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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x大。
蘇棠跟著導航走,熟悉的邁巴赫映入眼帘。
她的手指猛然蜷緊,前不久,她在這輛車裡瘋狂過。
蘇棠敲了敲車窗,隨後拉開車門坐進去。
車裡煙霧繚繞,只有封淵一個人。
「糖糖表演的開心麼。」封淵兩指夾著煙,另一隻手捏住蘇棠的下巴摩挲:「演的不錯。」
甚至不像演的。
蘇棠咽了咽口水,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好似在發顫:「少爺,我只是幫個忙……」
「幫忙幫到野男人身上?」封淵的手指移到蘇棠塗著口紅的唇上。
偏粉調兒,很嫩的顏色。
水潤潤的感覺,想讓人一親芳澤。
「坐上來。」封淵勾唇:「像美人魚一樣。」
蘇棠咬咬唇,撐著手臂側坐在封淵腿上,煙味濃郁的讓人有些頭暈。
封淵掐滅煙,一隻手放在她的腿上:「糖糖,你覺得美人魚最後,還愛不愛王子?」
蘇棠眼睫顫了顫,她低著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小聲問:「難道美人魚的意義就是要愛人麼?」
她的全部,不該只圍繞愛情。
第27章 掃興
和傳統美人魚不同,故事的開始就是一場沒有用心的陰謀,可諷刺的是,不同的故事裡,美人魚都因為同一個男人死了。
如果美人魚存在的意義是為了愛人,那蘇棠覺得,美人魚一直就是一個工具。
突現純粹愛情或者追求永生的工具。
「那糖糖的意義又是什麼。」封淵眸光沉沉:「嗯?」
蘇棠心尖顫了顫:「是您,少爺。」
這句話有安撫封淵的意思,但目前而言,蘇棠在這裡的意義也確實是因為封淵。
「為了我,去碰別的男人?」封淵眼神一變,拇指抿著她的口紅:「還是故意要激怒我?」
他明確和蘇棠說了,離郁祁遠一點,為什麼蘇棠還是要和郁祁接觸。
她說她存在的意義是因為他,那為什麼又要千方百計的遠離他?
蘇棠唔了一聲,雙手抵在封淵胸前:「少爺,別這樣。」
她的唇都些腫了。
封淵抽出一張濕巾抵在她唇上,很快將口紅的痕跡消了個乾淨。
穿著華服出演的蘇棠,其實很漂亮。
可是這種漂亮,封淵認為只能讓他一個人看到,因為蘇棠是他的。
「喜歡演出,我讓你演個夠。」
蘇棠想到封淵準備的那身女傭服,幾乎瞬間就明白封淵說的表演是什麼。
她睜大眼睛,瞳孔里都是封淵湊過來的模樣。
薄唇輾轉,咬著她的唇有些用力,隱隱有股鐵鏽的味道,抵在封淵胸前的手也被他控制著。
「糖糖現在的角色,是精緻玩偶。」
玩偶,是不能動的。
意識恍惚之時,衣服被撩起一角,涼意襲來,蘇棠不經意瞥了眼窗外,身體瞬間緊繃。
封淵掐著蘇棠的腰道:「放鬆。」
蘇棠額頭上都是汗水,卻急切的搖頭:「有人在這裡……」
封淵順著蘇棠的視線扭頭看過去,郁祁一行人正站在車窗前說話。
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換了個姿勢,扭著蘇棠的下巴讓她看著窗外的郁屹:「怎麼?想打招呼?」
蘇棠攬住封淵,咬著唇搖頭:「少爺,我們走好不好?」
「不說一句再見?」封淵的手落在車窗控制器上,挑眉:「糖糖不是個很有禮貌的人?」
蘇棠抓住封淵的手,她知道怎麼示弱才能讓封淵放過她。
討好似的吻上封淵性感的喉結,果不其然,封淵身體有些緊繃,帶著聲音也有幾分沙啞:「繼續。」
蘇棠努力的討好他,動作笨拙又青澀,眼角卻泛起一抹濕潤。
「哭什麼。」封淵掐住她的臉:「他看不見。」
蘇棠知道外面的郁祁看不到裡面的情況,可她哭的不是因為外面站著的是郁祁,而是封淵給她的折辱。
小孩子喜歡炫耀自己的玩具,而封淵就是那個小孩子,他就像想要很得意的告訴郁祁:瞧瞧,蘇棠現在在我身下承歡。
她成了封淵炫耀的工具。
有那麼一刻,她覺得她和小美人魚很像。
「就那麼委屈。」封淵掐住她的臉用力:「因為現在碰你的不是郁祁?」
蘇棠