞姿,“不过我的喜欢不是别人所想的那样。他只是我的要好朋友。”
十四阿哥诧异地问:“那你为什么对十哥的婚事这么难过?外面的人都在说‘十三妹因为十阿哥的婚事气疯了’。”
若曦转身看着他,道:“我难过不是因为他的婚事,而是因为他的婚事是别人强推给他的!他并不想要!”吸了口气道:“我难过是因为为什么自己的命运要听别人摆布,为什么不可以自己决定?”话刚说完,十四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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