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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打理好酒吧的事情我们便向那个山头走去。 。。
16
悬崖下面是溪谷。在这个城市中还能出现这么一处地方确实很不容易了,或许只能蔷薇这种特别的人才会找到。又是河流。从溪谷轻缓流淌出来的,慢慢延伸。直到海的尽头。蔷薇曾说那个女孩,那个跳崖的女孩还是在恐惧中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顺着这条溪谷,这条河流,这片水。悠然地旅行,激荡的灵魂。
脱离了原罪,救赎了本罪。平静,安然的路途。了无羁绊。
男人婆和陆沉欣走得很缓慢,路很平坦,一直蜿蜒直到山顶。我没多好的耐心,至少我不会傻傻的一个人陪着她们用蜗牛般的速度前行。走了一段路,山的半腰。这里有座供人纳凉休息的亭子,我蹲坐在石椅上。望着石梁上的被刀深深刻出来的壁画。
一群人,望着上方。看不清楚他们的表情。只知道他们做着同样的动作,指手向天。这个蔷薇的杰作,避免不了的壁画上面还带着点点血痕。蔷薇说这是希望。或者说是枷锁。
开始的时候。呃。在这之前我们花了大约两个小时才爬上山头。在山头上我就坐在曾经说过被蔷薇当做木头装饰的那个木桩旁边。望着悬崖,停留在回忆的片段姿态。纯粹而简单。
男人婆继续做着一些匪夷所思的高难度多动,比如让那个女人拉着手然后一只脚伸出悬崖外,又或者双手扣着悬崖闭着眼睛,身子却在悬崖外面。这些类似的动作我曾经看到过,准确说蔷薇曾经说过,关于那个女孩,经常会这样做。在高楼。在悬崖边,在天桥。让人觉得疯狂而她们自己却很是享受。
或许男人婆只是想知道蔷薇故事里那个小姑娘的想法,或者感觉。我并不认为男人婆会那么做。就像那些人说的一样,人总要在有限的时间里让不能重玩的人生尽心。看些不同的风景,遇到不同的人。
陆沉欣没有那么做,她只是贴近男人婆看着,就在一旁看着。这让男人婆可以超长的发挥。
我想,我能体会到蔷薇当时的想法。或许她是看着那个女孩坠落的,而不是瞎编的故事。是这样的,她亲眼目睹的。陆沉欣贴近男人婆在旁边坐下来。她说,那种感觉就像自己在经历一样,脑袋充斥着澎湃的血液,像吸食毒品的感觉。等我们醒来一切便过了。
男人婆在陆沉欣的帮助下小心翼翼的爬上悬崖,用力拍了拍自己翘挺的胸脯。红彤彤的脸蛋,一幅惊虚的模样。
我们醒来过后还可以继续沉迷。随后指了指悬崖下方说,她们,却是真的过了。或许沉迷疯狂,一次便足够了。就一次,耗尽生命,在糜烂的欢乐国度被吞噬。
随后她们躺在那儿,望着天空,眼里什么也没有。一片清明。而这些时候我只是一个看客,或者是路过的行人。她们把我叫来只是让我看着她们。别的什么也没有。或许还能听见一个人,看见一些故事。
男人婆和陆沉欣就这么躺在山头上睡着了。苦笑的看着她们,无奈的样子。换句话说我看着她们只能得出这样的答案,睡觉,是女人的天赋。
每次和蔷薇来到这个山头,每一次蔷薇都会看着远方,靠在我身上。熟睡。每一次都这样。我很想知道以前没遇见我的时候,她是不是和她们一样,躺着就能睡着呢。
而悬崖就在身旁,看得见的危险。却让她们无所畏忌。七月曾说过,当什么事都成了习惯。在面对这些事,在没有所畏忌的。
而蔷薇,男人婆,陆沉欣,那些人。面对悲伤,面临危岩。是习惯了,也随即变的坚强。
悲伤,即可逆流成河。 。。
17
后来我才知道,蔷薇离开的时候走得很安详。安详应该用于老了西鹤而去的人。而在我的脑海中却无从下笔,我知道这是种悲伤。只有自己和脑海中的人,很黑的屋子,对视着的两个人。像是天堂和地狱。
而。就这么对视着的两个人,深情的凝望。无可避免的流露出深深的思念,感情已然围绕在四周,却又离得很远。假使这不是在梦里,假使这不是静态的存在。那便是感情的升华,而如今。不过只是思念,介于悲伤之间。
对我而言蔷薇的生命是灿烂的,前半段的人生泯灭在她残断的人生和那些荒芜的充满阳光的画里了。后半段人生却把属于自己仅微的灵魂交给我后半生的一米。
沦落在回忆继续游离。成为了无声的胶片。游离的姿态成了‘默片’。
基本上我一直存活在默片里面,而黑白色的世界里只有我有着一丝格格不入的色彩。默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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