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稽,挺有意思。
我和她约好周日下午去体育场看球,是一场中超比赛。这纯粹是我的突发奇想,突然发现自己好久没有去现场看球了,而现在身边又有了她,想重温那激情脉动的现场感受,也想牵着她的手在此起彼伏的人浪中跳跃欢呼。上述的一切都在要到来的那场比赛中实现了,当然我也很意外地实现了另一个心愿,收获了我和久美子的千百个第一次中的一个。
十六上 各人冥冥说不清 惟有美人天注定
“你自己去看球吗。”
草草吃过午饭,我便收拾了需要随身带的物品准备出门。虽然我被提升为副科长,其实也只不过是名称上作了变化,其实质还是得冲锋在前,具体的活一样没有少干。
春节过后,公司又遇到了另一项新的挑战,员工不是那么好招了。在往年,虽然春节过后会有不少的打工仔打工妹一去不复返,但基本上马上就会招到新的替补,并不会对生产起太大的冲击。但今年不同了,园区里的每家公司都为如何保证充足的生产员工而费尽头脑,可人头就是很难凑齐。
经济自然是发展了,即使不国家公布的GDP,老百姓也能从日常生活中切实地感受的到这一切。而对于我们公司这种以生产加工为主的企业,人工费明显地提高,前一年的工资待遇早也失效,从农村出来的打工仔打工妹在个人薪资问题上也更加上心,已不是用随随便便的报酬就可以招来人的情形了。
说来也是,现在国家对于农村和农民出台的政策越来越倾斜,到城市里打工已不再是挣钱致富的唯一捷径;何况家毕竟是在农村,如何扎扎实实地在农村干出属于自己的一番事业才是真正重要的,再加上物价也跟着水涨船高,稍显微薄的工资已不能满足在城市里越来越大的消费水平。
“嗯……还有其他朋友。”
我边穿鞋边含含糊糊地答应着母亲的问话。到目前为止,父母还没有察觉我和久美子的事情,更别说知道对方是一个日本女孩儿了。他俩早就为我的婚姻问题开始四处周旋,打听这个,打听那个,只要发现有比较合适的女孩儿都想找人牵线搭桥,只是一直以来抱着消极态度的我让二人奈何不得,虽然心里着急,却也无法把事情管得过宽。
父母都是苦出身,按照过去的话讲是贫农出身,根正苗红,自小接受的就是党的光辉思想的指引和教育。母亲的母亲一家,都接触过日本人,那时屯子里住着不少移民来的日本家庭,虽然好像没受过太多的不公待遇和歧视虐待,但毕竟一切还是日本人说的算,中国人只能算作二等公民。
如果我向他俩表白现在正和一个日本女孩儿交往,是隶属男女间的那种暧昧感情的话,我很难预测二人会是怎样一个反应。虽然同属东亚人,又有些同文同种,但种种的历史原因导致彼此之间的感情有着不小的差距,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可以说清楚的。
“其他朋友?男的女的?”母亲很机警地追问道,眼神里流露出怀疑和探秘的意味。
“男的女的都有呗!好了,我走了啊。”
丢下几句不痛不痒的话,我连忙逃出了家门,无心和她多做解释,越解释破绽和漏洞越大,至少现在我还急于摊牌。
清晨突如其来的浓雾已完全散去,蔚蓝的天空暖阳高照,和煦的春风拂煦着街上行人的脸颊。马路两侧高大粗壮的梧桐树上已经布满了新芽,翠绿的树枝在微风中荡漾起舞,将灰暗冬季的阴凉一扫而空,到处是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温度也急剧上升,厚重的大衣早已被重新归置到衣柜的底部,待得来年冬季的来临才能再次登上舞台以现身姿。我开着从林跃借来的那辆老爷车,去久美子的学校接她。今天的天气绝对是进行足球比赛的好日子,我的情绪也高昂活跃了几分。
前几日,公司的王副总找我谈了一次话,无非是了解一下最近的工作情况,顺便唠唠家常,以示领导对下属的关心体贴,在这个多事之秋安抚一下人心士气。闲聊之际,王副总挺认真的劝我买辆车,这样无论上班还是出去跑业务都比现在方便的多,至于油钱,他表示公司可以全额支付。
我立刻便意识到这是公司在收买人心,以对抗张权盛成立的新公司那近日以来的咄咄攻势。据传闻跟随张权盛出去创业的一批骨干在他的公司里都极受重用,不少人都配了车,而公司的订单也逐渐增加,已然在这个行业占了一席之地,开始分一杯羹。我想王副总的这番谈话和主旨并非无的放矢,肯定有着某种意图在里面。至于买车这件事,我倒早就动了心,驾照都拿了好几年了,怎会不盼望早一日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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