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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价值、实现理想、梦想、甚至是幻想。多半是这样的,因为即使现实中不可能有人达到那个高度。现在的盖次、马yun、马斯克、扎克等等,已经有这个倾向了。
在作者看来,无所谓圣母与否,只是层次不同,诉求也不同罢了。
偌贝尔为什么把钱全捐出来,弄了一个基金去奖励与他不相关的后来人?
百年之前他是圣母了点,但是百年之后的今天再看!他是伟大的人,做了一件伟大的事。
释迦牟尼已经是王子了,为什么还要苦着自己创立一个宗教?
他比圣母还圣母,但是千年过去,佛教铺满半个地球,影响着多少国家、多少人?已经成神了。
再比如汉末三国,曹操散尽银钱,征募乡勇讨董,卫兹这个不相干的人为什么也倾家财助之呢?圣母吗?不,一个孝廉之子,本是恒河之沙、泯于凡人。可是却因为这个举动,青史长存。
钱学森、华罗庚、邓稼先、那么一大批有志之士,为什么抛弃国外优渥的生活,回到一穷二白的祖国呢?
剥去高尚的外衣,说倒底还是人的层次不同,诉求也不同、对价值的理解也不尽相同。谁还会说马斯克是个商人?谁还能说诺贝尔是圣母婊?
同理,唐子浩的诉求不是财富,那么有钱,留着干嘛?要是屯而聚之,那他和那些仕族阶级又有什么区别?换句话说,要是有钱只为装逼打脸,那就真成都市小白文了。
其实他一心花钱、与别的小说主角一心挣钱是没有区别的,只不过是自我价值的体现。只不过他的诉求高那么一点点,“野心”更大一点儿罢了。
第477章 千古风流第一人
谢谢“冰岚之殇、温言如华”的万赏!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
唐奕知道老人早晚有一天会离世而去,他也一直安慰自己:七公一生流离坎坷,有今日的结局,已经是很好了。
集贤殿直学士置仕、观澜立碑纪念,又有亲子、挚友、满城粉黛相送,风光大葬,足以告慰平生。
比之原来的史轨迹,客死异乡,又无钱安葬,最后还是群妓凑钱送了七公一程,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但是。。。。。。
但是,当这一刻真的来了,那个风流老头儿真的就这么走了,唐奕还是抑制不住的悲上心头。
也许是因为与前世父母时空永隔;也许是来到这个风月无边的时代,就双亲不在。亲情的缺失,让唐奕近乎偏执的依赖亲情,依赖观澜书院的这些老师们。
。。。。。。
范仲淹担心唐奕,由甄金莲扶着,费力地爬上北屏。
见唐奕在七公坟前长跪不起,心中也是悲凄。
想了想,上前劝慰道:“七公走的安详,了无牵挂,你就。。。。。。”
唐奕不听,悲道:“怎么就不传个信,让我早点回来?怎么就不能等我回来,送之一程!?”
“回来又能怎样?”范仲淹缓声道。“等了回来,又想等着看你们高中,等到了高中,又想见你们子孙满堂。。。。。。”
“七公说他累了,就不等了。”
“那。。。。。。”唐奕就像一个堵气的孩子。“那怎么连块碑也不立!?柳怎当人子的!?”
范仲淹平静笑道:“这也是七公吩咐的,先不立碑,等你回来,让你和柳一起把碑立起来。”
!!!
唐奕闻言,再难自己,一双血瞳已经被泪水模煳的,看不清东西。
“柳师父。。。。。。有心了。”
。。。。。。
唐奕怎会不知道柳七公的良苦用心?
他知道唐奕回来之后必是悲痛,特意把立碑之事延后,只等唐奕回来亲手立起。意为不能相送,起码让他立碑,也算是了了唐奕的一个心结。
。。。。。。
甄金莲扶着范仲淹,看着坟前跪倒的一众弟子,心中感慨:
能遇上柳永、范仲淹、孙复、杜衍这样的名师,是这些孩子几世修来的福份。
可是同样,能有这样的弟子,也是范仲淹、柳七公他们的福份啊!
这些重情重义,见识、胆色皆是一流的孩子,又何尝不是他们生命的一种延续呢?
此时,再看北屏山的枫林秀婉,却是别有一番韵味。
轻风抚过,枯叶干枝沙沙作响,宛若一个老人,一边鸟瞰回山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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