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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会过来十来八、九个人,立在你面前,问:这位先生,你叫我?有事吗?什么事?给力还是给钱、给妞?你说这麻烦不麻烦?不仅麻烦,还叫人哭笑不得。你会问,说这些废话有什么用?不相干的事,说那么多干什么?都是一些废话!废话吗?怎么不是废话,和罐完全不相干的话,那就是废话。别急,炸药包要爆炸,你能直接点燃那炸药包爆炸吗?没有引线的炸药包,不用点火,用遥控,按键一按,立刻爆炸。那就是“人弹”!轰隆一声,粉身碎骨,人与弹同归于尽。明白了吧?尚若这样,制造这的人,粉身碎骨了,同归于尽了,这后面的世界谁给你制造出来?——逗你玩耳!欧阳抽了一口烟,望着立地玻璃窗外的世界,心情显得有些沉重,尽管那窗外的世界里不停地走过靓女美眉。这是一座临街的咖啡厅,紫香咖啡厅,二楼。上官坐在欧阳的对面,他是欧阳请来的。他们原来是同一个城市同一个学校而且同一个班【这话倒的确有点废话】的同学。重要的倒不是他们是这样的同学,重要的是作为这样的同学的上官,他不是一般的人。
第二百二十一章
说他不是一般的人;主要是他认识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上官是搞房地产开发的,正儿八经的大名,那叫房地产开发商。搞房地产开发的人认识的人特别的多,说白了那并不是认识不认识,认识那是要讲条件的。什么条件?礼尚往来。没有“礼”,“尚”能往来吗?那种的认识其实就是一种贿赂,也就是礼尚往来。准确客观地讲,说上官认识的人很多,不如说上官贿赂的人特别的多。不贿赂行吗?不贿赂你搞房地产开发能拿到地的项目吗?拿不到地的项目能有房的项目吗?没有房的项目能找银行贷到几千万几个亿的贷款项目吗?没有银行的贷款项目你能盖得起高层小高层的这花园那别墅吗?盖不了这花园那别墅你能从有钱人的这明星那大款的口袋里掏出大把大把的人民币或是美元吗?你手中没有大把大把的人民币或是美元,你能……哎呀,费话费话,费话!注意,是“费’话,不是”废“话。——伤精神!不管怎么说,这是一种循环。什么循环?良性循环还是恶性循环?庶民凡夫,你也别太清闲了,没事的时候,你自己好生去琢磨琢磨吧。琢磨透了,可千万别上火!不过,一不小心上了火也不要紧,有王老吉!今儿个,欧阳把上官找来,不是叙旧,也不是喝酒,更不是谈什么生意。一个搞房地产,一个搞酒店。一个是搞吃的,一个是盖房子的,虽然都是生活的必须品,还是有点风马牛不相及,隔行如隔山,扯不到一快。扯不到一快,两人还是扯在了一块。为什么?欧阳有一事相求上官。“安琴想出国,你能不能帮个忙?”欧阳单刀直入,问上官。安琴早就想出国,只是一直没找到有效的机遇。现在出国不难,难的只是钱,只要有钱,任何时候都可以走出中国国门。安琴认为的没找到有效的机遇,就是没人肯为她出钱。不是一般的钱,比较大的一笔钱,没有相当的实力,谁也没法给她这机遇。她想找易文涛帮忙。找易文涛,主要是想通过他,联系上自己的舅舅、舅妈,他易文涛不是舅舅、舅妈的美国同学吗?但易文涛一门心思地找那个什么罐不罐的,和他谈话根本无法插进自己的想法。也是,金融危机,搞钱的人个个都搞昏了头。欧阳怎么知道安琴想出国的?他是从苏银行的公司那里得知的。那天,欧阳到苏银行成亨公司旗下的一个零售小店子买酒吧歌碟,无意中,听到店子的人谈起公司的秘书安琴怎么怎么,如何如何。最后听到,从议论人的口中得知,安琴的最大愿望,就是能马上出国。安琴为什么想出国?出国去干什么?不得而知。既然出国是安琴的最大愿望,谁满足了她这愿望,或者说谁能帮她实现这一愿望,谁无疑就是她的恩人了。欧阳觉得自己有救了。各位,这话是不是有点悬?欧阳有救了?欧阳为什么有救了?难道他到了死亡的边缘?或者说他欧阳得罪了什么黑道的人,有谁要他欧阳的命?
第二百二十二章
不是,都不是。近段时间,欧阳一直在阅读一本书。这本书,或者说这样的书,现在没有多少人,当然这人是指自己这样的70、80、90后的人了,没有多少人读这样的书。什么书?很经典的书,很老的书,俄罗斯老托尔斯泰的书,《复活》。欧阳空闲的时候端着这本书,读着读着,觉得自己怎么就象书中的那个聂赫留朵夫?自己是聂赫留朵夫,那玛丝洛娃是谁呢?安琴?不行,得忏悔,得赎罪,安琴就是那玛丝洛娃。欧阳向上官诉说了一切,最后很平静地说:“只有想办法帮安琴出国,我的心灵才能得到最大限度的安抚。”不料上官哈哈一大笑,说:“哎呀我说老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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