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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的,上车,买票。买票,上车。
第一次,见家长。米洛书的父母开朗的言语,亲切的话语让我并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压迫感。原来,有些时候我们真的不能相信电视剧或者言情小说里的情节。生活,是一样的米饭,一样的佳肴。只是不一样的味道。这是我和米洛书离开时候的结语。
10
十。
又下雨了,我站在左岸半岛,米洛书的楼下。我从那个女人的坟墓一直不停歇的走到米洛书的楼下。这个地方,我曾经站着,留下了数不清的足迹,还有回忆。
我站在左岸半岛,米洛书的楼下。楼下的CD店放着张学友的歌,放着张学友的歌,这原本没什么。他的歌声总会那么动人,懂情的人,轻易上瘾。
我没有试图走进CD店,然后试着随意的把那些光鲜艳丽的亦或者冲刺着神经文字的CD挑出来,然后借着和嚼着口香糖的妹妹聊天的机会让她放着视听。很显然,这是相对的,可以这样说,然后借着让她视听CD的机会和嚼着口香糖的妹妹聊天。至于聊什么,后来的故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老了。那些戴着耳机摇头晃脑的时代和那些抱着吉他热情嘶吼如破布般的声音,早已经在污秽腥臭的岁月中冲尽了。
我应该记得这首歌,张学友的《分手总要在雨天》。如果在下水道的管道中仅仅还能留下的一些没被冲尽,现在,而那些时间,有雨淅沥。
陪同米洛书见家长的第二天,那个女人奇迹般的出院了。之前,我并不知道。男人婆没有打电话继续汇报,或许那天,她的却有些话终究没能告诉我。
当我还沉溺在放纵的睡梦中男人婆打电话来,她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犀利。亢奋、带着些些疲倦,像是某些时候在一夜疯狂后醒来的语调。让倦怡的我充斥着一丝兴奋。她说,离,我在酒吧。然后没了声音。我想她认为我应该说点什么的,比如‘谢谢,你累了吗’‘她,还好吗’‘我想你了……’之类的话。可惜,我讨厌别人吵醒我的睡眠。
这是种不礼貌的行为,我一直这么认为。如同我们*的时候,那些人在某些接近的地方做着些什么让人气愤的事情,所以我没有说话。
男人婆似乎叹了一声,她接着说,欣姐让我提醒你,她的百合花,该浇水了。于是她便挂掉了电话。
男人婆的话很有深意,我一直在思考她究竟想表达什么内容。所以,无法在继续睡眠。她前面说,我在酒吧,后面却陡然转折,像飚车时候的突然漂移。她说,百合花,该浇水了。这不是在说话,应该是某些暴力电影里面的台词。在楼下吃过早餐,穿过几条街,一座天桥到了蔷薇留下的画廊。我继续完成那些素描。
蔷薇曾经说,离,其实你我都不了解。当我们看着圣母玛利亚的油画时,我看到的是画的本质,那些人却看着她的乳房,而你,看到的只是堕落,或者说看到的是镜子上照射出来的自己……
那是我第一次没有反驳她的话,我知道,她想要把一件事情看透,她便能看透。于是,我轻轻的离开。外面有雨淅沥,安静的流走在马路上,然后在转角的地方转进了一家新开的酒吧,遇见了男人婆。上午时分生意很是冷清,男人婆热情的递来一杯烈酒,然后她放着张学友的歌,她应该在当时说过这样一句话,她说,女人,很假。男人,很虚伪。
大概下午六点过,接近傍晚。从驳杂的思绪中游离出来,关上门,来到男人婆的酒吧。我想,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男人婆就在策划着上床的时间,或者说,策划着和第十三个客人发生点什么事。男人婆是黑色的,而我确实是那天的第十三个客人。而我们确实发生了很多事。
此时,天很暗,应该要下雨了。我走进酒吧,稀疏的人散漫的座在一旁,喝着苦涩的酒精。那个女人靠在柜台边和男人婆说着什么,阴暗的灯光下依稀能看到她脸上那病态的苍白。如同米洛书那件蓝色的点缀着白色玫瑰的裙子。
那个女人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在她的面前放着的居然是一杯白开水,而不是一堆酒杯。
在我喝完第二杯啤酒,抽完一支香烟后那个女人打断了和男人婆之间的谈话。她转向我,轻轻的说,小子,我的百合花,死了没
不知道,我很忙。不过,它散发的气息依然能够刺穿我的喉咙,让人难过。那个女人拿起桌上的车钥匙站起来丢给我,说,小子,我现在是病人。
我一直不能明白,对于我身边的人,对于她们应该做出什么姿态。所以,我只能麻木的接过钥匙,载着她们继续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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