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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抚边会谈的一些实况,并要求他们服从中央军事委员会的直接指挥。
当时,由于一、四两方面军的干部接触较多,双方隔阂日甚一日。一方面军干部不但抹
杀了四方面军英勇奋斗的经历,而且作了各种不必要的批评,如说四方面军脱离了中央的正
确领导,不免有军阀习气等等。四方面军干部也忽视一方面军的光荣记录,同样做些不必要
的批评,例如说他们丧失斗志等等。这些批评激起了感情作用,在感情冲动之下,一切是非
黑白反而模糊了。
这些现象的形成,显然中共中央要负责任。他们没有充分认识中央现在是寄居在军队之
中,任何党内歧见都易转化为两军之间的隔阂。他们北进之心太急,一切草草了事,忽略了
使两军互相了解的必要。他们对中央的威信估计过高,忽视了一般同志的不满情绪。
四方面军的干部纷纷向中央质问,其要点大致是:为甚么中央要急于北进?为甚么放弃
茂县北川和懋功以南一带向东南发展的据点?何以见得在这一带多留几天就会被敌人封锁、
成为瓮中之鳖?为甚么不抽出时间好好开几次会议,将一切问题讨论清楚?为甚么不先了解
四方面军的情况,就批评它的领导?一、四两方面军初会,为甚么不让两军干部互相了解、
互相学习?为甚么中央要在一方面军干部中散步不满四方面军的闲话?这一类的问题都是中
央要人们不易解释清楚的。
因为这些问题得不到解答,他们进而批评中央歧视四方面军、不将它当作嫡系部队;中
央领导有了毛病,因而做事章法很乱;北进是逃跑,“我能住,寇亦能住”是人人皆知的简单
道理,这不过是牺牲军队,让少数人逃到外蒙古去的做法;中央批评四方面军的领导,无非
是偏见作崇。四方面军干部特别反对中央对我的歧视,表示只有我能代表四方面军多数同志
的意见。
张闻天和秦邦宪等利用他们与陈昌浩在莫斯科同为“二十八宿”的关系,坦率的问陈昌
浩:“张国焘是老机会主义者,为甚么四方面军的干部不追随中央而要追随张国焘?”陈昌浩
告以过去对张某的派批评是不公道的,张领导四方面军,不仅正确有功绩,而且为一般同志
所爱戴,如果中央歧视张国焘同志,将引起四方面军的重大反感。这些留俄派的分化活动,
就这样不能收到实效。
朱德等觉得事态严重,乃从中调解。他也坦率承认这次两军会合没有弄好,主要是由于
北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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